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己即将实施的计划,她岂能乖乖就范,突想起他这想法,某人曾对他讲过,是李若昆,现在想来他这话还真有点道理,许仙儿现在把他认作好朋友,恐怕也有当时向她借钱的缘故吧?
法国大餐厅里是亮堂的,童静一进去,立即还于本来面目,虽然她有长发,虽然她笑起来也会露出两个小酒窝,可是她大咧咧,浑沌痴顽就象一个无性别的孩子。萧寒真的不得不诧异女人天生的演技,在朦胧的酒吧里,她显得是那么的娇柔可爱,楚楚动人,别说老色鬼林轩南Y心顿起,就是自己也希望有股风把树叶吹落。树叶?萧寒这才看清那只过是薄如蝉翼的衬衫上针绣的,而她树叶遮住那,在这亮刺刺的灯光下,倒是真的依稀可见,只是灰暗的象隔了天发酵的馒头,让人倒胃不己。
她看不见自己,所以非但不倒胃,反而胃口极好,侍者刚把东西端上来,她就顾不了萧寒,狼吞虎咽似要把本吃回来似的。无意间,见萧寒没动刀叉只是笑,也觉失态,含着鹅肝的嘴嘟哝着:“老萧,我是饿了,真的饿了!你也快吃呀,别傻看着。”萧寒依是笑着,却动起了刀叉,她却嫌萧寒假斯文。萧寒不愿搭理她,依是不改慢条斯理地嚼着。
她吃完,抹着嘴,还是怕血本无归问:“老萧,你说这项目的把握性有多大?”
“怎么说呢?那有谈项目百分之百成功的,我们只能看着有一成希望,付出百分之百努力争取。”
“这倒是,不过,老萧,我还是感谢你,你毕竟还真把我当朋友。”
萧寒嗔怪道:“怎么说话呢!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吗?”她哑然失笑,掩饰自己刚才的嘴误,吧答吧答吃剩下卷心菜。见她这样,萧寒撩弄她说:“况且我帮你,你一定也会帮我的,我们俩互利共赢吗?”
“那是。”
“所以我有个想法一一”见她屏息在听,慢条斯理道:“现在源州经济如此萧条,可以说我们这一行以后的竞争更加激烈而残酷,在这个时候,我们设计院和你们建筑公司尤要精诚合作,这样才能握住一个拳头一致对外,才有竞争力,你说对吗?”
她由衷叹服说:“老萧,你行呀!看不出来,你还深谋远虑的!这事没问题,我去同阿炳说。”
“阿炳那儿到时候我是会去说的,只是觉得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
“你想呀,我刚来源州时,阿炳帮了我多少忙?可以说全是义务的,我怎么好意思一开口就同他谈合作吧,怎么地,我得为他做点什么,算弥补我心里的缺憾吧。”
山水画(42)
她听后立马伸出大拇指赞道:“老萧,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不过你多虑了,你介绍给我这项目,可以说帮了阿炳大忙啦。”
“这项目有什么好?别看貌似强大,实际上一一童大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林轩南好象被你迷糊在股掌之中,可是他这人,我算领教了,你送他糖衣裹炮,美女蛇妖,他是照单全收,可是碰到正事,精的很,不把你剥的皮不剩,誓不甘休!”
童静聪明回道:“皮不剩,那就说还有骨头呦,阿炳现在喝到骨头汤己经不错了!他还能讲究什么?”萧寒心里一阵悲哀,原以为自己为喝骨头汤,搅乱了源州的设计市场,没想到有他这种想法的人大有人在,谁说的?中国人自私,象盘散沙,任由外国人欺侮。这或许也是老外把中国视为投资热土的一重大原因吧?悲哀归悲哀,可现实是残酷的,为了生存,他还是控制住,朝着既定的方针走说:“可是我不这样想,我得送一块R给阿炳吃呀。”
“你有块肥R?童静真的是“聪明”!萧寒似后悔多嘴,装作竭力在掩饰道:“没有,没有,我只是随口说说。”他愈这样藏藏掖掖的,她就愈当真,激将他道:“老萧,刚才还把我朋友,现在真的有R吃了,就不舍得与我这朋分享,太不够意思了吧!”萧寒不吃这套,因为他觉得还不到时机,所以仍掩饰:“真的没有。”该到投桃报李的时候了,她从包里一项目设计书说:“老萧,这个设计项目本来就是给你,现在拿出来,你别怪我急功近利。”萧寒说哪能,接过手里,连看都没看放进包里。童静见抛出去的鱼饵,被吃了,竟没反应,心里哪个恨呀!于是就有吃不了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老萧,可能你也搞不掂吧?不是我臭你们男人,男人吗?说的好听点,是难过美人关;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食R动物,没有不好色的,只是好的标准不一样。老萧,同男人打交道,只有我们女人才能对症下药。”
萧寒似被她说服,叹口气说:“可能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对他没办法。”
“有我呀!老萧,不是我吹牛,对付男人,我自有绝招,保管搞掂!”
