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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矮男之艳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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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8章 种田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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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树大分叉,人大分家。

    尽管牛天苟和邓丽君不同意,但开年后,在爸爸的催促下,牛天苟小两口还是与爸妈分家了。

    爸爸道:“你们还能与老人过一辈子?总要学会持家吧?”

    过了一段时间,牛天苟从牲猪市场买回一头小猪崽,放到猪圈里,一边翻读着“桩桩”送给他的那本书,一边开始用科学的方法喂养了起来。

    再过了一段时间,邓丽君又从集市上买回了两只黄色的小鹅和20只毛茸茸的小鸡。

    经过一段时间的科学喂养,小猪长得浑身泛红,油光水滑,贪吃贪睡,偶尔还在圈内撒一阵欢。

    小鹅和小鸡更是活泼可爱,在屋子里、禾场上到处欢跑,就像一群绒毛小球在地面上欢快地滚动。小鹅的身体稍大,俨然是它们的首领,小鸡紧紧地追随在它们俩的周围,一步也不离开。邓丽君定时给它们撒细米,换清水,精心饲养,照顾得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

    小俩口开始过起了快乐的农家生活。

    虽然只种了1.2亩田,但与爸妈分家后每件农活牛天苟得亲历亲为,一来爸妈年纪大了,他不想麻烦他们,二来他也想学着根据季节来安排农事。

    在这一年里,牛天苟一手拿粉笔一手拿锄头,在劳累中切身体会到了农民生活的艰辛。

    3、4月之交,蛙鼓声骤起,油菜花金黄。牛天苟课余时间便卷起裤腿、打起赤脚,开始学着浸种、到田间分厢(畦)抹泥整理苗床。

    4月底,牛天苟满身泥水地耕田耙地,与邓丽君一起在田间扯秧栽秧,直累得腰酸背疼眼发花。

    6月中,秧苗长势正旺,满眼青绿。

    牛天苟每次扛着铁锹查看完田间的秧水或背着喷雾器给秧苗喷完农药后,喜欢来到高高的塘坝上,坐下来欣赏田野的美景。

    放眼望去,满畈青翠碧绿,层层铺锦叠绣,远远近近的村庄尽被绿色裹挟、掩映,犹如秧海碧波上的一座座绿色的小岛,风景如诗如画。有时,天上飘行着一片云,地上便行走着一片“阴”,给这锦绣的美景平添了奇妙的动感。

    陶醉着眼前的美景,牛天苟心里不禁叹道:劳动创造新世界,农民才是这个地球上最辛勤的画家!

    想到这里,昔日的腰酸背疼似乎算不了什么。其实,他那耕作劳累的浑身疲乏早已在邓丽君温柔的怀抱里给融化了、消逝了……

    牛天苟慢慢掏出一支烟来,点燃,舒畅地抽了一口:“吁——”

    不知不觉地,他又想起江南省湘浏县的唐小萍来了。她现在正在干什么呢?也许在织机旁边忙碌吧?如果当初选择了她,他一定不必这么泥里水里地耕田耙地的劳累,也许现在正倚靠在床头遐思着,或正伏在桌上静静地写着自己的诗歌散文哩……

    还有吴铺镇的那个吴兰兰,她生活得还好吗?也许结婚了吧?如果当初选择了她,他也不必扛着铁锹、卷着裤腿在田间查看秧水,不必背着沉重的喷雾器在田间喷药杀虫,也许现在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小卖部里,边吐着烟圈边悠闲地看着电视新闻哩……

    没想到选择姑娘也选择了自己今后的生活方式。

    但牛天苟似乎并不为当初的选择而后悔。

    邓丽君那甜美的笑脸,那活泼的性格,注定成为他生命中永远快乐的源泉,心灵寄托的精神家园。虽然身体有些累,但精神是快乐的,他明白,人的身体是由心理支配的,只要心不累,身体再苦再累都是可以得到舒缓释放的……

    7月下旬,是最难熬的“双抢”时节。因为季节不等人,早稻的抢割与晚稻的抢插要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先后完成。忙完了自己的,兄弟妯娌几个还得帮老爸老妈。

    先是“抢割”。

    早上5点起床,干到早上8点才回家吃早饭;

    接着上午9点开始,一直干到中午13点吃中午饭。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气温在40度以上。当空的太阳像发了狂似的喷射着“火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整个田野像烧透了的无边无际的大砖窑,炙烤得使人喘不过气来

    “割谷日当午,汗水滴如雨。脚下架蒸笼,背上烤红薯。”不断的弯腰俯身,无穷的把稻挥镰,累得直不起腰,热得睁不开眼,直感到头晕目眩。

    吃完午饭后又从下午14点半开始,一直干到晚上19点半回家。

    一连12个小时的劳作,一天下来,腰痛腿疼胳膊酸,坐下难起浑身瘫。

    后是“抢插”。

    早晨起床下田拔秧,早饭后牛天苟挑秧,然后帮邓丽君插秧。长时俯在水田里插秧,手如啄米的小鸡,身如拉满的弯弓,腰似刀砍齿锯般的酸痛。

    中午,稻田里的水很浅,太阳一晒,白灿灿的一片,水温高达40~50度,弓身在水田里,毒日烤背,心闷气短。难受的干渴,使人忘记了茶水的卫生,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牛饮一番后,茶水很快变成汗水,湿透了衣衫,一会儿便在背上烤出了大块的盐迹……

