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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福消受(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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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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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墨影非没有回答他,因为那张嘴忙着为他服务。

    身 下火热如铁的R 块被湿润温暖包裹,林悦失声低吼,X位受制让他连推开这个人都不行,恨得他额上青筋突现。

    “墨影非!!!”

    睫扇扬高,碧色眼眸睐向林悦,似得询问,但口内动作却继续进行,软舌勾刮粗 长R 柱,脑袋起落吮吸吞吐,深入得几乎进去喉间,黏腻水声伴随粗喘滑进耳内,让人脑筋都几乎要绷断。

    “C!”林悦合上眼睛,无法直视这样Y 糜的一幕,他已经够失控了,如果不是X位受制,现在他该会狼性大发就把墨影非吃干抹净。

    药性所趋,林悦终究忍不住,在连番挑拨下发泄了。

    墨影非直起腰身,黑发胜缎,流水般随着扬首动作潺潺披落肩侧,纤长的脖子,喉结缓缓滚动。

    林悦仿佛听见那些东西滑进食道的声音,他屏住呼吸,看墨影非自然地以手背抹去留在唇角的湿意,却拭得不怎么彻底,残留的浊 白及往腮旁抹开的水光妩媚勾魂。林悦听见琴弦绷断的声音,理智迅速坍塌。这时候若能忍,那就是柳下惠,但他从来不是。

    “好了,快放开我!你想要是吧?我给你!”

    墨影非摇首:“不,你会逃。”或许因为刚才太殷勤动口,墨影非这下子说话有些缓慢,声音尤其的沙哑磁性。

    林悦呼吸一窒,直骂这墨影非是妖精……什么圣兽麒麟,是狐狸精吧?

    “我不逃!”林悦几乎用吼的作出承诺。

    但是这并不被墨影非采信,他依旧摇首,嘴里说:“少爷很会骗人,得再等等。”

    “……”这就是信誉跌入谷底的弊端。

    不理会林悦有多悔恨,墨影非随手将腰间系带的活结扯开,那件绸衫流水般滑落地面,光洁R体赤 条条的,初生婴儿般现于眼前。墨影非终年练武,身上不见一丝赘R,结实却不会过分,说健硕倒不如说修长柔韧,这具身躯好像十分经得起折腾。

    咕噜——

    林悦又吞了好大一口唾Y,两眼发直。幸好他只喝下几口掺了药的酒,刚才墨影非的服务几乎解决掉药效,他现在才不至于太难受,不然他肯定要被墨影非给吊胃口吊死。

    即使在他人眼前赤身露体,墨影非却丝豪不见害臊,而且十分自然地扶着林悦的肩跨腿坐到他膝上。

    林悦突然很不是滋味,或许现在不该问,但他还管不住嘴巴:“怎么,你经常这样勾引人吗?动作真自然啊?”林悦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自己更像一名妒夫。

    墨影非也没有这些自觉,闻言就停下准备进行的动作,直言回答:“是呢,因为在未束发以前我经常做这类任务。鹰主说尤其是我这种夷人,因为稀罕就更容易接到任务,所以我被训练得特别好,同期中没有人比我强。”

    “够了。”林悦不是怪墨影非,他是自责,墨影非怎么样的性格他会不了解吗?这能问吗?不过他现在倒有疑问:“鹰主是什么人?”

    “鹰主是教授我们杀人技的师傅。”

    “他有没有……有没有……碰你?”

    墨影非蹙眉,表情困惑:“他不碰我又怎么可能教会我扮演娈 童进行暗杀?少爷,你生气了吗?”

    林悦当然生气,他气死了,恨不得将那个鹰主一刀劈死,好好的墨麒硬被那人污染的……

    墨影非始终参不透林悦的想法,但他会自己想。墨影非不是不懂常人,他懂,但他一般不会想,今天因为在意这人,他才会考虑常人的想法。一般这种情况下会发怒,是因为所有物被侵占吧?就像妻子不 贞。

    至此,墨影非恍然大悟,求道:“少爷,虽然我不干净,但仅此一次,你将就着吧。”

    “闭嘴。”林悦都快要气死了:“不准再说,不干净的不是你,是那个什么鬼鹰主。”

    “嗯。”墨影非颌首,却想到别的地方:“自然,鹰主不干净,我被他碰过也是不干净。”

    “都说了闭嘴。”林悦要气死,又不知该怎样讲这话,始终墨影非干不干净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气愤有人敢遭贱墨影非。即使给他吃下十斤春 药也达不到这种心火燎烧的效果,把他恨得牙齿痒痒——好个破军星君的破组织,可别让他抓到痛脚,不然管他什么星君的,非重宰一顿不可。

    墨影非又将那咬牙切齿的神情自个理解为林悦正在嫌弃他,但这不重要,即使心头就像任务出错的时候被狠狠抽一顿鞭子似的痛,他也不理解这是为什么,更加没有时间去理解。他一直渴望的已经唾手可得,无论挡在前面的是什么,这一步必须踏出去。

    想罢,墨影非伸手扶林悦的肩膀,见林悦要开口就索性低头以吻封缄。

    '哔——'

    身 下火热如铁的R 块被湿润温暖包裹,林悦失声低吼,X位受制让他连推开这个人都不行,恨得他额上青筋突现。

    “墨影非!!!”

