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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儿(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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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一四欢迎你来到,属于我的世界(1)

    中午十二点十五分,缅甸打洛镇小勐腊,缅甸国第四特区的首府一带。

    在炎热的山路上颠簸了数个小时,沿途居然经过了北回归线,遍山都是芭蕉树林,置身在各种热带的雨林中,那种叫人透不过气来的闷热和潮湿,令乔初夏这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险些在路上晕厥过去。

    越往前开,路况越差,几乎已经不能用“颠簸”来形容了,像极了云霄飞车,乔初夏抓着扶手,左右前后,宛如空中飞人。

    反观骆苍止,倒是很自得的样子,闭着眼在养神。

    乔初夏很清楚,他们这次是真的在偷渡,办正规出入国境的手续实在繁琐,钱倒是小事,但是骆苍止等不及了。

    车子在密林中穿梭,眼看边境线就在前面,她有些激动,毕竟是第一次走出国门,虽然是以这种方式,她忍着那晕乎乎的感觉,看向前方。

    有些失望,没有庄严的界碑,也没有任何特殊的标志,只是一块牌子,和一条水沟,就隔开了两个国家。

    终于翻过了山,一山之隔,这边便是异国他乡,车子再往前,赫然出现了一座佛塔,顺着佛抬着的手所指的方向,便是骆苍止和乔初夏的目的地——小勐腊。

    乔初夏长出一口气,这里比昨晚投宿的那个村庄,好上太多了,是另一片繁华。

    车子一直未在街上停下来,而是往一处地势比较高的住宅区行驶,又过了五六分钟,才停下来。

    乔初夏赶紧拉开车门,寻了处角落,吐了起来,她其实是不晕车的,只是这一路实在太辛苦了。

    骆苍止走过来,拍了拍她的后背,见她吐干净了,这才终于抬脚往前走。

    前方,是一座洋房,居然是罕见的欧式建筑,建造得很是美轮美奂,大门紧闭。

    乔初夏赶紧跟上,身在异乡,她只认识骆苍止一个,如果他撇下她,那么她真的不敢想,自己会怎么样。

    很多时候,人们都喜欢用“身不由己”这个词为自己的言行开脱,但是乔初夏坚信,那只不过是借口,大多数的人在自己能决定的时候,也不肯承担责任。她知道自己在一步步踏向深渊,可是回顾自己这二十几年,哪一天她过的是正常人的生活呢?!

    那么,就堕落下去吧,等着看看,在最肮脏的地方,被最深重的罪孽浸泡过的躯体上,能不能长出干净的血肉来。

    乔初夏跟着骆苍止进了这栋小楼,踏进大门,院子极为宽敞,白色的圆形花坛里,栽种着当地的热带植物,一簇簇的艳红色花朵聚集在院子中,一片绿荫盎然。她认出来,这就是缅甸的国花,百日红,又叫龙船花,花期极长,颜色艳丽。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来,乔初夏就打了个冷战,这里明明是普通的民居,但是她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处在监视下。

    她开始四处打量,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终于,在几处角落,她发现了监视器,而在洋楼的楼上,每一层,都有配有枪械,不断走来走去的当地人。

    乔初夏有些惊惧,她一步也不敢乱走,紧紧地跟着骆苍止,而骆苍止自从下车,便不再像之前那样于她姿态亲昵。

    还未进屋,一道身影从楼上奔下来,一直跑到骆苍止身前,带来一股大力,几乎将骆苍止身边的乔初夏给撞到一边去,她赶紧闪开,也得以看清来人。

    是个比自己大四五岁的女人,打扮得很妖冶,并没有穿着当地的服装,衣服挺时尚的,像是中国人。

    “老板,你可回来了!”

    果然,她说的是汉语,虽然是方言,乔初夏也大概听懂了,她一屏息,反应过来,唔,这大概就是骆苍止的女人吧。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骆苍止,期待着他能够对自己介绍一下这个女人,或者,哪怕是给自己一个安抚的笑容也好。

    “miya!”

    骆苍止喊了一声女人的名字,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叫miya的女人,赶紧松开了手,退了一步,似乎很害怕他。

    骆苍止继续往前走,miya看了一眼乔初夏,后者因为刚吐完,加上这几天水土不服,脸色很不好,自然没法和miya的明艳相提并论。

    两个女人谁也没说话,跟在骆苍止后面,上了楼。

    书房外,站着两个当地人,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很矮,也很瘦,皮肤黝黑,见到骆苍止,很恭敬的样子,说的是他们那里的话,乔初夏也听不懂,就看见miya露出很紧张的神情,一副想说话却又不敢的样子。

    骆苍止进了书房,miya也低着头,瑟瑟地跟在后面,不复刚才几分钟前的欣喜。

    乔初夏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在门口,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你进来。”

    骆苍止冲着乔初夏喊了一声,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乔初夏听懂了,赶紧走进去,发现这书房挺大的,有一整面墙的书,摆放得整整齐齐,看来骆苍止还挺博学的,涉猎不少。

    “门关上。”

    他又吩咐了一声,乔初夏知道他是跟自己说话,回身就把厚重的门给带上了。

    房间里,诡异的两女一男的组合。

    “骆老板,我、我真的不是……不是我……”

    骆苍止背对着她们,站在窗口,往下看去,听见miya的声音,慢慢转过来,嘴角的笑容很奇怪。

    “老六的人,进去了十多个,他儿子也死了,你觉得我要是把你交给他,他会怎么对你?”

    miya嘴唇不断哆嗦着,上面的唇膏被她紧张得吞下去大半,透着惨兮兮的色泽来,她上前一步,想要握住骆苍止的手,然而慑于他的愠怒,还是没敢。

    “骆老板,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他是个警察,真的……我在酒吧遇见他的,我只是……寂寞……你不在……我……”

    miya的普通话不是一般的差,加上不停地磕巴,乔初夏听得很吃力,不过也大概明白了。

    这个miya,大概是无意间泄露了什么秘密,导致被称作老六的人的势力被警察削弱了。

    她想了一下,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这个miya说的警察,不会就是徐霈喆吧?!

