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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盗墓笔记九之终极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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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闷王娶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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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花烛

    接下去的一切繁文缛节我实在是没兴趣讲出来,这种传统结婚仪式各类影视片里总是不厌其烦的反复出现,少年时我也曾幻想过当一把主角,只不过就算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蒙着红盖头坐花轿的那位。

    总算熬到了拜完天地,假新郎用一条打着花结的红绸子把我牵入洞房,随后就发扬真正的闷油瓶精神,一声不响的扬长而去。

    胖大婶推我上炕坐福,大声吩咐各种注意事项:不许私自揭盖头,不许随便下地溜达,说在炕头上坐的越久将来福气就越旺,我只好悄悄问她,得坐到什么时候才算交差。

    大婶抓了几把红枣和栗子撒在我怀里,咬着耳朵说这小院是汪家的重点攻击目标,他们一定会等到晚上族长入洞房后才下手,我们的人也在屋里布置了秘密武器,让我千万别到处乱动,万一触发机关会有危险,说完就借口外面还有好多事要她照应,扔下我匆匆走了。

    我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刚过中午,恐怕还得过五六个小时天才能黑,禁不住长叹一声,听着外面笑语喧哗,而我只能耗在这里干瞪眼了。

    坐了大概一个小时,只觉得屁股下面越来越烫,这也是早前传下来的老令儿,让新娘坐在热炕头上,寓意将来日子红红火火,同时也是对新人的一种恶搞方式。

    不过老子又不是女人,再这么烙下去不把蛋烤熟了才怪,虽然大婶不许下地,却没说过不能动地方。

    我当即撑着双手慢慢挪到炕边,百无聊赖的开始消灭裙子里兜的红枣和栗子,正吃得津津有味,忽听屋外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群姑娘已经叽叽喳喳的闯进房里。

    我根本没想到还有闹新房这回事,一时间不知所措。

    一个女孩见满地都是枣核和栗子皮就大笑起来,尖着嗓门叫道:“梅姐,你怎么把撒帐的枣和栗子给吃啦?真够馋的,看晚上族长回来不收拾你!”

    我一听心里搓火,暗想那小子有什么本事收拾我,大不了一夜七次,吴大爷怕他不成?好在隔着一层盖头,干脆当成没听见,一声不响的端坐装淑女。

    那姑娘见我没反应,就啪嗒啪嗒走过来,我刚从盖头下面看到两只红鞋,便有一只香喷喷的小手伸进来捏我脸颊,我急忙向后一缩,正赶上那姑娘探头瞅我,两下里一对眼,全都吓了一跳,小丫头尖叫一声往后跳开。

    其他女孩立刻大笑起来,问梅姐怎么整治你了,那女孩显然还不曾回过神儿,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作答。

    那群女孩嘻嘻哈哈闹成一团,有人开始出坏水准备捉弄我。

    我暗想要糟,万一她们上来动手动脚,一定会发现盖头下面是个大老爷们,正在六神无主,忽然一把大嗓子在外边吆喝起来,随即张大嫂赶来救驾,那个穿红鞋的淘气女娃啪的挨了一巴掌,被提着耳朵带走了,其他人见势不妙,也都稀里哗啦跟着出去,我这才暗暗松一口气。

    过了没几分钟,张大嫂独自返来,将窗帘全部拉拢,悄悄嘱咐我从里面把门插上,谁叫都不用开,免得那群丫头小子喝了酒又来闹房。

    我依言下地锁门,忍不住又问什么时候我才可以收工。

    张大嫂摇摇头说:“老老小小走的太慢,还没全部撤进地道,喝喜酒的男人正在尽量拖延时间,你先耐心待着,时候到了一准有人来接你下地道,我们哪能把大功臣给忘了。”

    我知道想提前出去肯定是没门了,只得怏怏不乐的回到炕上,反正门窗都已经关好了,没人看得见我在屋里做什么,索性揭去盖头躺下养神。

    过不多久果然又有小青年来闹房,在外面敲门叫嚷不休,我捂住耳朵只当做没听见,那些人来来去去折腾许久,最后终于失去兴趣不再来了,洞房里这才消停下来。

    这时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大约快要定更了,前院仍旧传来猜拳行令的声音,看来张家老小还没完全撤走。