    睫扇扬高,碧色眼眸睐向林悦,似得询问,但口内动作却继续进行,软舌勾刮粗 长R 柱,脑袋起落吮吸吞吐,深入得几乎进去喉间,黏腻水声伴随粗喘滑进耳内,让人脑筋都几乎要绷断。

    “C!”林悦合上眼睛,无法直视这样Y 糜的一幕,他已经够失控了,如果不是X位受制,现在他该会狼性大发就把墨影非吃干抹净。

    药性所趋,林悦终究忍不住,在连番挑拨下发泄了。

    墨影非直起腰身,黑发胜缎,流水般随着扬首动作潺潺披落肩侧,纤长的脖子,喉结缓缓滚动。

    林悦仿佛听见那些东西滑进食道的声音,他屏住呼吸,看墨影非自然地以手背抹去留在唇角的湿意,却拭得不怎么彻底,残留的浊 白及往腮旁抹开的水光妩媚勾魂。林悦听见琴弦绷断的声音,理智迅速坍塌。这时候若能忍,那就是柳下惠,但他从来不是。

    “好了,快放开我!你想要是吧?我给你!”

    墨影非摇首:“不,你会逃。”或许因为刚才太殷勤动口,墨影非这下子说话有些缓慢,声音尤其的沙哑磁性。

    林悦呼吸一窒,直骂这墨影非是妖精……什么圣兽麒麟,是狐狸精吧?

    “我不逃!”林悦几乎用吼的作出承诺。

    但是这并不被墨影非采信,他依旧摇首,嘴里说:“少爷很会骗人,得再等等。”

    “……”这就是信誉跌入谷底的弊端。

    不理会林悦有多悔恨,墨影非随手将腰间系带的活结扯开,那件绸衫流水般滑落地面,光洁R体赤 条条的,初生婴儿般现于眼前。墨影非终年练武,身上不见一丝赘R,结实却不会过分,说健硕倒不如说修长柔韧,这具身躯好像十分经得起折腾。

    咕噜——

    林悦又吞了好大一口唾Y,两眼发直。幸好他只喝下几口掺了药的酒,刚才墨影非的服务几乎解决掉药效,他现在才不至于太难受,不然他肯定要被墨影非给吊胃口吊死。

    即使在他人眼前赤身露体,墨影非却丝豪不见害臊,而且十分自然地扶着林悦的肩跨腿坐到他膝上。

    林悦突然很不是滋味,或许现在不该问,但他还管不住嘴巴:“怎么,你经常这样勾引人吗?动作真自然啊?”林悦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自己更像一名妒夫。

    墨影非也没有这些自觉,闻言就停下准备进行的动作,直言回答:“是呢,因为在未束发以前我经常做这类任务。鹰主说尤其是我这种夷人,因为稀罕就更容易接到任务,所以我被训练得特别好,同期中没有人比我强。”

    “够了。”林悦不是怪墨影非,他是自责,墨影非怎么样的性格他会不了解吗?这能问吗?不过他现在倒有疑问:“鹰主是什么人?”

    “鹰主是教授我们杀人技的师傅。”

    “他有没有……有没有……碰你?”

    墨影非蹙眉,表情困惑:“他不碰我又怎么可能教会我扮演娈 童进行暗杀?少爷,你生气了吗?”

    林悦当然生气,他气死了,恨不得将那个鹰主一刀劈死,好好的墨麒硬被那人污染的……

    墨影非始终参不透林悦的想法,但他会自己想。墨影非不是不懂常人,他懂,但他一般不会想,今天因为在意这人,他才会考虑常人的想法。一般这种情况下会发怒,是因为所有物被侵占吧?就像妻子不 贞。

    至此,墨影非恍然大悟,求道:“少爷,虽然我不干净,但仅此一次,你将就着吧。”

    “闭嘴。”林悦都快要气死了:“不准再说,不干净的不是你,是那个什么鬼鹰主。”

    “嗯。”墨影非颌首,却想到别的地方:“自然,鹰主不干净,我被他碰过也是不干净。”

    “都说了闭嘴。”林悦要气死,又不知该怎样讲这话,始终墨影非干不干净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气愤有人敢遭贱墨影非。即使给他吃下十斤春 药也达不到这种心火燎烧的效果,把他恨得牙齿痒痒——好个破军星君的破组织,可别让他抓到痛脚,不然管他什么星君的,非重宰一顿不可。

