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自嘲等撇撇嘴,司嘉洛,吟诗作对得花前月下,现在还是想想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解签摊前吧,走了有一段工夫了,估计卓玛已经解完签了,该回去了。
刚刚跑的太厉害,我的脚有些发软。姑且休息一下再走,免得出去迎头撞上灰衣僧跟他的同伙,又得再跑,照这么跑下去非得拆了我的骨头不可。求生的本能果然潜力无穷,我记得大学时测长跑,老师望着一群没跑上几步就借口退下的弟子,恨铁不成钢的怒骂:“看我放两头狼狗追在后面,们还跑得动跑不动。”刚才的情形倒成了他最好的例证,我可是自跑八百米来没有一次能过的,大学时代唯一的那次低空飞过还得感谢轩。
轩。
为了让我免于体育重修的噩运,考试前的几个星期,轩天天雷打不动的五点半开始崔魂夺命呼,直到我被愤怒的舍友踹下床,打着呵欠出现在宿舍楼下,他已经站在那里看着我神情萎靡的样子失笑。然后在我的哀号声中开始晨跑,呼哧呼哧跑完(实际上根走的速度差别不大)规定的距离。我回去收拾准备早自习用的东西,他就去给我买早饭。等到我累得哼哼哈哈走到楼下时,热气腾腾的早饭充实了我的胃,他宠溺的笑容温暖了我的心。
轩,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好,让我习惯生命中有你的味道。
but game over ,我只能远远走开,不离开n,我怎么能真正忘了你。那座城市充满了你温暖的微笑,我所熟悉的味道。
只是为什么,我来到西藏,落入千年前,你的模样还清晰的在我脑海中总也抹不掉。
睁开眼,周围居然围了很多少女。而且,虽然她们都身着西秦的服饰,但看她们的容貌应该是中土人。
“别傻了,逃不出去的。”
我居然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时辰,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Y窟中。
从位置上看,这里应当处于庙宇的最里面,周围少女七嘴八舌的劝慰我,从她们们的言语中我依稀明白了这儿关了很多从中土拐卖过来的女孩供那些僧侣享用。
僧侣?!我不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出家人不是要讲究忘却红尘,七情六欲置之度外吗?都管不住自己的生理欲望,还来当什么和尚,早早还俗算了,免得亵渎神灵。
“他们这样的蕃僧死后一定会被阎罗王下油锅煎。”其中一个女孩恨恨的握住拳头,又瘦又小的脸上满是不屈的倔强。
“不要乱说话,小凌子,你不要命了吗?”旁边的女孩连忙捂住她的嘴。
“不说还不是照样要死。楚楚姐姐不是被他们活活打死了吗?”小女孩已经泣不成声,周围也响起一阵阵压抑的哭声。既是为同伴的悲惨遭遇而哭,也是为自己将会迎来同样的厄运而落泪。外面响起一句咒骂和皮鞭挥打在空中的猎猎声,女孩们立刻噤了声,连止不住哭泣的小凌子也被同伴死死的捂住了嘴。
垃圾!没想到他们不仅是Y僧,而且还是一群偏好sm 的变态。难怪这些女孩都衣衫褴褛,脸上全是一道道的伤痕。
“大家为什么不想办法逃呢?难道呆在这里等死。”这里连最下等的窑子都不如,她们会被一个个的折磨死掉的。
“怎么逃,你不也被抓回来了吗?要不是老Y妇临时被叫走了,你还不得被打脱一层皮。”逃?我逃跑?难怪那个灰衣僧一直不停的追赶我,看来他把我当成从这里逃出去的人了。
天大的误会,我一定要说清楚。
“这儿的管事呢?我有话跟他说。”眼看天色渐晚,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他们都是西秦人,根本就听不懂你的话,就是说了也没人理你。你也别想着逃跑了,外面全是迷魂花,吸上一点就浑身无力,每次逃跑的人都被拖回来打个半死。”迷魂花,我脑海里浮现出那朵娇美的兰花,越美丽越毒,没想到问题居然出在那些花草身上。