    越想越可能,徐霈喆跟女人相处很有一手,如果他真的使用“美男计”,那么眼前这个miya,还真的是上佳人选。

    “背叛我的人,都有什么下场,你跟我这么久,应该不用我重复了吧?”

    骆苍止轻笑了一声,慢慢拉开手边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把枪,“啪”一声,按在桌面上,吓得miya和乔初夏都是一哆嗦。

    “骆老板我错了!我从来没想过要背叛你……你就饶了我这一次……”

    miya“噗通”一声就跪下来了,眼泪哗哗直流,把她的整张脸的妆都弄花了,她跪着蹭了几步,一直蹭到骆苍止脚边,手扯着他的裤脚,拼命求饶。

    她不停地求着,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很含混,乔初夏憋着气,恨不得竖起耳朵,想听听她在说什么,好以此分辨出,这件事是不是徐霈喆做的。

    乔初夏正努力听着,冷不防听见骆苍止提高了音量,问道:“你说呢?”

    miya的抽噎一下子止住,转过头来,惊讶地盯着乔初夏。

    “我问你话,你说要不要饶了她?!”

    乔初夏这才反应过来,这句问句,是在问自己,她懵了。

    “啊?问我?”

    她惊讶地张嘴,正看见miya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心底一软,赶紧摇头道:“不要!不要杀人!”

    骆苍止微笑着,似乎猜到了她的回答,腿动了一下,踢开一直扯着自己裤脚的miya,冷声道:“好啊,那就不杀了。你起来,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不开心,怎么叫我开心起来呢?”

    他的瞳孔里,流动着戏弄的光,miya听见这话,浑身颤抖了几下,终于意识到这是个活命的好机会,赶紧踉跄着起身,开始飞快地脱自己的衣服!

    乔初夏看得目瞪口呆,这女人前一秒,还哭天抢地的,下一秒,脱衣服脱得堪比夜总会里的脱衣舞娘,眨眼间,她浑身就已经一/丝/不/挂了!

    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可她一点儿也不害臊,倒是乔初夏不好意思起来,脚刚要动,就听见骆苍止喊了一声。

    “你在这站着别动!”

    她立刻不敢动了,也不敢看,只好微微侧过头去,明白了接下来要有什么“好戏”。

    偌大的书房里,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太静了,于是自己心跳的声音就被无限扩大了,乔初夏觉得那心跳得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因为紧张她不断做着吞咽动作。

    她是个女人,可是,在见到miya脱去衣服那一刻,她也震惊了,那是个天生的尤/物,足以使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见到她的无暇胴/体时,神魂颠倒。

    miya似乎对自己的身体也有着强烈的自豪,只见她已经不再哭泣了,拼命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活命的机会,妖娆着扭动起身子,慢慢走向骆苍止。

    “骆老板,出去这么久,有没有想miya?”

    哭过的嗓音,有些沙哑,但是反而增加了几分磁性,这女人的中音很动听,尤其说起软糯的家乡话来,更有一种婉转。

    她将骆苍止垂着的手抓起来,按在自己胸前,轻轻地,轻轻地按捏起来,脸上显出的表情来,整个身体贴得更近。

    虽然有心理准备,知道骆苍止说的“机会”是什么样的“机会”,可是站在一边,看着“现场直播”,听着“同步配音”,乔初夏还是尴尬得无以复加,她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想怎么的,不想又怎么的?”

    出人意料的是,骆苍止居然耐着性子和miya打起了太极,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任由她不断地带着自己的手,在那好身段上游移。

    然而,他说完却眯起了眼睛,望向一边脸红耳热的乔初夏。

    察觉到他的火热的注视,乔初夏抬眼,却刚好听见miya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心颤了一下。

    “转过去,手扶着窗台。”

    忽然,骆苍止用力甩开miya的手,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翘/臀,惹来她有些故意夸大的一声尖叫来。

    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很会勾起男人情/欲的女人,除去天生的资本,她的动作,眼神,娇吟,无一不是具有莫大的杀伤力的。

    “哎呀,又是这个姿势,你会搞得人家好疼的……”

    嘴上这么说,可是miya忙不迭地走到了窗前,丝毫不顾自己一/丝/不/挂,也许会被外面的人看见。

    她双手撑在窗台上,柔软的身体慢慢压下来,像是一张弓似的,双腿笔直修长,阳光打在她浑身,一片光泽。这个姿势令她饱满柔嫩的胸全都微微地垂下来,像是成熟得更待采撷的果实。

    “腿分开啊,还用我教你?”

    骆苍止的笑很是邪恶,声音里还有一丝不耐烦,抱着胳膊,站在她身后。

    乔初夏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骆苍止的侧脸,她看了下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庞,蓝色的眼珠里射着愠怒的光,心头一跳,似乎有了不好的预兆。

    他这样的人,会原谅背叛过自己的人么?