    墨影非又将那咬牙切齿的神情自个理解为林悦正在嫌弃他,但这不重要,即使心头就像任务出错的时候被狠狠抽一顿鞭子似的痛,他也不理解这是为什么,更加没有时间去理解。他一直渴望的已经唾手可得,无论挡在前面的是什么,这一步必须踏出去。

    想罢,墨影非伸手扶林悦的肩膀,见林悦要开口就索性低头以吻封缄。

    (以上新删下来的)

    林悦微愕,眼睛微微眯起,接着毫不保留地回吻。

    两根舌头在彼此口腔里追逐,纠缠,两个人吻技不相伯仲,较起劲来直吻得热火朝天,都忘情了。

    墨影非始终是惯了这档事,即使对象是林悦也未能影响他。他主动跨到昂扬的R柱上,腾出一手扶住它,缓缓坐下腰身。即使早已经做过准备,但庞然巨W的挤入还是使他感到不适。墨影非眉头紧蹙,腿根处更是不断痉挛着排斥巨W入侵,他悄悄调息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继续往下坐去。直至整根纳入,他已经冷汗涔涔。

    好涨。

    以前除非遇上喜用工具的目标,不然很少会有这样痛的时候,但是他还能接受。

    为了改善情况,墨影非尽量放松身体,轻轻扭动腰身适应。又担心会怠慢林悦,他特意抬移眸搜寻那双眼睛,希望看出一些端倪。

    他看见了,也硬生生傻住了。那双眼睛里尽是凶狠暴戾,几乎溢出来的不满,墨影非没来由地心头泛酸。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思前想后,这感受好像跟每一次要离开林悦的时候差不多。没来由地,他的眼睛有些模糊了。他更加困惑,心里酸楚怎么就会影响到眼睛呢?越想越心慌,越想越困惑,墨影非慌忙中再也顾不上R体的疼痛,只管使尽浑身解数要使这个人舒服。他有经验,他知道该怎么样服侍人,但是他越注意林悦的表情,就越心慌,无论他做什么都好像讨不了这个人欢心。

    失策了,林悦不一样。

    恐惧感盘踞墨影非的心头。

    然而林悦快要急死了,他看这个人不顾一切的傻样就气得心肺都几乎爆炸,偏偏墨影非这是甜密的折磨,技巧好得没话说,他在天堂和地狱中拉锯,很想要跟这个人说清楚,问题是他连嘴巴都闲不住。

    终于,在林悦第十次皱眉头以后,墨影非松开他的嘴唇,也停住了动作。

    “怎么办?”他茫然地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林悦还没喘过气,他困惑地皱眉:“什么?”

    “你要我怎么办?”墨影非十分苦恼,不自知已经泪流满面,只顾着问:“要怎么样你才会舒服?你说,我都做。”

    林悦哑然,眉心蹙得更紧,他心中怒火燎烧 接着说:“你能做的,只有放开我。”

    墨影非顿了顿,有些犹豫。

    比起劝慰,林悦选择激将:“小凤凰从来就很听我话,换了你就做不到吗?果然,你就是比他差。”

    这可戳中墨影非的痛处,他嫉妒朱翎,听了这话简直是把他的心剖开来一样。他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总输给朱翎。未及细想,他已经冲动地解开林悦的X道。

    在点开的一刻,他也紧紧搂抱住林悦,焦急地喊:“别走。”

    林悦微愕,继而轻叹:“好,我不走。”

    得到允诺,墨影非还不太相信:“真的?”

    “真的。”

    这样,紧紧环住林悦的双手才愿意松开,林悦乘势将人按信,男G从那紧窒的体内抽了出来。

    “啊!”

    看见墨影非脸上的惊慌还有残留的泪痕,林悦连忙将他搂进怀里,顺了顺发丝:“好,别急,嘘,不哭。我不走,但是这事得由我主导,你配合,可以?”

    墨影非安心地松了口气,应答:“嗯,少爷虽然在正事等其它方面稍有不足,但房事却懂得不少,我相信你会很出色。”

    林悦硬是被这话整得额角猛烈抽痛,这墨影非跟朱翎混得越久就越会打击人……而且是无意识的。

    “好好,我就是个色魔,墨影非你刚才应该有准备过吧?”

    闻言,影非颔首:“是,有拓松和抹油,但是少爷那根太大了,还是不容易吃进去。”

    林悦扶额黑线:“天呐,你说话可以婉转一点吗?”