“老Y妇是中土人,而且会说蕃话。”
“她会说又怎样,她那么毒辣,才不会帮你呢。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不要再给自己惹麻烦,也别给我们惹麻烦了。你一跑,你原先住的那个屋子的人全都被打了个半死。”一个一直躺在地上的女孩(地上铺了些枯草和破烂的毛毯)气若游丝的说。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腿弯曲的厉害,走近一瞧,大腿上的伤口已经烂了,幸而现在天凉,否则肯定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就是这样,屋里的气味也极其难闻,跟重工业污染区上方的空气一样呛人。
这个女孩腿上已经生了坏疰,如果想阻止细菌进一步感染的话就必须马上进行截肢手术,只是在这里,她恐怕只能等死。
“我”一个人逃了,就毒打全屋的人,这招株连法用得可真够绝的。
不管怎样,等她们口中的“老Y妇”回来了,我一定要说清楚我只是不小心误闯进来的。
“你的脸还痛不痛。”一个年龄看上去稍微大点儿(最多也就十八九岁)的女孩关切的指了指我的脸。
她一说,我才意识到我的左脸已经肿得老高,火辣辣的疼。死灰衣人,你给我记好了,以后最好别让我撞上你,否则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就不叫司嘉洛。赶快想办法消消肿,不然脸一准肿成加菲猫。
“有水吗?”刚才跑的那么厉害,我一定形色狼狈。脸要赶紧消肿,头发也要重新梳好,幸好衣服没破,看上去不会十分不堪。选修过心理学的我很清楚,你的形象与你所说的话的可信程度成正比。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和蓬头垢面的乞丐同时对你说遇见了神仙,你会觉得前者是在说一次奇缘,后者则是满口胡言。尤其对第一次照面的人来说,你的个人形象几乎直接决定了他(她)是否会相信你所说的话。
“你现在还有心情打扮,我保证过不了几天你连脸都懒得洗。”她叹了口气,帮我抓着小铜镜。我在侧头编着自己的辫子,没有卓玛帮忙,我根本无法好好打理我的头发。脸上敷的湿毛巾滴滴答答的落着水。
好,现在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等她们口中的“老Y妇”出现。希望能说服她相信我说的话,放我离开,否则就抓她当人质逃出去。
一个五十岁上下戴着朵红花的妇人走了进来,她脸上涂的仿佛要马上登台唱京剧,身形明明壮实的根铁塔一样,还偏偏一扭一扭的做出身段来。屋里的女孩都低下了头,眼里流动着难以掩藏的厌恶和恐惧,小绫子更是吓得瑟瑟发抖。看来她就是“老Y妇”了,决定我今天能否顺利出去的关键人物。小姑娘们果然眼睛雪亮,一针见血的点明了她的特征,确实是标准的老鸨造型。
见我正在梳头,她一声长长的媚笑,“这就对了,没事跑什么,闲下来好好打扮打扮讨佛爷们欢欣才是真的。”
“妈妈,我有话跟你说。”真恶!我又不是做那行的,居然也叫她妈妈,心里真的很不舒服。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叫一声又不会多长两斤肥R。
选对称呼了,艳丽老妇果然眉开眼笑。
“乖女儿,有什么话就说吧。”
屋里的少女全都斜睨我,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我不是你的人,我只是个香客,误打误撞才到了你这里,希望妈妈能够通融一下,放我离开。”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狐疑的神情。老妇突然笑了。
“小姑娘还真是爱说笑,你当然不是我十三娘的人,你是佛爷的人嘛。你今天撞大运了,咱们国师爷要亲自给你传法。“