    我越发急不可耐,忍不住起身下地,担心有人在外面窥视,于是把喜烛全部挪到窗前,这样外边就看不到我在屋里活动的身影了。

    搞完这些,我把盖头掀起一半,顺手在桌上拿了块喜饼大嚼,琢磨着要不要各处搜一搜,看看新房里到底藏了什么神密武器。

    新房是我带领女眷们亲手布置的,基本没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只有墙边几口柜子能搞点小动作,走过去拉开柜门,里面都是些叠好的衣服跟被褥。

    我更加纳闷起来,心说难道有夹壁墙不成?于是走到墙边把耳朵贴上去轻轻敲打,刚检查到一半,外面忽然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我急忙放下盖头,站在黑影里静静听着,想等外面的人出声以后再决定开不开门。谁知道那家伙根本没敲门,在外面咯朗咯朗鼓弄几下,竟然自己开门进屋来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盖头掀起一角,一个瘦瘦的身影已经向我面前扑来,我刚意识到那是闷油瓶,双臂早就被他一把捉住了。

    我心说你奶奶的,前几天还死活不肯结婚,进了洞房倒跟急猴子似的,怕他马上再有下一步动作,急忙说:“喂喂大哥,你看清楚了是我!”

    闷油瓶说:“我知道是你,快点把这裙子脱了,咱们没多少时间了。”说着伸手要拉我裙子。

    我赶快按住他说:“那可不行,我这个人慢热,你得先跟我调调情……”一句玩笑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他扛起来往炕边走去。

    我急忙双腿乱踢,闷油瓶在我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意思是让我老实一点。趁我愣神的功夫,将我竖着戳在炕沿上,自己也一迈腿站了上来。

    我和他面对面立着,前胸几乎贴在一起,闷油瓶伸手扯下盖头丢在炕上,目不转瞬的盯着我看,我被他眼中异样的光彩所慑服,痴痴回望着他,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柔情。

    闷油瓶双手不停,眨眼工夫将我身上嫁衣全都脱了,我有些魂不守舍,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解他腰带,蓦然脸颊被掴了一掌,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闷油瓶用他贱贱的小眼神鄙视了我一下,似笑非笑的说:“你又胡思乱想什么,穿着女人裙子怎么钻地道,快点给我上去。”说着托起我就往上面举。

    我顿时清醒过来,知道又被那个混蛋耍了,来不及张口骂他,感觉脑袋已经触到屋顶,接着眼前一片黑暗,竟然推起一片吊顶的石膏板,从一个方形洞口钻进去了。

    我急忙抓住洞口两侧边沿顿住身形,低头看着那个闷葫芦,闷油瓶以为我又要闹别扭,立刻啧了一声,我说:“你把裙子先递给我。”

    那小子刚想表示反对,我急忙说:“那是你老婆的嫁妆,她妈妈亲手绣的,我答应完好无损的还给人家。”

    闷油瓶听了就让我先爬上去,把衣服拾起来交给我。

    我眼下只穿了套衬衣,捧着一大堆衣服没地方处理,想了想干脆挽成一团塞进怀里,搞得胸前鼓起一大块,像快要分娩的孕妇一般,闷油瓶一看几乎笑了出来,急忙咬住嘴皮假装严肃。

    我担心他不跟我一起走,于是试着向下伸出双手。

    闷油瓶很痛快的拉住我爬上来,打起手电在前面带路。我这下反倒有些意外,问他:“你不用留在外面主持大局吗?”

    闷油瓶说:“这里地道网太复杂,我怕你一个人爬丢了,把你送上正路我再回去。”

    我说:“你老婆现在干什么呢?”他听了就回头瞅我一眼,我说:“你别看我,我是问你新娶的那个。”闷油瓶嗤的一笑说:“我不知道。”

    我在后面忍不住生气,埋怨道:“你奶奶的,老子本来是你大老婆,就这么莫名其妙成了小三了,还要在洞房里干耗一下午,连杯喜酒也没喝成,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我看你应该先跟我圆房才对。”闷油瓶一听就捂着脸发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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