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红军的复出沿着正常历史轨迹运行。不过,他的道路中多了一个只有七岁的小孩童。小孩童的蝴蝶翅膀已经扇动,微风吹过老红军,吹向更远的山川河流直至远洋,只不知是否会在大洋彼岸掀起滔天巨浪。
两天后,洪岩在家迎来了另一个受到蝴蝶翅膀扇动的洪小芳。小芳老师冲着洪岩就是一个大拥抱,还在额头上小脸上亲得“.”作想,以至于想起了上次洪岩的笑话,脸红着放开了他。
“小芳姐,气色不错!考得好吧?”洪岩笑道。温香软玉在怀,小孩子也提不起什么兴趣。其实,一个多月的紧张复习,小芳老师清瘦不少,略显疲倦。
“感觉不错,都答完了。每门课程及格没有问题的。”小芳老师松开洪岩站起来,高出他小半个身子。说到考试情况,她露出了一抹浅笑。
十二月份的天气已经比较冷,后院正当北风口,不适合久坐。洪岩请她进了前院阶沿上坐下。小芳老师谈起了在县城的复习与考试,当中不乏趣闻,诸如大龄考生、初中毕业考生的形形色色。洪岩当然理解。华夏传统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年代读书又基本上是唯一出路,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的盛况与悲壮同时上演。而一旦成功挤过去,成为国家干部,吃商品粮,旱涝保收。
小芳老师说了一两个钟点,洪岩则有一句没一句回应。“洪岩,后来我听到一些同学说,他们得知报考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叹时运不济,痛哭流涕,今年是错过去了。要不是你,我不会提前准备,今年不能报考,说不定明年也不一定知道的。明年,大家都复习时间很长了,说不定竞争不过有些人的。接到录取通知,姐姐一定重重谢你!”小芳老师说到同学没报上考脸现痛惜之色,说到自己情况又是庆幸,最后则很坚定要谢小弟兼学生。
“好吧!我接受!最好以身相许!”
小芳老师愣了。这小孩子太大胆了。然后脸红了,再然后怒了:“许你个头,我是你姐还是你老师,小脑袋中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呵呵,你算什么姐!那个小龙女也是过儿的老师还是她姑姑!”洪岩呵呵一笑道。
“哼,少来。点点大就起了色心,嗯,小龙女是谁?过儿又是谁?”小芳老师敏锐地抓住了洪岩话中的疑点。
“说好了,不许耍赖,重谢啊!”
高考结束,小芳老师将心思放在学校的上课上来。加之冬季昼短,说了老会儿,她就要回家准备明天的课程,还得要与娘老汉儿叙叙一个多月的生活与高考。可是,她刚起身,却突然“哎哟”一声,双手捂着小腹,又半蹲在地上,瞬间额头冒汗。
洪岩伸手扶着小芳老师,观察着的她的状况。双手捂着小腹,是什么病?
“小芳姐,你是不是那个来了?”洪岩小心地问道。
小芳老师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身体摇晃,隔了一会儿才回应:“你说什么?”
洪岩虽然看了几本简单的医书,但也不可能妖孽到“望”诊地步。即便“切”,他也只是等家人闲下来的时候才感觉一下每个人的脉象。至于分清种种脉象乃至所含的医理,更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他也有优势啊!玄元诀已经小成,人体经脉穴位及其运行规律,他可是非常清楚的。按中医基本理论,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小腹疼痛,自然经脉堵塞,凝滞不通的缘故了。
“小芳姐,来,先坐一会儿,靠在柱子上!”洪岩扶着小芳曲着身子垫着走了两步,坐上小凳子。她双手捂着小腹,无力地靠在立柱上,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
洪岩拉过一条小凳子,坐下来,掰过小芳老师右手握住,然后输入一丝真气游走于小芳体内,然后凝神跟随。果然,冲、任于小腹处凝滞不畅。收回真气,老祖已闻声从后院过来,问了情况后,道:“受凉了吧!”
这话也对!洪岩这时已经搞清楚了,原来是痛经。小芳老师近两个月的苦读,精神紧张,营养没跟上,再加上进入冬天失于防寒保暖,诱发的。不过她也说,以前也有过疼痛史,只是这次更急更痛。
“小芳姐,要不我给你扎几针?”洪岩笑着道,心里确实跃跃欲试。
“扎针?扎什么针?”小芳很微弱地答道。
“呵呵,最近研究针灸,有点小心得,对你这种急痛还是有良好效果的。”洪岩笑眯眯道。
小芳老师睁眼看看洪岩笑眯眯的样子,摇摇头很是无语。那笑好象有点猥琐啊!