萧寒似拗不过她,勉强同意,说下次会面带她一同去。她再问,就闭口不答,他愈不答,就愈使这项目神秘,就愈调动了她的积极性。所以有句箴言:聪明的骗子编造细节,而更聪明的骗子避免提起细节。
洪七爷关注萧寒是从林轩南那个项目开始的。他对设计院本没兴趣,只是刘明远“明月家园”这项目买一送一强加于他的,苦出生的他,自懂得天上不会掉馅饼,刘明远屙出的屎,他才不甘心替擦P股呢!所以找到萧寒来当替死鬼。如他所料,萧寒是无能,但好歹替他省下一笔冤枉钱,虽然做法不地道,但地道能发财吗?至于设计院是生是死,他才懒得费心,所以让他赋闲在家的老婆丁小丽管。丁小丽还真当回事,在源州经济萧条的那段时日,丁小丽坐立不安,焦头烂额,可就是想不出法子。他不但泰然处之,心里还有点幸灾乐祸,还有点盼着设计院早倒闭,早卸包袱。想不到,设计院非但没倒闭,反而触底反弹,并且形势越来越好。他开始关注了,当然效益为先,虽然这些效益还不够他日常开销的,但好歹也是手下一摊事业。再有他开始关注萧寒个人啦,愈关注,就愈觉得萧寒这人不简单,他是有点书呆子气,可这书呆子虽对他不亢不卑,遇事据理力争,虽然这个理还有点强词夺理的味道,可是他喜欢,这就是敢纳真言的忠臣吧!全不象他手底下的老班底看似忠臣,实际上不过是阿谀奉承之徒,遇事要么一筹莫展,要么惹是非,给他捅篓子。他曾自诩是马上平天下的皇帝,可是在治理天下时,他这才发现同过去的皇帝比他相差甚远,他既没有广阔的国土,也没有视天下为己的财富,更没有生杀予夺的权力,所以他做不到汉高祖刘邦割地封王的举措,也做不到赵匡胤杯酒释兵权的潇洒,更做不到朱元璋火烧庆功楼的恶毒,因为他背后还有至高无上的法律,这法律就如同他头上的紧抠箍咒,让他欲罢不能,让他食不安,睡不寝。
同所有的黑老大一样,当他自以为功德圆满时,就希望解除自己头上的紧箍咒,可是他手下的难兄难弟,却是他最大的羁绊。别看他们平时对自己服贴,可是真的砸了他们的饭碗,这批妄命之徒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所以他的策略是慢慢渗透,所以他不仅只是关注萧寒,也在关注萧寒手底下的人,所以萧寒向他提议把范乙己提为付院长时,他没有同意,这倒不是范乙己没能力,而是因为这个好人不能萧寒来当,不能助长他的势力。没读过几天书的洪七爷对君王制衡之术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他用人向来是以力击力,相互扼制,供其支配,所以范乙己他是要用大用途的!
萧寒突然被他宠,倒有点不自在兮兮。他一直想发自内心地去尊重他,可就是做不到,是什么原因呢?他总结下来大致三条吧:一、是他不管什么场合介绍萧寒时牛b兮兮的:“这是我手下大学生!”语气好象有点老农翻身斗地主的快感,又有点象提醒别人:我手下大学生都有了,现在我不是黑社会,而是在搞高科技;二、是他还土冒!瞧着边上没人,也不管萧寒乐不乐意听,翻来覆去地讲他的奋斗史,听得萧寒耳朵都起了茧,还不能不恭维他:英雄无来路!三是这土冒不是干大事的人,所谓干大事的人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土冒不但在自己旁边安C包世有这个间谍不说,还策反他手下的人。范乙己是多好的一个人!不就被他召幸两次,被他蒙闭,回来就找不着北,有同他分庭抗理的架式。