“不要啊,那个国师爷的屋子进得去就出不来了,阿芬姐就是死在里头的。”小凌子突然尖叫起来。
“鬼喊鬼叫什么,国师爷亲自传法是你们莫大的荣幸,阿芬那个小蹄子是没福份。”老妇嘴上虽这么说,可脸色还是有点不自然。看来,这个国师爷不是一般二般的变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阿芬的死状及其恐怖,因为所有人听到阿芬这个名字时都是一副想吐的表情。
分特!别人穿越遇高僧,高僧必定会为他(她)指点迷津,顺便告诉他(她)会取得时间和方法。我好了,居然碰上个bt Y虫。这世道,也太那个了吧。
“你真不是这里的人?”老妇上下打量我。
“当然不是,我只是路过。”事情好像有了一线转机。
“好!这最好不过。佛爷前两天还刚抱怨过没鲜货尝,你是个生雏儿最好不过。”
一桶凉水盖头浇下,摆明了就算知道我不是他们要抓的逃走的姑娘,他们也不会放过我。本来这里的女孩都是拐骗来的,我这种蠢货自己送上门,不费他们丁点儿力气,有农夫等撞晕在树桩上的兔子醒后放回森林的道理吗?何况他们是一群穷凶极恶的野兽。
“妈妈不愿意放我走?即使我告诉你我是卓嘎王爷的客人。”情非得以,我只好搬出胡狼这张护身符,希望他的面子够大,“妈妈你也清楚,西秦的庙宇是不允许中土人来进香的,但我却进来了。因为卓嘎王爷亲自向国师爷说的情,所以现在我是国师的贵客,而不是禁脔。”
“贵客?床上的贵客还差不多。老娘没功夫和你胡搅蛮缠。你、你、你、还有你都跟我来。”老妇不耐烦的挥挥手,她的手下开始拽人,屋里一片哭喊声。
“我再说一遍,我是司嘉洛,王爷的客人。你放还是不放。”
“你就是公主,今天也休想从这儿出去。”
趁老妇愣神的功夫,我一个旋风踢将她踢了个踉跄,顺势抓住她的衣襟。她体型虽然粗壮,幸而个子不算高大,我顺利的将手卡在了她皮肤松弛下垂的脖子上。
“告诉他们统统不许动,否则我掐死你。”我恶狠狠的出语威胁,把她挡在我前面充当盾牌。
“别动,别动。”她慌乱的挥着手,但那些人全都迅速围上来。
玩我,死妖妇!我屈膝,膝盖狠狠的撞向她的腘窝,疼得她身体弯的像只虾米。我大力拖住她的脖子,将头硬生生的向后拽,抵在她喉咙上的手缩紧,厉声警告:“死老太婆,别跟我耍花枪,立刻用西秦语告诉他们向后退,他们要再乱动一步,我掐死你。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许耍滑头。掐死你可比捏死只蚂蚁简单多了。
老太婆因为恐惧而颤抖,脖子上的肥R也跟着抖动起来。我不由得心生厌恶,手上的力道又增加几分,已经可以听到她喉骨咯咯作响的声音。
空气中有一种诡异的静谧,那些西秦僧侣都死死盯着我,眼里闪烁着嗜血的残暴。我威胁性的加大手劲,老太婆眼睛瞪得圆圆的,跟漂在池塘水面上的死鱼一样,泪水已经被*出来了。窒息的感觉迫使她立刻又向那些僧侣艰难的吼叫,包围圈向后退去,可惜他们似乎并没有就此放过我的打算。
我冷笑着拖着我的人体盾牌向外走去。此刻我才发现这间院落极大,有很多像我刚刚呆过的屋子一样的灰色的建筑,里面不时传出少女的哭喊声。院落里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僧侣,估计是这里的守卫。看见我们,他们想围上来,这次不用我提示,老妖妇立刻冲他们大声叫嚷。围上来的人群,停住了脚步,堵住了院门口。我不敢跟他们距离靠的太近,双手全都用来控制人质的脖子了,近身搏斗,我铁定只有挨打被俘的份。
对峙中,有僧侣跑了出去。
不能再拖下去了。等他们的援兵一到,我更加没有脱身的希望。
“不想死的话,叫他们让开路,否则黄泉路上我拖着你走。”
老妪又大声叫嚷,声音里的哭腔竟有几分乞怜的味道。我心头一动,看来我高估了我人质的价值,她的地位没我想象中的高。想想也是,日本的一个少将都可以骂起汪精卫来跟骂儿子一样,她这种为虎作伥的败类充其量也就是一条老母狗。
