(一)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现在就要你的命。”罗肥子气急败坏的扑过去。
黄兆却适时的拦在罗肥子的面前,只轻轻一推,这头肥猪就摔了个四脚朝天,这个时候也看的出两人之间的分别,黄兆显然有功夫在身,而罗肥子只不过是个普通的肥猪而已。
只见黄兆冷哼一声道:“没想到你终于还是踏入了最后的圈套,终于还是动手了,既然是你主动对我们出手,那么我现在就算杀了你,也不会坏了黄天私人会所里的规矩,哼哼……”
他冷笑着,突然转身对香槟道:“美人儿,你想看他怎么死?”
美人儿?黄兆怎么在突然之间对香槟又换了一个称呼,看他此时脸上一副胜券在握的神色,用很是暧昧的目光望着香槟,难道两个人之间不仅仅是合作的关系?
“我要亲手杀了他。”香槟一脸寒霜的走了过来
直到陈七离开贵宾厅的时候,他也始终无法相信像香槟那样的女孩子会杀人,但是她确实杀了那头肥猪。看来一个女人心中怀有怨恨,完全可以做的出任何的事情。所以说,女人,很多时候也是非常可怕的。
陈七离开之前,黄兆拍着他的肩膀笑着道:“小兄弟,我不知道你跟罗肥子是什么样的关系。虽然你亲眼目睹了此间的一切经过,但是也只是看过了而已,在黄天私人会所里是允许寻仇的,但是不能主动挑起暴力事端。所以刚才我们的复仇方式本就合乎这里的规矩,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如此的沉着冷静,自始至终没有妄动一下,看来我以后又多了一个相当棘手的敌人啊。”
陈七淡淡道:“你不用担心,我跟罗肥子不过是今天才认识而已。他想赢我的钱,我看着他被人杀死,这里面没有任何的联系。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并不想介入你们的恩怨当中。”
“那我就放心了。”黄兆颇含深意的点头笑道,他似乎能看出陈七身负异能,也自然不想树立陈七这样的敌人。
然后黄兆就回过身,一把揽过香槟的腰身,用胡子扎了扎她的脸,哈哈大笑道:“美人儿,现在你已经大仇得报了,一切都已经按照计划大功告成,那么现在你是不是也应该遵守自己一开始的承诺,对我有所表示啊?”
香槟却轻灵的挣脱开了身子,一面道:“现在可不行,我刚刚才杀过人,你就不怕沾染上晦气?”
“当然不怕。”黄兆不死心的追过去道:“美人儿,你就不要再百般推脱了,什么晦气不晦气的,我就喜欢你现在的调调,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可就要怀疑你一开始的诚意了。”
(二)
看来黄兆帮香槟报仇是有条件的,而香槟也一定是用自己的色相做筹码,以此赢得了黄兆的帮助。两个人的合作关系是以香槟的身体为牵引,将两个毫无关联的人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很难说香槟用这种方式来报仇有没有什么不对,或许她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又不甘心白白遭人凌辱,这才出此下策。在这个世界上,女人来就是一个弱势群体,而一个女人若想达成自身所愿,或许在更多的时候,只能靠出卖自己身体的方式,来换得一时的利益。
这是一种无奈,同时在无奈中又迸发出极大的破坏力,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和事毁在了女人的身上,同时女人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女人并不软弱,也并不是男人的玩物,而是一种强而有力的武器。
贵宾厅里,黄兆仍然百般纠缠着香槟,香槟似真似假,半推半拒。
陈七已经没心情继续看下去,自顾走出了贵宾厅,默默的从贵宾厅里出来。
对于香槟,黄兆,罗肥子三个人之间的恩怨,他实在分不出孰是孰非。既然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去趟这淌浑水,或许他们那样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但他们的做法和行径却又很是让人不以为然。
陈七只有走,当他打开贵宾厅的房门的时候,眼前一个轻灵的身影闪过,原来是香槟趁着这个空挡挣脱了黄兆的掌控,快步逃出了门外。她只是与黄兆虚与委蛇,显然并不想乖乖的就范。
只不过香槟仅仅是逃出了门外而已,门外并不安全,至少还有黄兆的三个手下,她快步奔行中,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那是一个遍身白衣的人,衣衫平整的连一个皱褶都没有,轮廓优美如雕刻般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冷酷、自负而又坚决的表情。只是在见到这个人的时候,陈七脑海里黑色牌子剧烈晃动了一下。口袋里那个黑色破空石,似乎也在越越欲动,似乎上两次遇到红色的入魄和灰色劫冥石也有这样的状况。陈七不由停在门口,转过身来。
只是此时的香槟的黑色身影刚好挡住了那个白衣人,她的身子吃刚才那么一缓,立刻慢了许多。就在这个时候,黄兆高大的身影也从里面追了出来,从后面一把扯住了香槟的衣衫,用力一拽,将她拖倒在地。
早已恭候在外面的三个手下,也就是一开始配合黄兆演戏的三个玩家也立刻围了上来。
黄兆见香槟已经无路可逃,就不再苦苦相逼,腾出手来,看着倒在地上的香槟,冷笑道:“果然是匹桀骜不驯的胭脂马,竟然还想跟老子耍滑头,你以为自己能逃得出老子的手掌心?哼哼……真是笑话,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一会儿非让你好好的吃点苦头。”
黄兆使了个眼色,他手下那名女玩家走过去将香槟搀起,却又反过手来将香槟制住。
香槟此时已经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她知道接下来将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念及之下,眼中惧色顿生,目光焦虑不定,却又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