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萧寒本不想打搅别人,尤其是洪七爷,因为怕他过多干涉,使自己束手束脚,可是为了设计院的发展,他还请这老佛爷下山。
大凡宴请重要人物,洪七爷喜欢把客人请到他乡下老家,一是显得他的诚意;二是那地方神秘而有魔力,大凡将去之人心之向往,去过之后乐不思蜀。据说这地方,他现任老婆丁小丽都没踏进过。罗键四点钟不到就到了他办公室,闲谈了一个多小时,便一同乘洪七爷的大奔而去。
洪七爷的老家在源东的乡下一山坳处,从他的办公室去大致二十公里,一会儿就到了。
这哪是什么乡下老家?简直就是个庄园。远远望去有个铸铁透空围墙,围墙内是草坪、花坛,还有个不喷水的喷水池,喷水池后山坡上有栋两层楼的房子,房子倒一般,就是一路看过来的坡屋顶农民房,稍与众不同的是旁边矗立个钟楼,这钟楼的设计整个西洋化,与旁边矮小的中式建筑格格不入。萧寒是学建筑的,心痛这天然的景观被这穷的只剩下钱的俗物糟踏掉了,心里禁不住怨造物主的不公。车到门前,电控铝合金栅门徐徐开了。门的一侧突然蹿出一大狼狗,吐着鲜红的舌头,张牙舞爪地冲着车一跳一跳。罗键就坐在窗旁,见此凶物扑过来,吓得忘了车上还有隔层的玻璃往旁缩了缩。洪七爷看见却装作没看见道:“罗主任,你们管委会失窃,我认为是保定措施不到位,所以我建议你们养几条这样的大狼狗,这狗跟人不同,人在晚上容易倦怠,而狗越晚越精神,稍有风吹草动便会猛扑过去,别说咬人,就是狂吠几声,再大胆的小偷也得乖乖溜回去。”
罗键哦哦地应着,可却为难,又若有所失的样子,叹道:“洪翁一一”,“洪翁”可能是他为了这次赴宴而琢磨出来最富创意的称呼吧!他不便与一般人样称“七爷”,那样让外人听着觉得他同洪七爷有染,而有损自己的政治形象;又不敢亲昵地同公安局方局长一样直称“小七”,那样会让对###得自己不够稳重,这一点他倒自知自明,觉得自己还未到这格上,“一一我比不过你,你是私人老板,自由的的很!而我是政府官员,吃财政饭的,说白了就是被政府眷养的人,哪有自己随便作主的事?养几条狗看似容易,实际万难做到!就说财政审计吧,那有为狗审计的道理。”
萧寒自作聪明道:“我听说英国有公务猫的典故,我觉得我们政府也应该与时俱进,学习别国的先进经验。”
罗键白了他一眼,Y损损道:“小萧如果你是国家主席就好了!”
萧寒被他呛得哑口无言,只能“嘿嘿”笑着。这会儿功夫,车子己停好在门口,门口侍立的两个小姐忙学着衣着和服的日本小女人小跑过来替他们开门。他们下来,小姐刚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一阵莺啼燕语:“主人,晚上好!”萧寒顿时唬得一大跳,见客厅两排一二三四五六婀娜多姿的小姐正对他们九十度的弯腰。灯光幽微,却不显昏暗,似乎飘悠着虚幻的雾霭,萧寒这会儿有点迷糊了。眼睛管不住了,禁不住偷看,个个姹紫嫣红,貌若天仙,此刻挺胸叠脯对他们端着笑容,虽然这些笑容有些做作,有些勉强,但……萧寒觉得自己喉咙有点干了。突然他觉得右旁第六个面善,仔细看,才发现是“人间天堂”夜总会的妈咪,包世有的老婆小翠,这小翠似见到他这熟人正偷偷对他笑,笑的萧寒毛兮兮的后怕。这时联想源州关于洪七爷的传闻,说他有个中层干部培训基地,也是他的后宫,现在想来一点不假,这老家伙是会享受的,假公济私,肥水不流外人田!