也许是害怕他们的翻译(从少女口中我得知,红花老妪是这里唯一掌握西秦和中土两种语言的人)死了,一时半伙找不到同样的“人才”,院门前的僧侣让出了一条道来。
事不宜迟,我立刻拽着她的脖子从包围圈的缺口向外急奔。
院落外面是一大片空地,很有几分塞北的荒凉。
出门时要是带个匕首之类的就好多了。为了保命,我不得不始终扣着她的脖子,刚刚情势紧张还不显,现在才发现胳膊酸疼得要命。有仇不报非君子,这笔帐我也算在老太婆头上了。刚才我温言软玉劝你放我走时,你顺水推舟的送个人情,就你好我也好;非得*得我放弃君子做小人,如果我有什么不幸,我绝对会拉上你这个垫背的。手随心动,我右手的力道又开始加大。红花老妪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即使她能开口问我为什么,我也会回敬她你自己心里清楚。
老太婆,不想死的话,最好求老天爷保佑我平安无事。
隐隐有花香传来,我立刻屏息,头转向背风的方向。难怪这么远的一段距离都没人看守,原来有毒花丛这个自然屏障,他们当然高枕无忧。
“解药拿来。”老太婆进进出出,身上肯定有解药。红花老妪置若罔闻。懒得多说话,也害怕说话时不能闭息会吸进更多的花毒,我毫不客气地扯她的头发,以前看新闻报道,纺织厂的女工生产时没有戴帽子,结果长发被卷进了车床中,头皮也被扯掉了,我不介意试试自己是否真的能扯掉她的头皮。
她指了指怀里,我不敢懈怠,右手依然扣在她喉咙上,左手在她衣衫里摸索了一阵,找出一个小瓷瓶。她怀里只有这瓶药,估计是解药没错。碧绿的药丸香气沁鼻,令人精神一振,我立刻往嘴里倒了一颗。药丸入口即化,我口干舌燥竟也在没有喝水的情况下服下了药。
因为老太婆背对着我,我没有看见她脸上闪过的古怪的笑意,否则就可能是另一种结局。
命运是个奇怪的东西,它可以因为很小的一件事成全你,也可以因为微不足道的理由败坏你。
“%……¥—%*”老太婆突然大叫起来。
援兵终于到了。
“老太婆,别太高兴。现在咱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蚱蜢。我有事,你也别想活。告诉他们不许过来,否则我先杀了你。”
“•;%¥#•;……%¥*……”援兵中唯一的青衣僧侣开口。看样子,这里衣服的颜色是穿衣者地位高低的象征。
“你最好祈祷你的上司能重视你这个‘人才’,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是浪费资源。”
“•;!¥#%……¥*—%”
“*—*……%—#¥%¥~”
老太婆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笑什么笑,难道青衣僧顾及她的性命同意放我走。若是如此,是该值得庆祝。我警惕的注视他们的动向,我素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我的对手,何况他们现在是我的敌人,天知道他们会不会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灰衣僧侣一步步地向我们*,我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别过来,告诉他们别过来,我见过的尸体多了,不介意自己制造一个。”
“你再不配合,我真掐了。”咬咬牙,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人体结构我了如指掌,就算掐不死她,我也能拧断她的颈椎。
用力,她的脖子竟没有转动半分。十指竟软得无法并拢,手软软地垂了下来;双腿软得无力再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局势陡变,我无力得瘫软在地。红花老妪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而后狠狠的抽了我两记耳光。嘴里一阵腥甜,粘稠度Y体溢出嘴角。耳朵轰轰乱响,我该不会象爱迪生一样被打聋耳朵吧。