    听见骆苍止的话,miya浑身颤抖了一下,她确实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是毕竟有第三者在场,叫她做出下/流的勾引,她还是迟疑了一下。

    但显然,她不敢反抗,于是降低身子,将双腿分得大开,甚至将右手从腿间绕过去,用力分开自己的花瓣。

    “自己做,做给我看。”

    邪恶的声音响起,两个女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乔初夏终于忍不住,几乎跳起来,想要夺门而逃,她的手刚触到门把手,脑后忽然被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抵住了。

    “你再动一下,我就开枪,不过你放心,死的不会是你。现在,你还打算开这扇门么?”

    她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儿,想摇头,不过想到脑后有枪,连摇头都不敢了,颤声道:“我、我不动……”

    那种可怕的凉意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乔初夏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而miya,更是吓得不敢求饶,立刻将纤纤玉指,覆上了不断翕动的花唇上,开始摩擦起外面来。

    她只能放下那可笑的尊严,来换取生命,而此时,她很清楚,只有赶紧取悦骆苍止,自己才能少遭罪。

    他从来对待自己,都像是对待一条狗,像是对待任何不值钱的畜生一样,用最残忍的力道折磨着她,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发泄,不带任何一丝情感。

    指尖不停地滑过巍巍挺立的小珍珠,miya稍稍用力地揉/捏着,那是自己的敏感点,她只能慢慢地寻找着感觉。

    偏过头,发现骆苍止正依旧含笑,看着自己,miya有一瞬间的失神,心中忽然不可遏制地猛跳,为他的笑容沉沦起来,指肚上摸到了阵阵湿意。

    骆苍止抬脚,径直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摸向她的腰,流连着一路摸下去,摸到中间,露出鄙夷的笑容来。

    “真是yín/荡,你就是这样,被人家干完之后,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那个警察?嗯,他把你干昏了,还是干爽了,嗯?”

    说罢,手上用力,用力掐起她的一块肉,痛得miya立即抽气,却不敢躲闪。

    “我……我没……他没碰我……”

    miya声嘶力竭地低喊出声,因为疼痛,她的五官有微微的变形。

    “呵!”

    骆苍止的愤怒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得到分毫的减少,手抓住miya的头发,用力一扯。

    “没碰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罗雅,你这条我养的母狗,到头来,居然反咬我一口!”

    “不要!”

    跌坐在门口的乔初夏,蓦地看见骆苍止再次抓起了刚放下的手枪,她尖利地喊出声,却是晚了!

    就在她尖叫的同时,枪响了!

    “嘭!”

    子弹是从罗miya的一侧太阳穴贯进去的,由于枪离得很近,她娇嫩的皮肤上顿时爆发出一股烧糊了的味道。

    骆苍止松开手,就看见浑身赤/裸的miya,直直地倒下了,她的眼睛还圆睁着,似乎没想到他会开枪。

    她“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不多时,从她的头部涌出了大量的血液,汩汩地流了开来,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

    “啊!”

    乔初夏刚发出了一个音节,就慌忙意识到,她不可以出声,于是猛地伸手,大力地捂住了嘴,无助地缩在了门口,后背死死地抵着门,勉强支撑着自己。

    她想吐,在闻到空气里的腥气时,她也想哭,想叫出来,想跑。

    但是浑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她只能在原地,捂着嘴,压抑着不断上涌的呕意。

    到最后,她几乎匍匐在地上,身子一顿一顿地抽噎起来。

    “过来!”

    她听见骆苍止的声音,愣了一下,几秒钟后,意识到这是在跟自己说话。

    一共三个人,那个miya已经死了,那就剩下自己和他了。

    乔初夏抬起头,发现这个刚杀了人的男人,脸上并无任何的波澜,相比于自己的狼狈,他太优雅了。

    “我没有太多的耐性,不过,我不介意再喊一遍,过来。”

    她不想在这种时候挑战他的权威,或者说是,她不敢,于是,乔初夏撑起上身,用力抓着门框,缓缓站起来。

    刚迈了一步,就发现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头重脚轻,她几乎是东倒西歪地走到了骆苍止面前。

    在经过miya的尸体时,乔初夏拼尽全力不去看,目不斜视。

    “你很害怕?”

    骆苍止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儿,他的女孩儿,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

    尽管乔初夏怕极了现在的骆苍止,可看见他的动作,她还是下意识地避开了。

    于是,她看见他眼中闪过的寒意。

    她想道歉,可还是晚了!

    他的双手,分别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往下一压,本就无力的乔初夏,“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

    “不想成为第二个她,就聪明一些。”

    他说完,慢条斯理地解着皮带。

    乔初夏已经被miya的死给吓傻了,她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逆流,不自觉地抽抽鼻子,空气中的血腥味道更浓了,眼前是骆苍止昂扬的凸起,她完全被他逼疯了。

    “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背叛你的!”

    忽然想起之前骆苍止对miya的质问,乔初夏鬼使神差地冒出来这么一句。

    果然,沉默了几秒钟后,她的下巴被人托起来了,颈子上的肌肤一下绷紧,她吃力地仰着头,看着他yīn晴不定的脸。

    “‘以后’不会?那就是说,以前有过?”

    抓住了她话语中的漏洞,骆苍止将手指慢慢流连在乔初夏的脸上,停留在她的嘴角,指尖用力叩开她紧闭的唇,在她整齐白皙的牙齿上轻轻敲着。

    “唔……不是……我说错……唔……”

    她被迫张大了嘴,口里“呜呜”作响,被他捣弄了一阵,无法控制地流出口水来。

    骆苍止眯了眼,很是欣赏她这种柔弱的样子。

    在这里,他是王,他是一切的主宰。

    将自己释放出来,那之前玩弄着她的小嘴儿的手上沾满了她的唾液,他低下头,扯开腰带,仔细地将那些口水涂抹在自己上面,他已经挺直了,胀得很粗壮。

    “张开嘴,含着。”

    他的话语言简意赅,表情已经有些狰狞了。

    乔初夏一下就怔住了,她想不到,骆苍止在miya死后还有这种变态的需求,她做不来,完全做不来。

    “我不要!”