罗键自进来起,一直背着手,想给人以处之泰然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强迫自己有种冷漠和傲慢,可是眼珠子却管不住,并且转动的太过灵活,探测着,戒备着,疑惑着,躲藏着,挖掘着,总感觉自己精明不会被人察觉。洪七爷一直冷眼旁观,觉得是时机了,才说:“罗主任到我这儿来,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先选好伴侣,因为过后的活动,我照顾不了你们,要让你们的伴侣照顾了。”
罗键忙说不用不用,可是洪七爷强拉般配,从左排站出一个未脱稚气,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小女孩。萧寒想:不会吧!他不会诱拐少女吧!可是当那女孩攀着他手臂,因为这女孩的个头仅到他肩头。就见他手臂禁不弯了起来。
洪七爷安排好罗键后,萧寒就好办了,眼睛在右边东瞅西瞄,个个都被他宠幸过,个个都是他心肝,心里实在难以割舍,可还得割舍,最后眼睛一闭,胡乱指着中间的一个负气道:“你过来陪萧院长吧!”小姐听话,向前迈了一步,萧寒见是她呀,顿时唬得面红耳赤,以为洪七爷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忙推托说不用不用。
马小翠本与萧寒有一腿,现见他出息了,发达了,心盼着和再续前缘,所以刚才她祈盼着能中这上上签,签是中了,可料想不到萧寒会拒绝,顿时尴尬地看看萧寒,瞅瞅洪七爷,不知所措。
洪七爷想不到萧寒竟敢拂他面子,恼怒道:“小萧,你嫌我这小姐长得不好吗?”萧寒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闯祸了,后悔不及,怕误了大事,他倒不在乎洪、马两位,而是看见罗键象鬼缠身似的挣脱小姐攀的手,一脸愠怒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天花板并不是雪白一块,有一瑕点,是蚊子吸完血后被拍死在那儿,现在正好供他观赏,所以嗫嚅对洪七爷道:“七爷,她…她是包世有的夫人。”
“噢!”他这才恍然大悟,有点钦佩萧寒的为人,爽气道:“那你就在这之中挑一个吧。”可惜他爽气的不够彻底,萧寒倒是中意左边的,虽然左边的较之右边的不会打扮,也不会S首弄姿,或者说她们还一点褪不尽的土,但萧寒觉得她们更象女人,他认为区别一个真正的女人,不是看她们的器官,而是看她们会不会羞涩?因为只有女人才懂得羞涩。可惜洪七爷对他还是小器,怎么办呢?只能将就吧。他挑了一个,不是随便挑的,而是别有用心。 这女人叫毛毛虫,萧寒曾无数次被迫捧她的场,她是雷汉丰的梦中情人,也可能永远只是雷汉丰的梦中情人。她有着蛊惑男人特有的眼睛,胸部有着让男人垂涎三尺的肥R。雷汉丰受不了她的撩拨和挑逗,三天两头去光顾她的生意,每次去,他似乎总觉得依稀看见希望,可是却又永远逮不着她,她总能极其临近和极其喻悦的方式逃开,让雷汉丰永远有一念之差或者一个疏忽的距离,这样的缺憾,这样的怅然若失,她永远对雷汉丰欲擒故纵,所以雷汉丰不断到她这儿来烧钱,可他妈的雷汉丰又是个不带钱的主,所以萧寒只能充当他的皮夹子。萧寒在雷汉丰身上的投资,远远没有回报出来,自是觉得亏的很,所以玩他永远玩不到的女人,算是了结心里的缺憾吧!
洪七爷当然不知道萧寒小农的想法,还以为他别具慧眼,赞道:“小萧,好眼力!毛毛虫可是我们从‘夜巴黎’撬过来的王牌妈咪,有她在,我们‘人间天堂’就不愁没生意。”说着,看了眼罗键,见他有点局促,挑逗他兴致道:“罗主任,你知道毛毛虫对男人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在哪吗?”
罗键嗫嚅道:“不知道。”他径直走过去,伸出两个手指隔衣颁开毛毛虫胸前两块肥R,挤出一丝空隙,解释说:“毛毛虫这两个咪咪不但柔软而坚硬,她这之间可以夹牢一酒杯,等会儿,我让毛毛虫这对宝贝咪咪夹酒敬你。”
他没叫女人茹房叫茹房,而呼咪咪,听起亲昵,并特别刺激。罗键受不了这刺激,可还是硬挺保持身价,含含糊糊道:“不……不,不用……”可萧寒还隐约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再见毛毛虫似乎她这块肥R就没神经,又似她根本不是人,而是大英博物馆的蜡像,依是端着一脸媚笑。萧寒顿时有点失落,觉得所挑非人。想毛毛虫在雷汉丰面前是何等的傲气,既使雷汉丰一不小心触了她的肌肤,她都会怒目而嗔。而现在洪七爷肆无忌惮地把她当作样本来讲解,可以说是污辱性的,可她却不把它当作一回事。男人呀!没钱没势在女人面前就不能称作男人!
伴侣安排好后,洪七爷建议先去餐厅吃饭,可罗键却提出先去参观上面的房间,还找一个很好的理由,就是他分了一套公房,准备装修。当然主随客便,于是一人挟着一个小姐上楼了。男人呀!总是不知足,一山望着另一山高,这也许就是结婚后,女人才发现是个错误的原因吧,因为她的男人总是觉得别人的老婆好!罗键也是男人!怀里搂着一个,心里却念着旁边的毛毛虫,同她乱套近乎,讲一些不着边际的笑话,逗得毛毛虫那两块肥R乱颤,他是真的放开了,竟众目睽睽下吃了她豆腐。虽是逢场作戏,但萧寒心里还是窝着火,觉得他对自己太不尊重了,竟让自己在白炽的灯光戴“绿帽子”!