    “嗯。”墨影非敛目沉思,像要想出一篇像样的文章来修饰这些词汇。

    “得了,不用再想,就这样吧。”林悦赶忙制止,他可不想没完没了。向桌面上的箱子睐去一眼,林悦才要放开墨影非,却感觉到这人的抗拒,连忙出言安抚:“没事,你这样不行,我得去找些药,你呆这里等等。”

    话罢,他本是转身要走,但或许他的信誉度真的太低,墨影非还是拉住他的手。

    看这幅受惊小动物般的可怜模样,林悦突然想起那颗求他捡回去的小黑豆,心头柔软的一处被触到,连之前被算计的事也不想再计较,他反手拉住正欲收回去的手,笑说:“那就一起。”

    墨影非受宠若惊,将信将疑地跟着林悦磨蹭到桌边去。

    林悦开始鼓捣箱子里的瓶瓶罐罐,他平时没什么精通的,就是真如墨影非所说对房事比较有研究,这箱子里的药他几乎都用过。考虑片刻,他挑出一瓶拔开塞子,顿时异香扑鼻,让人心神为之荡漾。

    林悦睐向墨影非,伸手拍拍桌沿,说:“支着这里,张开腿。”

    墨影非顺从地照着办。

    林悦拎起瓶子走到墨影非身后,眯起眼睛打量这背影,林悦发出意味深长的单音。不得不说,墨影非的背线十分性感,让他几乎要管不住自己,但他更知道这事急不得,于是只能强定心神,继续接下来的准备。林悦将油Y从腰椎倒下,透明油Y滑入股间,布满双腿内侧,他另一手迅速扣进臂丘间的小X,伴着倾倒动作,手指迅速抽C,将油Y弄进去,顺道深入拓松。

    “呃。”墨影非轻声闷哼,为难地咬住嘴唇。

    林悦轻笑:“痛?”

    “只……有一点。”

    闻言,林悦坏心地将几乎出来的手指迅猛地推到最里面,弓指搔刮内壁。只见撑在桌面上十指弓曲,把桌布都抓得移位,随着昂首动作,背线僵直,小X紧紧收缩,那两条腿巍巍峨峨地颤悠个不住。

    “怎么?不舒服?”林悦明知故问。

    墨影非双唇翕张,片刻才挤出破碎的声音:“麻……”

    林悦将手指留得很深,就在指尖不住按压柔软的甬道,他欺身贴近墨影非,附耳低喃:“哦,那……以前有试过这样麻的吗?”。他很在意,十分在意,在意得喉咙都冒火了。

    “有。”墨影非颔首。

    “什么?!谁?!”

    “你在生气?”墨影非反问。

    “不,你只管回答我。”

    “嗯……鹰主会做到。”

    又是那鹰主,林悦气得朝墨影非肩上啃了一口。

    “啊,咦?”墨影非茫然,偏首想看看林悦,却瞧不见,因为接下来那手不断地往使他发麻的位置推压。酥麻感传遍全身,墨影非只觉脑海茫茫然一片空白,再也站不住脚了,上身软瘫在桌面上,双腿无力地披挂着,他周身就像打水里捞出来的淤泥,稀软无力,只能伏在桌面上像缺水的鱼儿似地急促喘息着:“啊,少爷……呜呃。”

    林悦却没有心软,桎住墨影非精瘦的腰身,不断旋动手指深入。墨影非并没有抗拒,而是强撑着适应这一切,渐渐地,吐纳也变得平和。

    墨影非扣住桌沿,腰身往前让了让:“少爷,你不难受吗?药……”

    林悦眉梢高挑,他俯身压在墨影非背上,笑问:“难受又怎么样?”

    “嗯?”墨影非不解:“少爷?难道那药会影响头脑?这当然是用我解毒。”

    林悦眯起眼睛,缓缓地将指节抽离甬道,指腹轻触口,那敏感的小口连连收缩。经过一轮拓松,小X比刚才松软多了,要进去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不能只照顾自己。

    “墨影非,我说了这由我主导,你配合就好。”

    在那耳边轻喃,林悦嗅着发香,他衔住那枚柔软的耳垂轻轻啮咬。掌心抚摩精壮身躯,身下修长的躯体轻轻地颤抖,不但未曾抗拒抚触,甚至主动往掌心凑来,无虽多说,林悦知道墨影非喜欢这样的抚触。

    手掌从滑过Y下,摩过胸前突起的R珠继续上移,扣住纤细的颈脖,脉搏跳动透过掌心清晰传递。

    墨影非眉心轻蹙,停驻在颈上的那只手掌像烙铁一样火热,他以为喉咙将要烧起来了。身体里面有团火,越发旺盛,墨影非知道只有疯狂的交 媾才能平息它,可是手的主人似乎无意进行下一步。墨影非努力地想,脑袋在高温下仿佛糊成一团,他好难得才想到一个可能。

    “少爷?床下有皮鞭和蜡烛。”

    林悦正思量这大餐怎么吃,墨影非一句话先让他的脑袋磕桌上了。

    “墨影非!”林悦咬牙切齿:“我现在真想把你吊起来抽一顿鞭子。”

    墨影非了然地长叹,突然端起坚毅严肃的脸色:“少爷,来吧。”

    来?我靠!