    牛天苟回到家里,大腿、腰肌钻心般的疼痛,坐下、站起竟要用手撑住板凳,完全不敢再弯腰了,要不是他忍着右手臂的酸痛给自己不时按捏几下,简直就支持不下去了。

    邓丽君热得喉咙冒烟,到村dai销店买来几根冰棒,坐下来“滋滋”地啃着……

    尼玛,教书先生干农活,那简直就是要命。

    他现在真不知道当初在金牛星伯伯面前说的那些“我想在曲折和磨难中追求自己美满的艳恋和幸福的生活,不想太平淡、太顺利,因为只有经过磨难,才能切身体验体到生活的酸甜苦辣”的话是对还是错。

    除了晚上“甜甜蜜蜜”外,这白天的生活还真是“酸”得倒牙、“苦”得冒泡、“辣”得够呛。

    8月,“抢插”完毕,便要忙着挑回搁在田埂上的“草头”(一捆一捆的稻谷)。田间离家两三里路,一担近两百斤重的草头要一口气挑回家,路途不能歇息(一歇稻谷就会散满一地)。

    邓丽君也想帮忙挑几担,但牛天苟不让,因为挑草头大都是男人的事,况且,她在娘家从未干过,那娇嫩的身子肯定受不了。

    挑完草头,牛天苟的双肩已磨得红肿,疼痛难耐。

    接着是“碾谷”。把挑回来的草头拆开来铺在禾场上,晒干后赶着牛拉着石滚在上面一圈一圈地碾,如驴儿拉磨一般。

    碾完后便是翻晒碾下来的稻谷。有时正翻晒时遇上下雨,还得抢着装袋,一袋一袋地背回来,累得气喘如牛。

    谷经过如此三番五次地晒得焦干后,还得用木锨扬尽灰尘杂质,然后装袋交公粮。打下来的早谷基本上要按生产队布置的数量全部上交,农民的口粮主要靠下季收获的晚谷。

    牛天苟应交的公粮是爸爸用板车帮他运送的,他只在前面赶着牛拉车。

    这时的牛天苟已经完全脱尽了昔日的书生气,脸、胳膊、腿晒得棕黑发亮,下身穿一条灰不溜秋的黑裤子,上身穿一件似乎永远也洗不尽汗渍的褪了色的黄绿色上衣,脚套一双破损的灰凉鞋,头戴一顶被雨水淋得快要发黑的草帽。

    自己的这副“尊容”,让他想起了江南省夜郎县的田美霞姑娘当初到北河镇中学时的模样。

    他真想像不出,要是江南省湘浏县的唐小萍和吴铺镇的吴兰兰看到他现在这副“熊样”时,会作何感想?

    他边赶着牛边把帽檐压得低低的,“破帽遮颜过闹市”,他生怕在公路上碰到那些爱面子的老师和学生们。

    板车到了粮站,还要排队等待检验。粮站职工手拿一杆约大拇指粗、带沟槽的尖铁筒,在每个粮袋上捅一个窟窿,然后把铁筒沟槽中的谷倒在手上,用掌碾,用牙咬,合格后才让去过磅秤。

    过磅秤时仅记下交粮人的村组、姓名及粮食的重量,开出收据,然后交给生产队会计,粮站并不给交粮人一分钱。

    最后是缷谷。农民都要自己把谷袋扛到粮库里,然后扛到谷堆的顶部去倒。由于不停地有人在上面倒谷,上面灰气弥漫,呛人喉鼻。

    高高的谷堆与地面之间陡陡地靠搭着几块窄长的木板,或用木板制成的简易的独木桥,上面钉了一些防滑的小横木条。人们扛着谷袋吃力地从这木板或独木桥上登上去后大口大口地喘气,眯眼皱眉地被迫呼吸着呛鼻的灰气。

    牛天苟扛着百十来斤重的谷袋,吃力地行走在独木桥上,只感到头重脚轻,颤巍巍地登上谷顶,几次差点晃悠着从独木桥上摔下来,紧张得直冒冷汗……

    缷完谷,牵着牛车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时,牛天苟的心里只有五个字:当农民,真苦!

    ……

    种田虽然很苦很累,但粮食基本够吃,收成好的话,还可卖点多余的粮食。

    牛天苟想到,种田只能落个温饱,要致富,还得靠家庭副业。

    养了一年的猪、鹅、鸡,牛天苟与邓丽君累积了一点经验,但他们明白,小打小闹只能略为改善生活,要致富还得扩大规模,进行规模养殖。

    但是,规模养殖需要大的场地,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这两条他们都不具备。

    于是,牛天苟寻找着占地和投入都小而收益又高的种养项目。

    听说种植药材如西红花、冬虫夏草占地少、投入少且收益高,牛天苟按广告的地址跑了几个地方,发现他们只卖资料和种苗,并没有生产基地,明显只是在赚资料和种苗钱。因为西红花尤其是冬虫夏草对环境和技术要求非常高,一般农户种植难以成功。所以牛天苟放弃了。

    又听说种植银耳收益高,牛天苟跑到几个地方去看了看,他们虽然有生产基地,但投资太大。

    后来,牛天苟又跑到江南省衡山市、江浙省丹水市去买回了一些土元(地鳖虫)种卵种苗。经过一段时间的孵化和养殖,收获了一点成品,但由于当地没有人养殖土元,而他的成品数量又太少,所以当地药材部门不收,再加上土元成品易发霉,不好保存,所以牛天苟只得又放弃了。

    最后,在邓丽君的支持下,牛天苟还是利用屋后的那间小土屋喂养了200只土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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