楼上四间房,装修风格迥然不同,有中式、西式、现代式、后现代式,统是五星级宾馆式的套间,一卧一厅一卫生间,卧室里一张双人床,一贵妃沙发和一电视机紧凑布置着,厅里倒空旷,仅一张麻将桌和四张椅子,卫生间最奢侈,面积比厅还大,里面有鸳鸯戏水池、淋浴房、抽水马桶、洗脸池,还一个在按摩房才能见到的小床,上面铺着雪白的床单。这架式萧寒心领神会,罗键倒傻冒地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洪七爷解释是按摩用的。他这才惊呼道:“洪翁,难怪我觉得你的卧室少了点什么?现在想来就少了一个按摩椅。别看我们这些坐在办公室里的,出去有车,可是缺乏锻炼,我每天下班回来总觉得身体倦困的很,有个按摩椅帮自己按摩,精神轻松不少。”
“是呀,是呀。”可话锋一转道:“不过机械这东西我绐终不敢相信,我还是喜欢人按摩。毛毛虫学过按摩,懂得人体的X位,要不让毛毛虫帮你按按,体验体验?”
“毛小姐,你行吗?”他涎着脸问毛毛虫,两人嘴对嘴只差一毫米。
毛毛虫当仁不让道:“那就试试?”
“那就试呗。”
余人识趣出来后,洪七爷伸个懒腰,朝那己关好的门鄙视了一眼,漫不经心道:“我也累了,也该轻松轻松了。小萧,你别客气,随便一点。”
萧寒“噢。”地应着,以为自己没事,径直想下楼。洪七爷见他真的有点拎不清,叫住他,又不便明说道:“小萧,我看你也累了,找个房间休息休息吧?”
萧寒又“噢。”地一声,可左右为难,不知所措。洪七爷见他应的勉强,有点恼怒他不知好歹,可见他孑然一身,倒有点不好意思道:“看我,真的老糊涂了!忘了招呼一个小姐陪你。”说着扯着嗓子嚷:“小红你同小柔上来。”
不一会儿,两个身着赫色旗袍,胸前还绣个大红花的小姐飘然而至。被称作“小红”的就是刚才洪七爷挑的伴侣,只是不知在什么时候销声匿迹。现在想来,可能就是参观一个中式装修的房间时,罗键望着墙上挂的一付陈逸飞仕女吹笙图,感慨道:“中国女性是适合穿旗袍,因为只有旗袍才能把她们婀娜多姿的身材尽显出来!”的时候所消失的吧?小红是洪七爷钦定之人,自然是陪他的,而刚才被罗键凉在一旁的小不点。洪七爷自是不会错过这机会,所以他是搂着两个女人双飞燕去了。
留下来侍候萧寒的小柔,萧寒也认识,她也是“人间天堂”夜总会的妈咪,并有个让男人听之怦然心动的名字“柔情似水”。柔情似水有着不逊于毛毛虫的脸蛋和胸脯,可她在“人间天堂”夜总会妈咪的名气中远逊于毛毛虫,所以她旗下小姐自是较毛毛虫旗下清淡许多。究竟是什么原因呢?萧寒自作聪明替她分析:可能是她人太好!不善矜持,更不善于回绝客人吧。所以她最宝贵、私密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总是被客人S扰。萧寒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是曾装疯卖傻把她的身子摸个遍。男人就这样,曾到手的非但不珍惜,反而有点腻味。萧寒见是这么一个人,索然无味,又不便于拒绝。现在想来,自己在这种场合好可怜!同这群小姐一样根本轮不到自己作主的份。
柔情似水还真是“好人”!还真替别人着想,嗔怪他道:“萧老板,你太狠心啦!”
萧寒惊诧地问:“我怎么狠心啦?”
她说:“你刚才拒绝小翠,让她在我们这些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她还在底下哭呢,骂你忘恩负义!”
“哎!”萧寒叹口气道:“如果我不拒绝她,那我才叫忘恩负义。你想呀,我同她丈夫是好朋友,我再混蛋还是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柔情似水因为误解了萧寒而谦意,柔情似水地拥入他怀里,柔情似水道:“萧老板,你算是我在这种场合见到的正人君子啦。”
萧寒再对她怎么无所谓,可是当她软棉棉的胸贴在他胸时,他顿时有点心晃神摇,不自禁抓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很嫩,很有质感。她却更加似水柔情了,说:“我的手好象没有骨头吧,你说是吗?”