    她说完,眼神就不自觉地投向了那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枪,就算是被打死,她也不想这么屈辱,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

    “上面的嘴不要就用下面的嘴。”

    意外的是,这一次,骆苍止竟然没有动怒,他似乎也不着急,只是不停地利用两个人之间极为恰好的高低位置,将那东西在她的脸蛋儿上轻轻地来回蹭着。

    乔初夏一下子语塞,上面和下面,她哪一个都不行。

    骆苍止见她不说话,用手将她拉起来,跪着的腿抽筋儿了,她踉跄着被他拖着,被摔在了书桌上。

    臀猛地撞在了冰凉的桌面上,乔初夏吃痛,“啊”一声张开嘴,近身的骆苍止便压了下来,准确无误地将舌趁着那机会伸了进去。

    他的手探入她紧紧合拢的腿中间,亚麻的休闲长裤很宽松,他的手指一下就隔着布料找到了那颗可怜的果实。

    “唔!”

    乔初夏试图将他的舌头顶出去,却反而被他吸住了舌尖,死死地含住,往他的嘴里拉扯着,同时,手上也毫不客气地飞快旋转着她的敏感。

    屈辱的泪水瞬时涌了出来,她曾经一度以为骆苍止是身不由己,但她现在觉得自己错了,他完全是甘之如饴,享受着这种对别人予取予求的快感!

    她在他怀里不停地哆嗦着,甚至比当年被程斐和乐文昱强/暴时还要害怕上一分。

    骆苍止的可怕,就在于,他总是在你对他有幻想时,彻底地击碎你的幻想,让你那些彩色的梦幻泡泡,破碎得连渣儿都不剩!

    “怕我了?”

    他忽然用力,看着她脸上露出既不是痛苦也不是欢乐的表情,轻声问道,热气拂过她的脸颊。

    乔初夏颤抖着摇摇头,又点点头,如果不是骆苍止抱着她,她早就跌下去了。

    “不听话的人才会接受惩罚,而你,是我的乖女孩儿……”

    他将她抱紧,全都纳在自己怀里,手上用力,将那条松紧裤腰的亚麻裤子全都扯了下去。

    乔初夏不敢动,她只要侧过脸来,就能看见倒在地上的miya的尸体。

    “骆苍止!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用力踢着双腿,试图护住长裤,然而那软软的布料太容易被剥下来了,很快,那一双笔直纤细的腿,就完全露在了空气中。

    “是么,你倒是很迷信呢。我告诉你,我杀过的人,如果个个都来找我索命,恐怕我早就死一百回了!来啊!来啊!找我骆苍止来索命啊!”

    他似乎很是激动,一把将她推到在桌子上,站在她面前用力吼出声来。

    一低头,他看见桌上的枪,抓过来下了枪膛,用力抵住了乔初夏的下巴。

    “你现在才开始怕了?”

    他的手,沿着内裤的边缘,抠着她腰上的肉,压住她乱动的腿。

    乔初夏来回摇晃着头,眼泪顺着眼角肆意地淌着,语不成句地呜咽着。

    下颌忽然被顶住,她没法摇头了,透过迷蒙的眼,她看见骆苍止用枪口挑着自己的下巴。

    “我说过了,上面不肯,下面就要遭罪了。来,乖孩子,亲它一口,不然它生气了,射出来子弹,我就没办法了!”

    骆苍止说的时候一脸正色,看得乔初夏一愣,她在分辨,他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不等开口,枪口已经贴上了她的唇。

    她明白过来,这不是玩笑,哽咽着,伸出小小的舌,舔了一口。

    他很满意,继续逗弄道:“含进去,像含着我的东西那样,来……”

    乔初夏已经完全相信,自己置身在一个人间地狱,她不停地哭着,张大了嘴巴将枪口含了进去。

    冰凉的金属物,贴在了口腔黏膜上,刺激得她一抖,合上了嘴。

    她的乖巧显然令骆苍止心情很好,他开始握着那把精致的手枪,一进一出,在她的小嘴里动起来,动作虽然不温柔,却也不狂暴。

    终于,他觉得对她的刑罚可以了,慢慢将枪从她嘴里拿出来,看着上面沾满了唾液,满意地勾起嘴角。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他离开她的身体,放下枪,手按向桌边的一个凸起的按钮,不多时,门响了几声。

    “进来!”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进来两个瘦弱矮小的男人,进来后看见血泊中的尸体,面色如常,一个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转过身来,和另一个人一前一后地托起miya的尸体,移到窗口,然后,用力地抛了下去!

    很快,楼下响起了几声又像是狼,又像是狗的吠声,接着便寂静了,偶尔传来几声畜生“呜呜”的低吼,那是争抢食物的声音。

    乔初夏脸色煞白,一个鲤鱼打挺从桌上起来,就要往窗口奔去。

    “我要是你,选择不要看,快到下午茶的时间了呢,不怕吃不下去东西么?”

    骆苍止含着笑,接过一个矮小女仆递过来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双手。

    “呕!”