青衣僧阻止老妪进一步行凶,虽然清楚这个家伙也没安什么好心,或许他还有更残忍的折磨我的方法,不过我还是很庆幸他能制止老妪的耳光再落到我脸上。
都不是什么信男善女,青衣僧Y亵的目光肆意的攫取我的身体,比响亮的耳光更令人难受。他身后的灰衣僧侣也露出了兴奋莫名的神情。信念一闪而过,刺骨的寒意充斥全身。
这里时常有女孩被折磨死。每个女孩都伤痕累累。
除了sm外,应该就是轮暴。
我想我的胆子一点也不小。当年为了专业课的考试,我曾和舍友一起三更半夜的解剖尸体;读研以后,更是常常独自一人留在实验室很晚,有时甚至一呆就是一个通宵。
可是现在我真的很怕,巨大的恐惧攥着我的心。害不害怕其实跟是否勇敢没有直接的关系,有关系的是你的心能否承受得起。七个人,他们总共有七个人,也许实际C作时还会更多。我曾经认定,此生不论发生什么不幸,我都会坚强的活下去,求死是可耻的。然而这一刻,我甚至在想我还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早知如此,我也不必这末费尽心思的逃跑。服侍国师那个老YG一个人总胜过被这么多垃圾……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力,我一直相信凭借自己的力量可以生活得很好,起码绝对不会被人凌辱。
原来一直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我。
红花老妪突然大声对他们嚷嚷什么。所有僧侣脸上都露出了沮丧气闷的神色,青衣僧对老太婆吼了几句,象是在叮嘱什么,后者连忙谄媚的连连点头。
“多记住我十三娘的好,你这个小S货!你敢掐老娘——”老太婆在我背上狠狠的扭了一把,疼得我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好几转才勉强收回去。
“老娘我以德报怨,今晚让你伺候国师爷,可不许再这么犯拧。想来你也横不起来了,怎么样,嗓子也不能叫了吧,(她一说,我才发现我真的没法发声了。虽然明白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理我,可是不能喊救命的感觉更让人彻底绝望,我勉强收回去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哼!你那点鬼蜮伎俩还想跟老娘斗,老娘我吃的盐巴比你撑的米饭还多,……”
又来了。女人不是应该对自己的年龄忌讳莫深吗?为什么中国的旧式女子特别热衷标榜自己岁数大,见识广,我朝天空翻白眼。
司嘉洛,我求你千万不要放弃,事情不到最后一步就会有转机,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不是吗?说不定你马上就能重新穿越到21世纪,说不定现在火星人正在登陆地球,顺手就把你给救了。
青衣僧直接将我扛在肩上走在前面,趁机对我上下其手。混蛋,本姑娘只要今晚还能保住命就一定不会放过你。剁你的咸猪手,断你的命根子,在此之前找几个男的yy 了你,对,就找你的这几个手下。
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通过毒花丛,而是沿另一个方向走去,也许他们自己对毒花丛也颇为忌惮。我突然想起当初我被追赶时,那个灰衣僧也是在我进入毒花丛后就不见踪影。苦笑不可抑制的弥散,我那般自投罗网,对他来说大概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吧。青色的石块铺成的路上设有很多门卡,难怪逃跑的少女都宁愿去穿毒花丛,从这条路逃,等于找死。青衣僧侣的地位似乎颇高,一路上有不少僧侣向他行礼,其中还有不少同样身着青衫的僧侣,没想到同一阶层的也要分三六九等。