萧寒只知口中哦哦地应着。这会儿女人扭着身子,开了门,粘着他的身体移了进来。这间房刚才参观过,是现代装修风格,里面的隔断全是玻璃,连同卫生间的隔断。正是应了密斯的一句话:少就是多!见里映出无数个他时,本来局促的他更加局促了,并总觉得这女人眼中似乎有种油光光的东西在流溢,这目光叫他心慌意乱。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可以,但不可能不可以。女人嘴中的热气烫着耳膜道:“萧老板,我们先冲个凉,行吗?”没等萧寒回答,她的小手挣脱开了,眼光依是迷离地忘着他,可身上的旗袍倏地褪尽,胸前仅剩身一件短的不能再短的肚兜,别说肚皮,就是胸的两个基本点也仅遮一半,余下来的,空荡荡的在眼前晃来晃动。萧寒不敢看这地方,想躲,可他的手被她抓住由下往上C了进去。直觉一股暖流从手传至全身,让他浑身颤抖不止。不经意间,他的衣裤被她尽剥下,散的满地都是。
萧寒赤L着被她拥着进卫生间,说是冲凉,她没让他进鸳鸯戏水池,也没进淋浴房,而是让躺在按摩床上。萧寒见自己己赤LL展现她眼帘无遗,而她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依是半遮半露,甚觉不公平,于是把想法说了出来。她嗲兮兮道:“萧老板,不急吗?待会儿你帮我脱下来,不是更刺激,更有情趣吗?”
萧寒心想:刺激吗?还说得上,至于情趣吗?不煞风景才罢!不过这女人是个善解男人的尤物!她从淋浴房拿个喷头,挺挺地躺在萧寒身上,怕他嘴闲着,揪起肚兜,把一个乔头塞进他嘴里,萧寒含着,吮着格外刺激。她再拧开开关,水“丝丝”地喷在他脸上。女人开始替他洗澡,不是用手,而是用舌头,水冲过后,舌头便跟着过去。从脸部一直舔到他要命的命根,那命根很不争气,勃然挺起。女人说声好大,便把它吞在口里食着。萧寒哪受得了这刺激,只觉他那东西似万千蚂蚁在啃,更觉得他那儿是快崩溃的堤。忙讨饶说:“不行啦!我要S出来了。”女人这才松口,火急火燎不用萧寒帮忙,把她仅有遮羞布褪的干净,握住他那儿,便往她那里面塞。萧寒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他是怕不卫生,嗫嚅道:“带套吧?”
女人急呵呵的脸突然僵住,浑身不自然,喃喃说:“这里那有套?你真傻,我们也只是在这才做的,在夜总会按规矩是不能同客人上钟的,况且我们都要定期检查,是不会有病的,你放心,带套……就浪费了……”
萧寒说不是这个事。于是任由她,像是经历了几万年,他们俩终于停了下来,可是还不忍分开,抱在一起。萧寒想到刚才的情景,这才知道男女之欢是这等喻悦,这是他原来无法体验到的。虽然她是个卖笑的女子,虽然也知她就象这冲水马桶,隔三岔五被人上一次,可是她的技巧,撩拨男人的技巧让他欲死还仙,欲罢不能。女人似看透了他心思,说还要。他这清醒过来,交代自己不可再贪恋,否则……,亏得门外有开门声,他“吱溜”一声推开她下床,她赤LL地坐起来,目光幽幽地说:“萧老板,还早呢,我们再玩一会儿?”
“不行!”萧寒边穿衣服边说:“来日方长,干正事要紧。”
穿好衣服后,他开门,往外一看,那两扇依是关着,只是小不点一脸憔悴地在罗键门口待着。见此情景,他真是佩服洪七爷用心良苦呀!正在这左右为难时,柔情似水双手抱着茹房跑过来,把他撺进了卧室,让他合衣躺下,自己揿开电视,里面是老外的a级片。在柔情似水和a级片的撩拨下,他又勇猛了,学着a级片上的架式,把柔情似水干个彻底,但还不算彻底,就是她的后T他不敢C入,他还忌讳脏。直干的他精疲力竭瘫在床上。柔情似水还不满足,边抚摸着他边说:“舒服吗?以后还想舒服,就打我电话,我随叫随到,我们这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在这儿同人上床后,我们就属于他啦,七爷不会再过问了。”萧寒这才细细打量他老板送给他的尤物,越打量越发现这女人竟有点丑,她的胸是大,可松弱下垂,腹部也微微凸起,并有一丝蜈蚣似的缝口。
萧寒出来时,却见洪七爷和罗键满脸红光地在外聊着。见他出来,罗键对他开玩笑道:“萧院长,看来你是真的喜欢现代风格,进一个轻松的房间也要找个装修现代风格的,就是不知现代风格的女人怎么样?”