    “墨影非,你个受虐狂。”林悦无奈,骂上一句,再也不要听这家伙胡言乱语,一把抓向墨影非胯间就是一番凶猛的撸弄。

    “啊!少爷!”

    墨影非十指捣住桌沿,指节泛白,快感几乎淹没他,那只手掌像火一样热,好像要把他融化。过了好一会,他在林悦掌握下泄出了。

    林悦往墨影非颈后烙下一吻,将人带进怀里,这一回男G顺利剖开小缝,刺入深处。

    “啊哈……”墨影非靠着林悦,积极地扭腰迎合。

    这样直白的邀请,林悦怎么会拒绝?他握住墨影非的腰,挪动下身搅动深植于甬道中男G。

    墨影非脊梁紧绷,火热的R棒正在他体内翻搅,感觉就像要把每一个角落都辗遍。墨影非哆嗦着吸紧放肆的R棒,可下一刻他被压在桌上,原本厮磨般的甜密瞬间化作凶猛的戳刺,每一下动作都很大,仿佛全部拔出去再彻底进入。

    “少爷?!啊呃……啊……”

    “不要叫什么少爷,叫我的名字。”林悦粗声粗气地命令。

    “林……悦……”再艰难,墨影非还服从。

    然而这一声叫唤却比那几口掺了药的酒更管用,林悦就像一只添足燃料的火车头,双手掐住墨影非翘且结实的臀丘,C动腰身狠狠地干进去。

    “咦?!啊!!”墨影非眉头紧蹙,却掩不住快感的神色,迷乱中他本能地迎合身后人,从侵略的灾难中过滤快感。

    男G狠狠C弄着小X,事先推进的油Y稍稍缓角厮磨带来的伤害,刮约肌紧吸着粗砾的R柱,在猛烈动作下重复压入牵拖,脆弱的小口已经红肿一片。

    林悦把一切尽收眼中,但眼前一切除了加油添醋,就没有别的作用。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压住猎物墨影非,下身像将档次调至最高的凿岩机,狠命开凿,R体拍击声灌满耳边。

    “少……林悦,不要背后……要面对面……抱。”墨影非被撞得剧烈颠簸,却依然强行撑起身想要改变姿势。

    抱?

    林悦没有犹豫,抽出男G,迅速将人翻过来,下一秒就再次进入。

    墨影非如愿以偿,他搂住林悦的脖子轻笑,但笑声立即就被疯狂的凿打撞碎。

    几下又深又重的撞 击过后,墨影非咬唇承受体内滚烫的喷 S,等一切平息以后,他却不让让林悦离开,依旧紧紧攀着人。

    林悦微愕,被墨影非这无尾熊样的撒娇动作逗笑了,抬掌轻拍墨影非坚实的臀 丘:“怎么了?”

    几下又深又重的撞 击过后,墨影非咬唇承受体内滚烫的喷 S,等一切平息以后,他却不让让林悦离开,依旧紧紧攀着人。

    林悦微愕,被墨影非这无尾熊样的撒娇动作逗笑了,抬掌轻拍墨影非坚实的臀 丘:“怎么了?”

    “少爷……”

    “嗯哼?老子不叫少爷。”

    “……林悦,我们到床上继续。”墨影非还没喘过气来,贪婪地要求:“然后地上,浴桶里,嗯,还有外头。”

    林悦只觉额角猛烈抽痛,啐道:“墨影非,你少得寸进尺,我们日子还长着,你急什么?”

    “我可以,我还要……”

    竟然给他撒娇?林悦没辄了。

    “好,只能在床上再一回。”

    “嗯。”墨影非将脑袋闷在林悦的颈窝里,简单地应答着。

    林悦失笑摇首,搂着这无尾熊样的墨影非往床上走去:“不是已经累了?逞什么强?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我还行,少爷跟朱公子或水公子在一起的时候分明都很努力,一回好几次,我也要。”

    “……”这偷窥狂。

    第七十六章正文

    “你说什么?杀死他?!现在蜷云焚天秘笈已经到手,没有人能比水绝流更了解这武功,不能让他死!”

    “但,义父,这是王爷的命令。”

    “哼,楚王一心篡夺皇位,你以为他真会替我们考虑吗?”

    “那要怎么办呢?”

    “楚王远在千里之外,我们说水绝流已死,谁又能说不是?”

    “义父的意思是……将水绝流藏起来?”