    乔初夏终于弯下腰,再一次吐了起来。

    正文一四欢迎你来到,属于我的世界(2)

    炎热,潮湿,蚊蚋和各种不知名的虫子笼罩在周围,睡梦中的乔初夏抬手,“啪”一声拍在脸上,被指间的粘腻感所惊醒,她顿时清醒过来。

    借着朦胧的灯光,她看清手上还残存着一只蚊子的尸体,嫌恶地皱起了眉头,等看清眼前,完全愣了——

    完全不同于之前豪华宽敞的别墅,此时她置身在一处很是普通的民居之内,头顶上悬着一只散发着幽黄灯光的脏兮兮的灯泡儿,她躺在一张稍微一动,就吱嘎作响的木床上。

    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不可避免地身下吱呀几声,惊醒了睡在旁边的人。

    乔初夏这才发现,骆苍止居然就在自己身边!

    “不睡觉做什么?”

    因为被吵醒,他的声音有些哑,而且听起来,好像不是很高兴。

    “我、我被蚊子咬了,痒得难受……”

    乔初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手臂和小腿,上面布满了红彤彤的包,这里的蚊虫比内地的厉害多了,挨咬之后,叫人又痒又疼,一挠,还麻酥酥的。

    骆苍止看了一眼,翻了个身,在床头一阵翻找,过了一会儿才嘟囔道:“你去外面,去西边那个屋里,找刀疤脸,管他要药膏,回来抹上就不痒了……”

    乔初夏愣了一下,想求他跟自己一起去,忽然想到骆苍止杀人的那一幕,说什么也张不开嘴。

    她实在忍不了满身的刺痒,只好下了床,穿上鞋子往外走。

    这才发现,自己睡了一觉后,居然已经很晚了,连从别墅的卧房被人带到这里都不知道。幸好骆苍止睡在她身边,不然她真的以为自己是被卖了。

    这是一个小院儿,她和骆苍止的那间房在中间,两边都有房间,类似北京的四合院儿,乔初夏站在院子中间,踩在一块石头上往外看,发现这个院子就修在之前那栋别墅的后面。

    狡兔三窟么,大摇大摆地回到家中,却住在破烂不堪的后院里,这是为了掩人耳目吧,这些人真是个时时刻刻都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

    她看了看,往西边走去。

    西边,有三间房,她愣了,不知道是哪一间,正站在第一间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问问,门一下子开了。

    面前的男人很是健壮,穿着白背心和花短裤,脸上有道明显的刀疤。

    乔初夏看了看他,觉得这男人一身匪气,应该就是骆苍止说的“刀疤脸”了,只好挤出个笑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普通话,将语速放慢问道:“大哥,有药膏么?”

    说完,她还怕对方不明白,把被咬了好几口的胳膊伸到那男人面前,只见上面四五个大红包,肿得挺厉害。

    “跟我过来。”

    刀疤脸看了一眼,口音很像是两广那边的,虽然是方言,不过乔初夏还是听懂了,赶紧道谢,跟在那男人的身后。

    两个人进了第三间房子,刀疤脸一进门就嚷嚷开了,说的应该是当地的话,乔初夏一句也听不懂了。

    扑鼻而来,一股古怪的味道,有点儿臭,也有点儿骚,带着发霉的味儿,乔初夏想捂住鼻子,又怕被刀疤脸和其他人反感,只好憋着气,尽量不呼吸。

    屋子里黑漆漆的,也没点灯,就听见刀疤脸喊了几声,有人咒骂着拉了灯绳儿,“啪”一声灯亮了。

    等乔初夏看清屋子里的人,她惊讶地真的顿了一下,一直憋着的鼻子狠狠呛了一下,用力打了个喷嚏!

    面前的地上,铺着厚厚的草席子,上面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女人,看起来面黄肌瘦,年纪都很轻,应该不超过二十岁,大概是被那突如其来的灯光晃了一下,全都抬起手遮住眼睛,瑟瑟发抖。

    站着的,是三个光着上身,胸膛后背都绣有纹身的男人,听见乔初夏的喷嚏声,齐齐把眼神聚在她身上。

    “给我拿一盒药膏,我屋里的用完了,快点!”

    刀疤脸似乎对周围的景象习以为常,粗着嗓子用汉语喊了一声,乔初夏冲他感激地一笑。

    三个男人中的一个,一撩门帘,转身往屋子里头走,估计是去拿药去了。

    “呦,大哥在哪找到的妞儿啊,真不地道,怎么吃独食啊!”

    说话的是一个平头小个子男人,他的短裤还歪斜地挂在胯骨上,一身流里流气,自从乔初夏和刀疤脸进门,眼睛就一直黏在乔初夏身上。

    “别乱说,老板房里出来的!”

    刀疤脸一斜眼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平头。

    “大哥糊弄谁呢啊,老板的女人能睡在这里啊?姓罗的那个娘儿们,自打进了前院,眼睛都他妈长到头顶了!以前还不是给兄弟们吹喇叭的……”

    小平头忿忿骂了一句,吐了一口痰,转过脸来,又将一双眼溜溜地转回了乔初夏身上。

    他们的话语速很快,乔初夏做不到字字句句都明白,但大意听懂了,就想着赶紧拿了药膏赶紧回去。

    她低下头,这才发现屋里那些女人都很安静,安静得叫人可以随时忽视她们的存在。

    要不是那小平头一个转身,抓起了其中一个女人的头发,她痛得低低呼了一声,乔初夏几乎差点就要忘记了她们。

    “啪啪!”