萧寒尴尬地只是“嘿嘿”笑着,不知怎么回答。
洪七爷悟不出其中的蹊跷,忙问,罗键笑着把他们接秋水行政大楼的情节说了一遍,讲到萧寒分析建筑风格优劣时,洪七爷乐得合不拢嘴,他一是当笑话听,二是觉得他们有源缘,自己省心不少,所以附和说:“罗主任,本来我是想把小萧隆重推荐你的,现在看来,我是多此一举罗。”
罗键笑着说:“小萧有才气呀!当时我到秋水是初来乍到,我手下的两个助手对我还不服,亏得小萧那番理论,让我彻底收服了他们。”
萧寒不敢揽功据为己有道:“我那有什么才气,还不是仰仗罗主任的支持,要不是罗主任慧眼,只怕我在源州连一个象样的作品都没有。”
罗键嘴说他谦虚,可煞有其事地把在日本参观的事讲了一遍。洪七爷听后恍然大悟,挤兑萧寒道:“看来不是你的真本事,是抄袭呦。”
萧寒狡辩道:“怎么是抄袭呢?应该说是拿来主义,建筑设计发展到今天,同文字一样,都被前人应用过,而我们今天的建筑设计只是建筑语言的组织而己。所以我认为,今天所谓的建筑大师,绝不是先知先觉的开创者,而是运用技巧的娴熟者。”
“我赞成小萧的观点。实际上我们今天的改革,在历史上和世界范围内又何尝没有出现过呢?只是成功的关键还不是看抉择者的行政能力和敢闻敢拼的魄力吗?”
萧寒不失时机溜须道:“罗主任真是忧国忧民呀!我一番胡扯都能上升到政治高度。”说笑着,他们下了楼,进了餐厅,餐桌上碗碗碟碟摆满一桌,想来洪七爷请客肯定是好东西,只是盘盘黑乎乎难看的很。果然洪七爷介绍全是些国家保护级动物。南方人好吃野味,国家愈要保护的愈要吃,而这些东西难弄,弄到后自是视之珍倄,平常日不舍得拿出来,搁在冰箱里有的一搁几年,都快成了木乃伊。萧寒想到木乃伊这三字,味口尽失。
大家分宾主入座,洪七爷有意把毛毛虫安排在罗键的右边,以便让他们交流,可是毛毛虫对他来说己是昨日黄花,他的兴致全在左边,对着小不点嘘寒问暖。陡然失宠的毛毛虫一下把持不了自己,噘着嘴,斜着眼,一副忿忿然的样子。主人举杯敬他时,他这才发现他对面还空着一位置,倒体恤民情道:“洪翁,你今天备的菜太丰富了,我们几个就是撑破肚皮也吃不掉,我看你还再叫一位上来,免得糟踏掉,可惜!”
洪七爷解释说:“小萧有个朋友要来。”
他疑惑问萧寒:“你有个朋友?”
“是呀。”萧寒抬腕看看手表,挤出厌恶的表情自言自语道:“这小子,真是的!一点时间概念都没有,待会儿她来,让她罚酒三杯!”话刚完,洪七爷的司机进来说有人找萧院长。萧寒站起来说:“说曹C到,曹C就到了!”说完径直出去,门口是童静,引着她兴冲冲进来,正巧碰上毛毛虫敬罗键酒,亏得不是用胸敬,但暖味的言语还是会让人会禁不住产生联想,她说:“领导在上,我在下,随你干几下。”罗键笑笑,露出无可奈何的样子,想来他是矜持,保持自己的身价,可是他一见到童静,倏地脸色变了,仰着脖子一饮而尽,酒是进的快了点,呛得咳了几咳。童静没想到会是他,脸上的兴致倏地不知去向,怔怔站在那发呆。洪七爷见来的是个女的,心怪萧寒好不懂事,恼怒地望着他。萧寒知道自己是多此一举了,可是没来之前他怎么能想象到洪七爷R弹会如此厉害呢?弄巧成拙,只能将错就错了,反正负负得正吗?所以他装傻,依是一付随意的笑容,还替他们彼此介绍。洪七爷接过童静的名片,见是坤富建筑公司的人,对萧寒不是恼怒而是愤怒了,觉得他吃里扒外,利用自己,把自己当傻瓜。
众人各怀心事,可想而知,这顿饭是多么地难下咽。萧寒是装疯卖傻地想活跃气氛,可他愈这样,气氛愈窒息地让人难以透过气来。迁强地说到主题,罗键面露难色道:“小萧,你找过我,我也同你讲过,我确实很为难,要不,我同任主任说说,看他……”冷不丁被一直闷声不响的童静打断道:“罗主任爽气一点!别婆婆妈妈的,帮不帮忙?给个准话。”
山水画(43)
“这……”他支吾其词,怯怯地望着她,可看着她如炬的眼神,迅疾闪避,猛下决心道:“好!看在童经理的面上,我滥用职权一次,不过程序要走的,你们先招投标。”
萧寒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他心里的一块石头是落了地,他是快乐了,可他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还有点得意地望着洪七爷,似想邀功的样子,可是洪七爷的眼睛幽暗的不知深底。洪七爷早已看出了他们俩的端倪,尤其刚才那句“看在童经理的面上!”更是确定,只是这小子真够做的出的!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够Y险,够毒辣,为达目地不择手段,没想到这小子比自己还甚!真是后生可畏呀!自己不能不防呀。
饭总算吃完了,洪七爷假客气挽留他们再玩玩。己是尴尬无比的罗、童两位早就想溜之大吉,忙说改日。洪七爷也就不勉强,吩咐司机把罗、萧两位送回家,可童静却撒小孩脾气要自己送萧寒,萧寒似拗不过她,勉为其难地同意,同罗键惜惜相别,可握着他的手却像捏着冷血的鱼翅。也知自己是过份了点。
一路上,萧寒的P股被破桑塔那一颠一簸地颠的有点痛,可他佯装着酒醉闭目养神,心里却惶恐不安,因为童静太平静了,平静地超出他的想象。她是一直全神贯注开着车,可车子既不把他送往下排,也不把他送往夏水,而是直奔老城区的坤富花园,萧寒情知暴风雨既将来临了,可他装作若无其事,反而提醒她说:“童大小姐,你开错道了吧?”