    “没错,钱无尽那家伙也在寻找水绝流,让他长时间留在同一个地点也不妥。总之,黎明以前得将这件事处理好,水绝流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是,义父。”

    人声寂,透棂灯火灭,一条人影从微开的门后闪出,疾步穿过院子,身形轻如柳絮,悄然无声地翻过高墙,飞檐走壁,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下了山。

    山边一所小屋内,武林盟数名精英聚集,见到来人,都恭敬地垂下脑袋,谁知众人心里正鄙视这小人得志的家伙。身为武林盟主吴信诚第四位义子的刘海青如今是武林盟中一人之下,千人之上,可谓吐气扬眉,难掩意气风发。但是任谁心里都明白若不是义子中以‘武’居首位的水绝流及以‘文’居次位的卓千帆叛变,若不是专门为盟主处理‘杂务’的第三位义子也被水绝流所杀,又怎会轮到这人得意?那三人叱咤风云的时候,刘海青可不曾胜过他们。

    刘海青背着手巡视片刻,最后点名让其中十几人留下来,下达秘密指令。

    “盟主有令,要在黎明前将水绝流移往新据点,跟我来。”

    一个时辰后,另一座大院内,几骑护着马车驶出,车轮与马蹄制造的声响打破宁静,隐约间似乎能听见车厢内传出铁链碰撞的叮当声响。

    树影夹道,茏苁枝叶筛得月色斑驳,树影憧憧,仿佛有鬼魅精怪等藏身其中。打马车驶进这片密林开始,随车护卫已经提高警觉,但这并不能避免注定要发生的袭击。

    一切始于为首护卫被飞箭击中堕马,接着树影中出现数条穿着夜行衣的人影。

    “是夜袅!”

    “是‘钱仙’要来救他的相好了!”

    十多名护卫惊叫连连,分明人数上不相伯仲,他们却忍不住害怕这恶名昭彰的杀手组织。

    刘海青拔剑打飞S向他的袖箭,一剑*开杀害马夫意图抢夺马车的杀手,高声喝令:“保护马车,杀退敌人。都别慌,只要走出这片林子就有我们的援手。”

    大家都明白夜袅极为嗜血,行事手段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今天夜袅为夺水绝流,恐怕是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的。明白这是背水一战,武林盟的精英们也振作了,一一举剑回击。夜鸟杀手们丝豪没有受到敌方高昂的战意影响,机械地执行任务。

    正当双方交锋,杀得热火朝天之际,一条人影以迅雷不掩耳之势扑向马车,寒芒一闪就刷刷几下切割声,简直就像切豆腐似的就把马车连同里头铐着人的铁链一起砍断了。

    变故来得太快,即使是反应奇快的夜袅杀手们,也只来得及将暗器打在黑衣人之前站立的位置上,目标已经被带走。

    事出突然,令人都措手不及,武林盟各位正犹豫该追人还是该和这些杀手纠缠,但他们不了解杀手,就因为稍稍分神,他们不再有选择的权力,一个个瞪着充满悔恨的眼睛倒地。

    十几人,瞬间失去了性命。

    “墨影非……他不是正跟钱无尽翻云覆雨吗?”

    一声询问语气清冷,竟在这夏夜里令人有凝霜的冻感。

    夜袅众杀手不敢造次,纷纷单膝跪落。

    “请鹰主恕罪,墨影非之前的确有依计行事。”

    “不……他坏了我的计划。”刘海青注视着人影离去的方向,双目微微眯起,细细的间隙里寒芒烁烁,就似两柄能杀人的利刃。他甚至不曾正眼看这些等待他发落的杀手,抖去剑上同门的血水,他果断下令:“追,墨影非死,水绝流生。”其它的,以后再说。

    “遵命。”

    夜袅众杀手迅速赶往二人逃逸的方向,刘海青不带感情的目光扫过现场尸首,他从怀里掏出一件楚王党羽的信物随手扔下,也赶上去。

    蒙胧中,水绝流意识有东西打在脸上,轻微的痛,还有绿叶的味道。他徐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移动,虽然身上痛楚几乎剥夺他的意识,但他还是强打精神朝挽扶着他的人看去,结果瞧见熟悉的碧眼。

    “墨影非……为什么……”水绝流用尽全身力气问道,虽然他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但他却感觉到墨影非不会伤害他。

    专心于赶路,墨影非没有详细解释自己的动机,只是说:“少爷很挂念你。”

    “林悦……他在哪?”水绝流掩不住语中焦急。

    “你会见到他。”墨影非语气坚定,这不是叙述,是承诺。

    为什么会是你来救我?

    水绝流想问,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只能恹恹地接受扶持,继续前进。大起大落的动作牵扯到身上伤口,让他更痛,更难保持清醒。

    终于,二人穿出林叶,就在事先栓好的马匹前面停下来,墨影非一刻也不停顿,把伤痕累累的水绝流推上马背,自己也上去,一策马就箭般飙出去。几枝箭矢破风,从他们身侧划过去,墨影非咬紧牙关攥住缰绳将身材更纤细的水绝流往怀里按去,狠狠地夹马腹,策马狂奔。

    武林盟不知道哪来的闲功夫,竟然养了一堆公J,大早上‘喔喔’叫个没完。林悦被这天然闹钟吵得直把被子往头顶上拉去,他恨不得把整个脑袋套进被子里头,下意识地伸手朝往大床内侧摸去,然而空荡荡的床铺却让他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

    手底下冰冷的触感说明这已经冷落好一段时间。

    墨影非不在床上?