“你不愿意就算了!唉,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四肢冰冷、出冷汗、恶心呕吐、浑身无力、疼痛难忍,吃不下饭睡不好觉,难道小芳老师真不想根除提高生活质量?”洪岩手中突然出现一根银针不停转着,似乎自顾自说道。
“乖孙儿,莫多说,要是能的话就给人你小芳姐治治吧!”老祖听重孙子话里意思,就出口劝道。
“祖祖,那也得人家愿意啊!”洪岩惫懒地一笑。决定权交到小芳老师手里了。
小芳老师疼得难受,心烦意乱,不愿多说。既然老祖都相信洪岩的话,她也就不再反对,当即点头答应下来。于是,洪岩和老祖扶着小芳老师进屋,要她躺在床上。
“祖祖,你得帮小芳姐把裤子脱下来。”洪岩退到老祖身后道。
“什么?脱裤子做啥子?”老祖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小芳老师就直接坐了起来,疑惑地问道。不过,话刚说完,又“哎哟”一声躺下了。
“做啥子?当然治病啰!”洪岩笑道。
疼痛难忍之下,加上老祖的劝解,小芳老师睁眼看看露出半边身子的小男孩,慢慢把裤子褪了下来。
哎,怎么没有小可爱蕾丝边的小内内呢?洪岩很失望地发现小芳老师的平角内裤不鲜艳,花样也不咋样。“好了,不要都脱下来。这样就行了。”洪岩阻止了小芳老师的全脱。好在,还没到三九,她穿的衣服不多。洪岩又把她宽大的裤脚挽到膝盖处,暴露出两小腿内侧的三阴交。
洪岩站在床前,指间将五根银针放进在酒精里浸泡,然后左手取出夹好甩了两下,右手却拉着小芳老师的平角裤头往下拉。小芳老师双手一下子紧紧抓住,不让洪岩得逞。
“好了,小芳姐!再不松手,受凉会更疼。”洪岩只好松手轻轻地拍在小芳老师的手背上。
最终小芳老师还是红着脸把裤头褪到脐下,露出稀疏而柔软的黑丛。此时,洪岩已经快速出手,一枚银针直刺跻下1寸的阴交,两枚直刺左右水道,再两枚直刺左右三阴交。然后,小手在每枚银针上拂过。银针立即颤动不止。老祖昏花的老眼看着重孙儿忙碌,似乎不解小小年纪怎么会治病了。
小芳老师躺在床上,疼痛以及哪怕只是一个小男孩心中的羞意让她暂时忘记了冷。当羞涩过去,暴露在外的皮肤就感到冬天的冷意。然而,仿佛过了很久,似乎只是一瞬间,小腹中立即升起一股暖意,两条小腿上也有一丝暖流缓缓向上行来。
有如坠物的小腹似乎突然松开。肚子不那么痛了!当小腿上的暖流上升到小腹中的时候,小芳老师禁不住扭扭动起来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嗯……呃……”。
老祖昏浊的双眼竟然明亮起来,看看小芳老师又看看重孙子,然后枯槁的双手握住小芳老师的右手,以示安慰。当颤动的银针终于停了下来,洪岩快速起针,然后出了老祖的小屋。尔后,小芳老师扶着老祖走了出来,神色甚是复杂。
“小芳姐,穿暖和点,要风度还得要温度!不要饮冷水、吃冷食,每个月来前几天,可以熬点红糖姜茶喝,冬天晚上用热水泡上20分钟的脚。”洪岩叮嘱道。
“嗯,好的!那明天还要治疗吗?”小芳老师的声音有如蚊呐,血一下涌上面部,红着脸不敢看小男孩。
“你要有空就来吧!治疗一下自然要好得多!”洪岩自然不会反对。实际上,他在银针上注入了一丝真气,才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小芳老师没有问洪岩怎么学会了施针、治病,向老祖道过谢,再与洪岩告别就回去了。洪岩看着小芳老师一摇一扭远去的背影,才问老祖弟弟妹妹的去向。
“哦,小姑带着就行!”洪岩听说小姑把她们带出去了之后就放下心来。
接下来两天,小芳老师都在下午过来请洪岩针灸。有了第一天的经历,她自然也放开了许多。毕竟在她眼里,洪岩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而已。不过,她也羞于向外人提起这么香艳的治疗。
几天之后,洪建国与李芸才从老祖那里听说洪岩的不凡手段。这个时候,洪岩已经开始给老祖推拿按摩,助她健身。玄元养生诀小成后,洪岩试着将玄元真气外放,以为能如金大侠书中那般剑气纵横,杀人于无形呢。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不过,真气虽不能外放,但却也能通过人体接触而进入对方经脉,只是非常缓慢。他修炼的是养生诀,虽不是霸道功夫,但有助于健身养生的。因而,他运气给老祖推拿按摩,倒也是作用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