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羽轩闲来无事就欲去找王博叙聊,怎料王博竟然不在屋中,羽轩只好败兴而归。回屋道上又正好巧撞王博从外归来,羽轩即叫呼住了王博,只见王博深眉苦锁,好似一苦瓜模板一般。而羽轩询问何事,但王博也只是推脱打岔,故意避开了问题,羽轩见了也不愿意去深问,“反正要告诉我时终究会说的,自己不用多事”羽轩心中念道。
近至深夜,羽轩房外就忽然响起了有人的敲门唤示声,房门一开,没想到正是早上的王博,王博说是有事情想与羽轩聊讨一下。羽轩将王博请入上座,可王博说话时言词闪烁,模糊不清。大概是说那位与他同来的同僚也是他的朋友,因为一些误会被冤枉是细作,自己却不方便出面,想请羽轩出面帮忙想想办法。
“唉,兄长你不细说那位朋友是怎么被冤枉的,你教羽轩我如何相帮。”羽轩摇头叹说道。
王博无奈之下只好说出,原来那位朋友是因为乔装成军士想混入云州武护兵械库营,可是不幸被捉。故……
“嗯,好了。”羽轩中止住了王博所话。
羽轩知晓了事情经过后就答应自己想想办法,却也没有去问缘由为何。
次日,羽轩一大早就赶来王博屋中与王博商讨救人之法。羽轩提出,“在云州武护兵械库营东库中有一位库吏与小弟有些交道,这人是因为欠逃债务的官司才识得的……此人现在正欲借工务之便遁逃避债,弟弟我正要去抓拿他归案。正好,我们可以利用此人为兄长的友人开脱出逃。”
王博听后很是欢喜,赶紧追问“贤弟是何妙计?”
羽轩接着慢慢述道,我们可以……
羽轩终于收到了武胜传来的消息,说是找着了那逃款的库吏现在自己正按着吩咐盯着,赶紧来信等羽轩来到。羽轩赶至后即命人困留住那库吏,可供羽轩与其详谈。
“真的,你真的愿意替我还清所有的欠债”
“嗯,没错,所有的欠债”羽轩强调着说“不过,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那库吏听羽轩说愿意为自己还清所有的负债,高兴地连声答应“可以可以,莫说是一个,一千个,一万个都没问题”
“不需要,我只有你……
虽然说羽轩要自愿替那库吏还清所有债务,可是认真查下才知道那库吏欠的不仅仅是报案人说的几百两的欠债,所有的债务拼凑下竟然有十余万两之多,当中大多都是赌钱与借高利贷,利滚利多年累积债台高筑的结果,好在赌钱与借高利贷的债主都是同一处,不难行事。但虽说羽轩家家财万贯但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前阵子羽轩还才都用了家中的财力与情脉,这次羽轩是怎么也不会依靠家里的了。没法子,羽轩只好亲自前去跟那大债主谈谈了。
羽轩来到了富天赌坊,径直朝楼上的贵宾台处走去,一下来就喝退了所有人——“赌钱”
掌庄手笑脸问道:“这位大爷不知道是要赌什么?多少?”
羽轩大喊道:“色子,一文钱”在场众人无不捧腹大笑,数久不绝。
掌庄手还是笑脸回到:“这位大爷,几文钱的主在下面地,这是贵宾处……
“贵宾处又怎地,小爷我就是要贵宾处,不仅要玩,还要一文拆开百份来,怎么的?不可以吗?”羽轩喝说道
掌庄手的见了,变了脸色。“小子,你是要来找茬砸场子的是吧?来人啊!”说着就从屋里面冲出了十几个壮汉打手,个个都亮出了刀子把羽轩了给围起来。
羽轩见了这阵势,仍笑道“呵呵,小爷我来玩是给你们面子,既然有人开了门做生意的却不懂做事,那就让小爷我教教你们。说着就将附近一旁的凳子踢砸了过去,十几个壮汉冲羽轩围了过来,同亮刀劈落下来。羽轩又提了凳子挡了回去,再打踢散去了他们包围的阵势,一场打斗在所难免,最终的结果当然是羽轩大败众人。看馆的伙计见了这形势,赶紧去请叫来馆主人。
馆主人是一彪型壮汉,升高八尺,黑脸浓须,虎背熊腰,馆主人见馆中被扰得这般样势,再见正坐楼台大位吃着豆子的羽轩对望。先叫问道:“这位小兄弟不知是那条道上的啊?为何无故来扰俺的场子?”
羽轩回道:“小爷今天本来高高兴兴的来你这找乐,顺便帮我一朋友还清一笔数,可是你的伙计好生没有规矩,这赌坊,赌坊的,本来就是让人赌钱找乐的,可你那伙计竟要赶人,不让赌,这不是看不起小爷我吗!小爷自然是不肯啦。若是有什么坏的,砸的,小爷我包了就是。”
在旁一伙计插嘴叫到:“大官人,是那混小子硬要在贵宾楼上用一文臭铜板拆开百份,还……
“好了!”
那馆主人喝止住那一旁正叫说的伙计,“咱们打开门做生意,自然以客主上。”
“小兄弟这些也用不着你赔,当是我们照顾不周,请上楼继续”
那馆主人倒是十分大气,想来是看出羽轩的来头了。说完正欲起身走人,忽然羽轩叫住了,“小爷要赌,但是是要与你赌。”那馆主人停了会,又起步走了。
“近来战事不断,上头下令说要各府县严查城中细作乱匪,近来好像咱们这也有些,尤其是这些赌坊妓栈,不知道用不用叫弟兄们每日过来巡视一番呢?”羽轩故意提高嗓门喊说着。
那馆主人听了,忽然转身即又再坐下了,神情肃怒,说话的声音泄显出他的怒气,“你,你究竟想要怎样?”
羽轩浅笑着,缓缓说道:“这位哥哥,兄弟我并无恶意,如若不然也不会只身一人来此,兄弟我只是想要与你谈一笔交易”
“交易”
“对,我曾说过我要替我一朋友还清债款,但我没有那么多的钱。所以我自想要与你赌一局”
“赌一局”
“我愿意以身家性命与你等在此地以及附近等县府的生意三年平安昌运,绝不受人扰事为赌注,若我胜,即免去兄弟我的朋友与你的一切欠债。败,就如上述奉诺,绝不改悔”
那馆主人听着缓缓的问道:“怎样个赌法?”
羽轩即把手上的豆子掏出一把,说道:“玩单双。”
羽轩一粒一粒的漏数着,终于到了最后一粒了。羽轩擦拭着双掌,悬空平放以示公正。
“是双!”众人盯着眼睛齐呼到,双是那方赢啊?
众人都又亮出了刀子,那馆主人也没说什么。看来是要现了动手的势头了,羽轩慢慢的往后退就快到了墙窗时。忽然房中帘后有人故意传来咳嗽声,唤去了那馆主人。过了一会后那馆主人出来,示意手下放出羽轩,还答应了羽轩的要求,也不知道是怎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羽轩也不愿去想那么多,赶紧见好就收。
其实这开赌场的也可以关门了,羽轩怎么赢的都不知道,还敢说开了这么久的赌场。居然还这么窝囊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