    那女人似乎哭着说了一句什么,就看见小平头轮圆了胳膊,上来就是两个耳光,丝毫没有手软,女人的两侧脸颊登时就肿了起来,惨白秀气的面庞红了起来。

    她抽噎着,被再次抓住了头发,然后小平头就将那歪歪斜斜挂在腰上的短裤扯了下来,将自己丑陋的器官塞进了女人的嘴巴里,不等她适应就疯狂地动作起来。

    乔初夏转过脸去,不敢看,也不忍看,垂着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如今她自身难保,骆苍止为人又yīn晴不定,她实在不敢勇于相助,那无异于引火烧身。

    “她们是被抓过来的当地人,这些小弟们年纪轻,不放上几个女人要出大乱子的。”

    刀疤脸忽然说话,像是见怪不怪了,靠着屋子里唯一一张脏兮兮的桌子,看着乔初夏。

    另一个男人,也开始撕扯另一个女人的衣服,不停地扯着吻着她丰满的胸,发出yín/靡的“啾啾”的声音来。

    门帘一动,那个去取药的男人回来了,晃晃悠悠走到乔初夏面前,递过来一只手。

    乔初夏微微仰起脸,尽量不和这个身上散发着浓重男人气息的男人对上眼。

    她赶紧去接,那是个扁平的盒子,上面没有任何标签和图案,估计是自制的药膏。

    那盒子很小,就握在男人的手里,乔初夏想去拿,就不可避免地要碰到他的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伸过手。

    “妹妹长得漂亮啦,哪里人啊,几岁了?”

    不料,乔初夏的手一碰到这男人,就被他一把握住,还不停地往自己怀里拉扯。

    “啊!别碰我!你!”

    乔初夏大惊,一边喊,一边扭过头去看刀疤脸,直觉中,她觉得他是这间房间里,唯一有可能帮自己一把的人。

    她的呼救没有马上起到作用,刀疤脸淡淡地来了一句“胡闹”,然后就不说话了,从兜里摸出烟盒,“噌”地一声点上烟,慢慢抽起来。

    “哎呀,妹妹性子好辣呀,哥哥喜欢……你看他们都玩上了,咱们也玩玩啊……”

    男人紧拽着乔初夏不放,伸手掰着她的脸,将她的脸转向房间里那两个疯狂亵/玩着身下女人的男人。

    可怜的女人稍有反抗,便会遭到几下凶残的毒打,然后被迫继续伺候着身上的男人。

    空气里,除了之前的难闻气味,很快,又充斥了男人女人身上的味道。

    而女人们从一开始的反抗无果,到后来,受到身体的指引,也开始哼哼啊啊地叫了起来。

    躯体之间相互拍打,一声又一声,男人们像是野兽一样喘着,不时吼几声,用力耸动腰臀。

    乔初夏慌了,一边与眼前的男人厮打着,一边用力尖叫,试图脱离这种无妄之灾。

    “你别碰我!我、我是骆苍止的女朋友……我和骆苍止一起来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搬出骆苍止来,男人果然顿了一下,看向抽烟的刀疤脸,疑惑道:“骆老板的妞儿?”

    刀疤脸吐出个烟圈儿,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愣了几秒,男人邪笑着,拍了怕乔初夏的脸蛋,她奋力躲着,就听见男人吱吱嘎嘎地笑起来。

    “老板的妞儿能来这儿啊?老板也不是不知道咱们兄弟在这干啥,估摸着,这是玩腻歪了,赏给咱们弟兄几个吧,你说呢大哥?”

    他转过脸,问那两个正在不停驰骋的男人,“你们说是不是啊?”

    他们没空理他,他就继续yín/笑着,看向刀疤脸,提议道:“大哥,你和嫂子这么久没见了,要不你先来?”

    不等刀疤脸说话,乔初夏瞅准时机,用力踩了他一脚,他是赤着脚的,她脚上则是一双平跟的凉鞋,这么一踩,还是很疼的,男人顿时抱起脚跳起来。

    “!敢踩老子!”

    他骂起来,骂得快了,乔初夏也不知道骂什么,总之她立刻转身,就要往门口跑。

    但是,她的头发给她拖了后腿。

    那男人手一伸,就抓住了她的发梢,用力一扯,乔初夏头皮都要被扯掉了,又跌了回去。

    眼看着她就要被男人拉到怀里去,乔初夏慌了,借着头顶的光,一低头,看见刀疤脸身后的桌子上,放着一把老式的大剪子。

    她想也不想,左手抓住那剪子,迎着面前的男人,两只手握在一起,“扑哧”一声,就扎到了男人柔软的肚子里。

    “啊!”

    他没有防备,双眼大睁,手就要掐上乔初夏的脖子,乔初夏手上全是血,见他要动,用力拔出剪子,又狠狠扎进去,拔出,扎进去,连连刺了三次!

    正在交/合的其余两个男人听见声音,转过头来,正看着男人直愣愣地倒下,肚子上插着一把大剪子,乔初夏双手都是血,脸上脖子上也都是血。

    两个人对视一眼,怪叫着就要扑上来,就在这时,门忽然来了。

    门口站了几个人,不同于这几个男人的衣衫不整,这些人穿得都很整齐,站得也笔直,站成两排,中间,是骆苍止。

    他似乎也不喜屋子里的味道,抽了抽鼻子,伸手遮了一下。

    刀疤脸率先看见他,一下就站直了,手里的烟“啪嗒”一声落在脚边。

    乔初夏听见门响,一回头,也看见了骆苍止。

    这个时候看见骆苍止,她先是一喜,两只手还僵直地举在胸前,眼看着就要奔过去。

    然后,她就想起在书房里,他杀死那个女人时狰狞的面孔,又想到,自己刚杀了他的手下,她的脚一下就钉在了地上。

    她怪异的姿势,落在骆苍止眼底,他眯了一下眼,没说什么。

    “骆、骆老板……我、我不知道……”

    刀疤脸连滚带爬地到了骆苍止的脚边,慌忙地解释着,试图证明自己没有恶意。

    “取个药而已,搞出人命来了。”

    骆苍止淡淡地说了一句,却令在场的人心都跟着一哆嗦。

    骆老板性格很好,很少动怒,也因为这样,大家逐渐明白过来,他不是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杀人。

    于是,便更加可怕。

    “乔初夏,杀人的感觉好么?”