那颗碧绿的药丸药性很猛,我的喉咙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四肢绵软无力,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起来,偏偏意识又清醒的要命,清醒地看着他们把我推进地狱的第十九层,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昏过去,这样的话,无论发生多么不堪的事,第二天醒来(如果我还有命醒来)我都还可以骗自己说那只是一场噩梦。
可是,意识一直清醒,清醒地看着自己被丢进一间暗沉的屋子,清醒地看着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剥光了全身的衣服,清醒地看着老太婆用丝瓜络擦洗着我的身体,清醒地看着自己出浴后除了裹着一层形式大于内容的薄纱外就未着寸缕,清醒地看着自己被扔到一张大床上,身体被可耻的摆成了“大”字形。
这间屋子很大也很Y暗,这种暗不仅仅是光学上的暗,更多的是一种Y森的氛围,连两颗鸽卵大小的夜明珠都无法照亮整间屋子。老太婆已经撤下浴具,点好一种奇怪的香料(我只能祈祷那只是普通的迷香,而不是C药),自己也悄悄从后门退下了。门闩一落,这就是一件巨大的囚室,屋内摆满了各种样式古怪的刑具,夜明珠照在上面,折S出Y冷的寒光;挂在墙上正对着我的黑色的皮鞭如同留着涎水的蟒蛇,吞噬着周围的光芒。同样Y冷恐怖如蛇,Y沉的国师浮现在我眼前,一双三角眼泛着Y狠的毒光。我浑身J皮疙瘩直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下意识的,我想把身体缩成一团,任何L露在空气里的肌肤都让我觉得耻辱,可是浑身还是积攒不起任何力气,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肆意的维持着那个Y邪的姿势。
我没有可笑的处女情节,贞C和生命之间,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但前提是前者可以得到保全,可是现在两样似乎都不能由我自己控制。
恐惧在清醒中一点点地增加,最后的审判已经一锤定音,我完全没有逃脱酷刑的机会了。我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脸上的肌R神经质的抽动,眼睛睁得大大的,我告诉自己什么都别看,什么都别想,闭上眼睛,明天很快就会到来的。可是,恐惧如不受控制的游虫,在我的身体里钻来钻去。
眼泪簌簌的落下,由于我处于平躺的姿态,泪水几乎全流到耳廓里去了。
轩,救我。
泪水渐渐干了,随之消散的是我的希望。我只是觉得可笑,为什么时到今日,我第一个想起的人依然会是他,明知道他不会来的,一切早已不是从前。
我看着手腕,挣扎中佛珠移到了较上的位置,月牙白的伤痕仿佛有沽沽的鲜血渗出,眩目的黏稠丝毫不逊色一年多前的某天。
我在商场看见瑞士军刀,下意识的买下,记得第二天就是某个人的生日,他曾经提过他喜欢瑞士军刀。结完帐却忽然间想起,已经没有立场对他说“生日快乐”,他的身边有另外一个人陪他吹灭蜡烛。于是我微笑,比微笑着对我说“欢迎下次再光临”的柜台小姐笑容更加灿烂无敌。
冰凉的刀刃贴在皮肤上引起轻微的颤栗,这种感觉真是美好。这个世界空空荡荡,从此以后只有我一个人在孤独中默默煎熬。我不知道,忍受下去是否有意义。生命,是享受的权利,还是沉痛的负担。如果活着就意味着无休止的折磨,我为什么还要苦苦的承受这刺骨的寒冷与孤单,全世界都与我无关的孤单。
忽然之间,很想尝试一下瑞士军刀是否如传说中一样锋利锐不可当。右手只是轻轻的抖了一下,洁白如象牙的左手腕上就开出了大朵鲜艳的花朵,如曼陀罗,妖娆美丽的绽放,带着血腥的气息。我看着这绝美的花朵,安静的微笑。真好真美。