“没错!”语气斩钉截铁,萧寒听出了###他的口吻,忙敷衍想岔开道:“对,对,对!那有女同志送男同志的道理!”
她回头白了萧寒一眼,想说:别跟我来这套。可是这过激的话终究说不出口,注视着前方皎洁的月亮,前方的月亮是钩月如镰刀,况且又是秋冬季节,灰朦朦地钩起她无限心事,更后悔今天自投罗网,轻声叹道:“小萧,我之所以把你当作朋友,是因为我以为你是性情中人,不曾想你所谓的朋友不过是面子敷衍上的,心里却盘算着他们的利用价值。”
萧寒似被栽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生气责问她,并言过其实地担保,他是怎么把友谊看的重。童静在反光镜里一直留意着他,见他的脸天真无邪,不象是说谎,心里是有点后悔自己疑心病重了点,可是心里的疑惑实在梗的难受,仍不信地问:“小萧,你同我说句实话,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他…他是谁?什…什么关系?”研究过心理学的童静以为:一般人圆谎,嘴跟眼睛不能合作,嘴尽管雄赳赳地胡说,可眼睛懦怯不敢平视对方。可他不但对自己怒目相视,并大有一番讨回说法的架式,心觉不安,反怪自己问的太过冒失,惶遽地遮掩道:“没…没什么!我今天心情不对,瞎问问?你千万别瞎想。”
萧寒倒不依不饶问:“童小姐,你怎么啦?今天我就觉得你怪怪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让我帮你分析?”他假装关心的表情做得维妙维肖,比童静的真惶惑自然的多,他天生的演技而没成为演员,是演艺界的不幸而是演员的大幸吧!童静一直自负自己坚强地可以把自己尾大不掉的酸事烂在肚子里,可今天怎么啦?她说不清,或许是钩月的缘故吧?或许是她肚里己烂的酸事酿成了酒,这酒直顺着她的肠往上涌,她不胜,迷糊了,可她迷糊的还不彻底,因为她至少还知道现在这种状态开车,肯定会出事,所以把车停在路旁,而路边正好是西湖公园。而晚上的西湖公园是情人霸占的空间,两两成双的情人粘在一起,正喁喁情话,这更钩起了她无限的憾事,所以她的话不是嘴吐出来,而是顺着肠子流出来的:“我恋爱过,可以说爱的惊天动地!他是比我高二级同一专业的,大二我们就好上了。那年他分配来了源州,在市政府当个小科员。两年后,我放弃了父母帮我找的单位,随他来了源州,我进入不了机关,只能在企业打工。而他混得也郁郁不得志,虽然他有才华有抱负,可是却得不到领导的赏示,被凉在一边,可以说这段时间我们生活的很苦,可我却非常留念那段生活,因为有他在身边,只要他在身边再苦我也觉得甜。我们早就想结婚了,可结婚就需要房子,于是我们拚命挣钱,可是我们挣的钱同那飙升的房价总是遥遥无期。终于有一天,他回来喜滋滋地告诉我,有一个领导看中他,并把他的女儿许配给他,而他却因为我拒绝了。我心里听后很欣慰,可是见惘惘不甘的样子,竟鬼使神差怂恿他同那女人结婚。他们结婚后,他的仕途一帆风顺,而我却耽搁到现在不尴不尬的年龄。”说完,己是泪容满面。萧寒替她抱不平道:“童小姐,你犯得着为这种人流泪吗?说白了,他就是个陈世美!既然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