    他问得云淡风轻的,看着乔初夏扬着两只手,终于支持不住,坐在了地上。

    她两只手上都是黏腻温热的血,之前的挣扎令她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一样,加上胸口还沾着喷出来的血,浑身狼狈。

    “行了,把他拖出去。我说一句,她现在身上有人命了,之前那些怕她出去告密的人可以把嘴巴闭上了。还有,你们两个……”

    他看向之前那两个在房间里的男人,脸色一沉,“滚到山里去做两年苦力再出来。”

    说完,他长腿一迈,进到屋子里,将乔初夏一把抱起来。

    “刀疤,放风出去,就说我骆苍止,要结婚。”

    骆苍止抱着不停哆嗦的乔初夏一直走,走回之前的别墅,踹开卧室的门,径直进到卫生间,浴缸是双人式的,很大,早已有人注满了热水。

    乔初夏是真真正正被吓到了,一直紧紧抓着骆苍止的上衣,手上的血蹭了他一身,他试着掰开她的手,才发现她用了吃奶的劲儿,居然一时间掰不开,他也就随她去,扯开了两个人的衣服。

    脱完了自己的衣裤,骆苍止见乔初夏依旧目光呆滞,只好叹了气,继续去扯她身上的衣服,想叫她好好洗干净。

    哪知道,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胸口,就见乔初夏的眼珠动了动,接着便是一声尖叫!

    他一愣,被这刺耳的叫声惹得面色一沉,低声喝道:“别喊了!”

    乔初夏还陷在巨大的恐惧和害怕之中,哪里肯听,从骆苍止怀里拼命挣脱出来,低头见自己胸前都是血渍,更加惶恐,挥舞着双手不停倒退,脚底一滑,眼看就要栽倒在地!

    骆苍止无奈,伸长手臂想要去扶她,被乔初夏以为他是要来抓自己,一张沾了血的脸惨白惨白,猛地向后转身。可她却对这里不熟,忘了后面就是浴缸,小腿迎面骨重重磕到了浴缸边缘,疼得她弯下腰,口中抽气不已。

    “跑啊,不是挺能耐吗,人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骆苍止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再一次提醒了乔初夏,她真的是杀了人,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的臆想!

    一时间,她更加慌张,身体上的疼痛完全掩盖不了内心的悲愤和担忧——是他,都是他害的!

    她猛地转身,想也不想,猫一般扑到骆苍止身上,捞起他的手臂低下头就狠狠咬住。她咬得极狠,牙齿尖细,用力噬咬住他结实的小臂,直到那稍显坚硬的肌肉在口中被咬破,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唇齿之间,她泪如雨下,终于筋疲力尽,松开牙齿也松开手,浑身一软跌坐在地,哽咽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骆苍止这才得以低下头查看伤处,乔初夏这次倒是真的狠心,两排牙印清晰可见,他伸手挤了挤伤口,血珠子渐渐涌出来,他摇摇头,满不在意地揩去血渍,嘴角边是似笑非笑的嘲讽笑容。

    “这就受不了了?一把剪子而已,若是给你把枪,子弹一突突,十个八个人也得去见阎王!”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试了试水温,抬起腿迈入浴缸,将自己浑身浸泡在热水里,舒服得低低叹了一声,朝她伸手道:“过来,把你身上的血腥味儿洗一洗。”

    就见乔初夏下意识地倒退一步,满眼都是防备,低声质问道:“你的人是不是全都配备了枪支弹药?”

    她忽然想起来,刚来这里时,别墅里人影幢幢,可不都是荷枪实弹的,如果是那样,那她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别说逃跑,连能否与外界传送消息都未尝可知。

    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骆苍止微怔了一下,继而弯唇淡笑,撩起水来回答道:“没有枪怎么防身,怎么做生意。再说了,一把好一些的步枪,若是以我的名义购买,不过800美元,用这点儿小钱换我手下兄弟的命,我觉得很值。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两把精致的小手枪,消音器也给你装好,保证你的安全。”

    经她这么一提醒,骆苍止反而觉得有必要给她防身的武器,毕竟这是非常时期非常地点,他不敢保证时时刻刻都在她身边,毕竟想要自己命的人太多了,难保没人将主意打到乔初夏身上。毕竟自从回来以后,二人一直是同吃同住,想必这消息早就传到有心人耳朵里了。

    至于那有心人,呵,杀了miya,应该也是对他的一个警告吧,他在自己身边安插人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他只是略施小惩而已,算是个态度,也算是个警告。

    想到这些,骆苍止的眼神暗了一下,看起来有些骇人,一旁的乔初夏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如果她没猜错,旁边的房间一定还有其他浴室,她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与他裸裎相见。

    “你先洗,我、我出去换一件衣服……”

    口中迂回着,乔初夏一个转身,试图赶紧离开这里,高温使得气味挥散得更快,她快要被身上的味道熏倒了,这血气真心难闻。

    “乔初夏,站住,脱光你的衣服,进来。”

    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从身后传来,浴室里似乎温度骤然降低,乔初夏已然走到门口,听见这话也不得不停住脚,小腿上隐隐传来痛楚,她只得挤出个笑来,回头勉强微笑着开口:“就不打扰你洗澡了,我去隔壁冲冲就好……”

    他同样微笑,光/裸的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下泛着红,胸口处淡金色的体毛随着水流在轻轻浮动着,就看他从水里伸出手,指向她,一个字一个字缓慢道:“需要说第二次吗?”

