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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我抢了未来首辅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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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我求佛祖把你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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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簇也回他,“明日见。”

    待沈簇回到她的偏院,却不见绮俏。

    这小丫鬟又不知跑去哪儿听八卦了。

    过了好一会儿,绮俏才回来。

    “小姐,大夫人她要寻短见。”

    “因为今日的事儿?”

    寻短见这事儿如今在侍郎府里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绮俏点点头,又摇头。

    “是大人要休了大夫人。”绮俏说道。

    戚侍郎要休妻?

    因为白日里的事儿?

    “大人休书都写了。”绮俏又道,“不过休书已经叫大夫人给撕了。”

    秦玉蓉还在为戚侍郎的话而泣不成声,戚侍郎却已经叫俞才送来了休书。

    当着俞才的面,秦玉蓉将休书撕了个粉碎。

    “你告诉他,我秦玉蓉就是做鬼也是他戚庭安的妻,想要休了我,让他等到下辈子。”她因为生怒而全身发着颤。

    婵娟立即上前扶住她,她也想不明白大人今日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说出那样的话,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大人的还会是谁的。

    她向外赶着俞才,“你快些走,我们夫人要是叫你气出什么好歹来,定饶不了你。”

    俞才只是奉命来送休书,他也不想惹怒了秦玉蓉,婵娟既赶了他走,他走便是。

    俞才一离开,秦玉蓉便像是被抽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了地上。

    婵娟也没拉住,见夫人号啕痛哭,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她已经差了马夫去接穗云了。

    只是大人当真要休了夫人?

    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地上凉,可不能这样坐着。”婵娟使足了力气,才将秦玉蓉从地上扶了起来。

    西边偏院里,沈簇听绮俏说完,一时也不知该同情谁。

    若真如戚侍郎所说,这秦玉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那他这顶绿帽戴的确实令人同情。

    可以她对秦玉蓉的了解,这事儿怎么都觉得有些蹊跷。

    只是戚侍郎为何如此坚定说秦玉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难不成是抓到了什么实质性的把柄?

    沈簇忽然有些同情她这位侍郎爹了。

    “对了绮俏,明日不用去月祥布庄了。”明日她与萧时廉说好了要去福华寺,去还愿。

    绮俏也没多问,只点了点头。

    次日,戚侍郎一早便上朝去了,他已连着两日称病告假,再不去岂不又叫那左佥都御史抓了把柄好参他一本。

    戚侍郎装作无事的上了朝堂,那左佥都御史已经到了。

    戚侍郎低着头,想着待会得问问右侍郎,那日他酒后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好在今日这左佥都御史没再把矛头对向他。

    “户部左侍郎今日可来了?”

    昨日,皇帝也问了同样的话。

    听见皇上叫自己,戚侍郎赶紧向外挪了一步,“回皇上,臣在。”

    “左侍郎身子可好了些?”

    “谢皇上关心,臣已经好了。”

    “今日可有谁告假?”皇帝又问。

    朝堂里无人回话,皇帝又道,“那今日便是无人告假了。”

    戚侍郎不敢做声,他觉得皇帝这是在警告他,因为他假意称病的事。

    终于散了朝,他赶紧上前叫住右侍郎。

    “戚兄,是有何事?”右侍郎问他。

    “裴兄。”戚侍郎有些难以开口。

    “戚兄有话直说无妨。”

    “那日,我饮了不少酒,不知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右侍郎突然大笑。

    戚侍郎却后背直冒冷汗。

    “戚兄那日确实饮了不少酒,”右侍郎道,“不过戚兄放心,戚兄并未与我说什么不该说的。”

    听见这话,戚侍郎才放下心来。

    右侍郎又道,“我近日得了坛好酒,戚兄可愿赏脸?”

    一想起家中那些烂事儿,戚侍郎宁愿露宿在外。

    “裴兄相邀,怎能不去。”

    ——

    沈簇一早就出了府,萧时廉的马车已等在外。

    绮俏见她似是要出去,“小姐,今日不是不去布庄吗?”

    她与萧时廉的事儿眼下还不打算与她说,所以便扯了个谎。

    “今日我去书院听夫子讲课。”她又对绮俏叮嘱道,“今日你留在府中,若发生了什么事儿,回来你好与我说来听。”

    府中还能有何事,不是二小姐就是大夫人。

    绮俏自是不会怀疑,她点点头,表示明白。

    “小姐自己要当心。”绮俏还是不放心的道。

    沈簇已转过身朝外走去,她背对着绮俏朝她摆摆手,“我会的。”

    去福华寺的路上,萧时廉问沈簇,“阿曳许了什么愿?”

    “我求佛祖把你还给我。”沈簇认真的回答他道。

    那时她换身失败,挨了打,跪了祠堂。

    戚月与她说,即使失了记忆,她也会嫁于他做妻。

    她不知该怎么办了,于是一人来了福华寺,她向佛祖祈求,她可以不再要戚月的身份,只求佛祖将他还于她。

    如今应了愿,自然是要来还的。

    沈簇直白的回答让萧时廉心疼,回想起那段令他不解,也无措的日子,他虽过的艰难,可她,定是要比他更难。

    他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醒来发现自己变了个样子,阿曳,你害怕吗?”

    害怕?

    好似是害怕的。

    不过却是害怕若自己变不回戚月,要怎么办。

    沈簇回忆起那时她刚醒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变成了戚曳的模样,绮俏在她耳边哭着问她为何要去投湖。

    投湖?

    她竟一点记忆也没有。

    绮俏说她是府里的五姑娘,她以为是梦,结果却令她大惊失色。

    “阿曳。”

    “阿曳?”

    “…嗯?”

    “你在想什么?”

    “没。”她摇头。

    萧时廉也没再追问他刚才问题的答案,他想她定是害怕的。

    “公子,到了。”马车外,传来孙伯的声音。

    萧时廉今日来福华寺的事,秦飒并不知道,他以为公子是去书院了,恰好也不见孙伯,便以为今日是孙伯驾了马车送公子去了书院。

    于是萧时义来找萧时廉时,他便与他说公子今日去了书院。

    “秦飒。”萧时义朝他招手。

    他走上前,“二公子有何事要吩咐?”

    “大哥与那女子可还有来往?”

    那日之后,他生了大哥好几日的气。

    秦飒有些为难,“二公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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