    林悦爬起来,随手捡起弃置床下的衣衫套上,一边巡视房间:“影非?墨影非?”

    喊了一会也没有得到回应,林悦急忙跑遍整座房间,但哪儿还见人影?林悦左右找不到墨影非,合计着如果那人有心躲起来,是不会轻易被找到的。

    “墨影非,我们谈谈,昨天的事我会付责任,你出来,我们梳洗一下就去见朱翎。”林悦朝空气里喊道。虽然昨夜是一个荒唐的开始,但林悦不准备推卸责任,墨影非是他吃的没错,接下来的家庭纠纷已经不可避免。想到毒言和毒打,林悦抽了抽鼻子,暗暗自勉:林悦,扛住吧?你非扛不可。

    可是墨影非依旧没有出现。

    “不是吧?我被人用完丢?”林悦不敢置信地喃喃。这年代不是挺落后的吗?但他遇上的人们都十分open,像毫无压力地当众脱衣求欢的朱翎,像用完药还要求只当□不谈感情的水绝流,像剽窃水大侠点子并加以改良求419的墨影非。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林悦扶额:“拜托,事后死乞白赖着要我负责才是正剧呀!”哪知道那些偷他心的人,一上比一个自觉。

    去他爷爷的自觉。

    即使林悦抓掉所有头发,墨影非也不会突然冒出来,他掂量着怎么样寻人。其实要寻墨影非应该不难,那家伙很直接,只要他在全英国公开示爱,墨影非绝对会回来。

    林悦这厢还在苦恼,那厢为向武林盟施压求公开‘蜷云焚天’秘笈而临时组织起来的江湖人士们又前来催促,要开早会了。墨影非有本事,不见一段时间也没有问题,但关系到营救水绝流计划的大事,林悦再不爽也得硬着头皮去参与。

    环顾整座房间,竟无其它干净衣物,仅仅有他送给墨影非的那套白衣折叠整齐地搁在床下。盯着白得刺目的白缎,林悦的心脏一阵漏跳,总觉得墨影非留下这样‘宝贝’的礼物,实在太过了。

    “墨影非……你这究竟是……”话到一半,林悦再也说不下去。回忆起来,那个傻瓜平日里总是小心翼翼的,像昨夜那样狼狈的求欢应该是豁出去了吧?当脑海中浮现泪流满面惊慌失措的那张脸,林悦心中悸动,越发的担心墨影非:“你小子可别干傻事,不然老子上天下地也把你揪回来,然后……干死你。”

    抽了抽鼻子,林悦始终不敢把墨影非宝贝的衣服穿上,即使这原本是他的。穿回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还粘有可疑糊状物的旧衣服,林悦沉着脸出门。

    前来叫门的江湖人石头似的忤着,瞪向林悦的一双眼睛爆突,让人怀疑这两颗眼珠子下一秒就要在地上打滚。

    林悦白了他一眼,急步走回安置行李的房间。

    推门而进,朱翎已经起来,正在教小卓辩认药草。二人闻声抬首,朱翎没有表情,小卓倒是一脸困惑。

    “叔叔,你昨夜往哪儿去了?怎么像是经历了大战?”

    单纯的孩童完全不知道这是对某位成年人内心的鞭挞。

    “呵,叔叔……跟妖精打架了。”林悦躲开朱翎的目光,磨蹭着走向盥洗用具。

    小卓眼睛蓦地瞠大,注视林悦的眼神里满是崇拜光芒:“就跟西游记里面,打妖怪的孙悟空一样吗?”

    林悦一脑袋闷进洗脸盆里——小悟空,我遇到你的粉丝了。

    “墨公子呢?”朱翎一句话直击中心。

    “呵……”林悦捂着左胸,总感觉自己要被当胸一‘箭’弄得血淋淋,他苦笑:“等我换过衣服再说。”

    朱翎没有反对,他让小卓先看书,自个则上前帮忙更衣:“昨晚完事后有洗过澡了吧?”

    林悦差点没噎死,可是面对澄彻的红眸,他知道自己什么也瞒不住,只能轻叹,诚实作答:“洗了,就是衣服没有得替换。”

    朱翎了然地颔首,随手拎起林悦带进来的衣服,抖开:“这不是有?”

    “不……这是影非的。”话才刚落,二人的视线随着纸片一同飘落。

    “是什么?”朱翎困惑。

    “不知道。”林悦也困惑。

    捡起来一看,就是简单地写了时间和一个地名,一个湖——梦心湖。

    “他要你去这个地方。”朱翎偏首细想:“要去吗?相约的时辰快到了。”

    “但是水他……”林悦捏着纸片,左右为难:“墨影非究竟在搞什么?”