    她愣住,明白此时与他辩白就等于与虎谋皮,咬咬牙,只好颤抖着伸手脱衣,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除去上衣短裤,便只剩内衣。她停顿了一下,知道他不可能饶过自己,索性脱了个干干净净,赤着足缓缓走近,扶着他的手臂迈入热水中。

    她刚一贴近他,就被他猛地拖了过去,险些滑倒,好在被他的臂弯给牢牢扣住,无法挣脱的同时,也不会跌倒。她触摸到他泡得滚烫的肌肤,烫到一般赶紧离开,立刻听见从头顶传来他的闷笑。

    “你故意做出这种生涩的反应,是为了叫我对你温柔一些吗?没用的乔初夏,我已经把你的底子摸得很清楚,在我眼里,你几乎和一个荡/妇没有任何分别,不是吗,这些年你爬了几个男人的床,让我好好数数!”

    此刻他的声音已经不能用“冷静”来形容了,更接近于“冷酷”,这种好似来自于地狱般的声音叫乔初夏猛抬头对上他的眼,却只能看见一片无边海洋般的冰蓝色。

    “你胡说!”

    乔初夏抿紧嘴唇,因为愤怒脸涨得发红,咬得一口牙都要碎掉,这种直白的侮辱令她浑身血液都朝头顶涌去,若不是此时周身赤/裸,她真想与他拼死斗上一回。

    “我是胡说还是说事实,你应该自己清楚。乐文昱和程斐跟你不干不净,梁逸那小子毛都没长全就跟你滚上了床,这都是真的吧?”

    骆苍止眯了眯眼睛,嘴角高高扬起,捧起一捧热水,浇在乔初夏心口处,那秀美的两颗粉红色樱桃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水珠滚动在白腻的肌肤上,泛起娇嫩的粉色,看得他浑身燥热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

    乔初夏向后挪动身体,背脊贴上浴缸边缘,真正令她害怕担心的其实不是她和那几个男人的纠葛,而是自己和徐霈喆的私下协议,她不敢想象,若是骆苍止知道自己临行前和徐霈喆达成了非同一般的共识,他会如何对待自己。

    那天吃过饭,她特意支开梁逸,单独和徐霈喆进行了一番对话——

    “这可不是说着玩的,你如果真的打算这么做了,我需要向上级请示,最起码也要派人暗中跟着你。毕竟,你是为我们做事,你的安全我必须要负责。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

    虽然一开始鼓动乔初夏的是徐霈喆,但当她说出来自己要前往云南时,他还是犹豫了。

    乔初夏并没有完全说实话,她还不想过早地将全部底牌掀开来给徐霈喆看,第一是暂时还没必要,第二则是她还想给自己留个后路。

    “还有,你怎么能保证,去了之后能找到我们要找的人,就算是找到了,你又怎么保证自身安全,还有你怎么跟我们的人联系?”

    徐霈喆略一皱眉,紧接着问出一连串问题来,乔初夏不得已,只好迟疑道:“他的人找到我了,我……非去不可了。”

    似乎有些意外,但毕竟见多识广,徐霈喆并未过多惊讶,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愈发凌厉了一些,乔初夏头皮一麻,几乎就要将实情完整交待出来。还好,他盯了她一会儿,收回眼光,淡淡道:“好,你自己小心。不过,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醒,尤其是女人常犯的错误,但愿你不要犯。”

    他只是稍稍提点了她一句,但她很快明白过来,何为“女人常犯的错误”,无非就是冲动,心软,和为情所困。

    “你放心,我不会把自己的命随随便便搭进去。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我能全身而退,这期间我所做的一切,都要抹去,不能影响我以后的生活,如果这一条不能保证,恕我不会和警方合作。”

    直视着徐霈喆的眼睛,乔初夏如是说道。她想好了,把这些乱如麻的事情解决掉之后,她就去一个南方小城市生活,离开这些纷扰。至于程斐所说的她的身世,她仔细想想,几乎是相信了,毕竟乔瑰菡那样的女人,一定出身不凡,这从她娇气的性格和什么家务都不会做就可以揣测一二。可她不羡慕那样的的生活,尤其自己还是乱/伦的产物,她不屑于乔家的势力,也许乔家也同样不待见她。

    “这个是自然,你的一切行动都是保密的,这也是我们必须保证做到的。你放心,只要你能拿到第一手资料,这件案子告破以后,国家不会亏待你的,我们也会尽可能保证你的安全。”

    徐霈喆郑重开口,就看面前的乔初夏冷冷一笑,似乎并不完全相信的样子。

    “但愿吧,我还能活到那一天。”

    当日的对话言犹在耳,此刻,乔初夏几乎要怀疑,自己的一切都已经暴露在骆苍止的眼皮底下了。

    她费尽心思,多少年来用尽一切办法来掩盖当年曾被乐文昱和程斐强/暴过的事实,但骆苍止调查到了,就连梁逸和自己见不得人的关系,他也知道了,那么,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自己的真正身世,还是和徐霈喆的约定?

    她不敢想了,明明身在滚烫的热水中,但她却觉得很冷,冷到骨子里,上下牙都几乎快打颤了。

    “你、你想说,想说什么?”

    “我想说,既然你都被那么多男人玩过,今晚我怎么操,你都禁得住才对,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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