    “这片湖就在别庄附近,离武林盟不远。”朱翎说道,沉吟片刻,又对犹豫不决的林悦说:“林悦,墨公子不是个懂得害臊的人,更不会要求你做什么,他既然提出这个地点绝对有重要事情,你有吩咐他办事吗?”

    “没有呀。”林悦茫然挠首:“我没叫他做什么……”

    仅此一次……

    林悦只觉一股寒意直蹿脑门,他突然想起墨影非的话,昨夜里他没空理解,如今忆起,怎么像是交代遗言似的?他心惊,以墨影非那种不知爱惜自身的性格,说不定真如朱翎所说。

    墨影非为什么会急着求欢呢?

    说不定……

    “不是吧?他是去救水绝流?”林悦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嗯,若他独自前往,那就是九死一生。”朱翎不疾不徐地说:“走吧,先到湖边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这衣服才披上,林悦连腰带都忙了系好,就这样疾奔而出。

    朱翎轻叹,拿起腰带,牵上卓连云,跟了上去。

    那一天关于林悦的传闻是这样的——钱庄主竟是被男宠上的一方,晚上被黑皮肤绿眼睛的夷人下药,强卦巫 山,早上又给红眼夷人求欢。最后,钱庄主不堪重负,夺门而逃,出时衣冠不整,神色恐慌。后头红眼夷人还是追上去了,恐怕钱庄主此次是在劫难逃,后 庭不保了。

    第七十七章:水花

    梦心湖依着峭壁,晨光中烟波浩淼,游鱼翔燕,奇花异草,一派人间仙境。

    这湖恰好离开武林盟的控制范围,又远离民居,偶尔会有樵夫猎户经过取水,平日里也是人迹罕至的。

    凌乱马蹄声由远至近,泥土味混和着绿草的清新气息渐浓,一行人马出现在小径彼端。

    直至到达湖边,林悦勒马,焦急巡视目光所及的每一寸,却见不着要找的人。

    “墨影非!给我出来!墨影非!”林悦高声喊道,但回应他的只有飘忽的回音,从烟波中传来,就像一个顽皮的小孩正在学舌。目光扫过葱茏枝叶,又移向高高屹立的断壁,林悦的心情愈发烦躁:“靠!他迟到了!”

    朱翎与卓连云共乘,见状就轻踢马腹去到林悦身边:“冷静一点,你要是真的担心,就让我来看看。”话落,朱翎抬起手就准备做些什么。

    林悦飞速按住他的手,轻拍吓得瞪圆了眼睛的卓连云发顶,再对朱翎摇首:“朱翎,已经有两个人让我担心,你真的不能出事,什么也不要做。”

    “但是你担心。”朱翎这般说,却不敢放肆。

    林悦握住朱翎的手,强扯起一抹笑,虽然很难看。

    “那你就别让我担心。”

    “嗯。”朱翎颔首。

    二人互勉般对凝,却不知道影响到小卓,小孩子不知怎么样就忙着拭眼睛。

    “怎么?”林悦挑眉,抬手拿袖子给这小鬼擦擦:“行了,男子汉别动不动就哭,怎么回事?”

    卓连云揉着眼睛,强忍住眼泪,已经把衣摆揪得皱成一团:“爹和娘亲生前也是这样牵着手,后来就……叔叔,你们不要丢下初一和十五,他们很可怜。”

    “……”

    林悦与朱翎互觑一眼,林悦攥紧朱翎的手制止其发言,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苦中作乐,就故意沉着一张脸问那样一个小孩:“如果我和朱翎真的不在了呢?”

    卓连云被这么吓唬,眼泪又扑簌扑簌地落个不停,却十分坚毅地说:“那……那么我会照顾他们。”

    林悦失笑,心情总算变得不那么沉重,他重重拍抚卓连云的肩膀,笑说:“好家伙,以后我让初一嫁给你。”

    卓连云没回答,只是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嘴唇嘟了起来。

    “怎么?”林悦挑眉,眯起眼睛,语气凶狠地沉声问道:“你嫌弃初一吗?”

    “不是呢。”卓连云蹙眉,小心翼翼地瞄向朱翎才说:“可是叔叔,我比较喜欢十五。”

    林悦一时不备,被这惊爆的发言给搪得连连重咳,呛得面红耳赤,他激动得夹痛了胯 下骏马,马儿嘶吼着踢了踢蹄子,他却管不着:“十五只是只蛋!你不是把他当成玩具了吧?”自个说着,林悦想起二十一世纪很受小孩欢迎的出奇蛋,果然到了这时候也比较得小孩子欢心么?

    卓连云困惑地蹙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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