我只是想试一试刀子是不是一如传说中的锋利,我并不想做些什么。
呼啸的警报声,一路穿过的红灯;嘈杂的声音,一直带我的主任老师焦急的面孔,手术室里苍白的灯光,蓝口罩上紧张的眼睛。大五的最后一学期,我用这样的方式告别了相处了快一年的科室老师和护士。由于失血过多,血管已经完全塌陷,针是扎在颈侧中心静脉输的血。好险啊,我的瞳孔有一瞬间已经涣散,然而阎王爷似乎也嫌弃我,三大袋血和两袋血浆加上抢救我的老师当场捐出的血把我从奈何桥上拽回头。
不光彩的事情,实习医生自杀。
没有人相信我的说辞,我只是想看一看刀子是否很锋利。
因为我一直觉得瑞士军刀的价格不应该低于五百块。
校方和院方都选择三缄其口。
我唯一的遗憾就是试刀时没找脚上的蹑浅动脉下手,搞得我不得不买串佛珠时时刻刻带在手上来避免别人好奇的目光。
现在,白色的月亮似乎晕染了朝霞的艳丽,我模糊的视野中,世界是一片殷红。
恐惧也已不再,当你真正绝望的时候,灵魂就会抽离你的身体,在空气的上方四处飘荡,冷眼旁观身体的挣扎、哭泣和呐喊。
意识清醒而涣散,就好像处于临醉边缘的酒客,一半是丑恶的现实,一半是美好的梦境。朦胧中,我仿佛看到轩站在梧桐树下对我微笑,阳光从树叶的间隙筛漏下来、轻轻跳跃在他脸上。流动的金芒缓缓的清洗着我惫懒的灵魂。
是不是现在放手,就可以进入你为我构建的天堂,没有痛苦,也不再会悲伤。温暖的霓虹和飞霞,你的笑容作伴,永远不会寂寞,永远不会孤单。放手吧,放手吧,这个世界是如此冰冷孤单。
我看着手腕上的伤痕静静的微笑,好累,一个人挣扎的孤单让我疲惫不堪。
猛地一激灵。
我在干什么?等死吗。
既然当初我还能清醒理智的自己拨通120急救中心的电话,那么现在我更加没有理由选择放弃。
狠狠地咬住舌头,血腥的气味充满整个口腔。
绝对不可坐以待毙,我一点一点地挪动手指,好不容易握成拳,拇指的指甲对准掌心,咬牙发力,却只有轻微的疼痛。苦笑,真是天要亡我,由于医生不允许留指甲,从大四见习后,我的指甲就再也没有留长过,秃秃的的指甲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场。
将失望摈弃在旁,我重新一点点的把全身的力气都积攒到左臂上,以肘关节为轴心,我一点点转动左前臂,左前臂与床渐成角度,五度,十度 ,十五度,二十度……后背已经湿透,豆大的汗滴遍布额头,不小心流到眼睛里,刺激的瞳孔一阵紧缩。手臂终于曲到与床垂直的角度,欣喜若狂。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小心,已到最后关头,绝对不可前功尽弃。慢慢的调整好手的位置,猛咬下唇,借着痛意的刺激,前臂直直地向嘴的方向落下,在靠近嘴的位置停住。
左手离嘴巴还有一点距离,胳膊是无力再动了,刚刚那番举动已经耗尽了全身力气,短时间内恐怕无法再重新积聚起力量。头还是不能动,眼看左手就在嘴边,我却无能为力,功亏一篑的挫折感让我心头沮丧。对自己默念不要放弃,我伸出舌头,试着去卷手指,舌头慢慢上升,终于碰到中指了,我一高兴,没坚持住,舌头软软的落回嘴里。
方案可行,再接再厉,我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相同的尝试,最后终无叼住了手指。顾不上舌头已经累得酸麻,我把手指假想是国师的爪子,死命地咬下去。
痛彻心肺的疼痛,左手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血印,借着疼痛带来的清醒,我从床上翻身重重栽到了地上。一阵头昏目眩,刺骨的痛意从尾椎传来,完了,不会落个半身不遂的下场吧,似乎有点得不偿失。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吓得身上能动的肌R全颤抖起来,千万不要这个时候进来。
时间越来越少了,我得赶紧,就算是逃不出这个屋子也要暂且躲藏一下,希望万一被逮到时,国师爷看到我这副气喘吁吁,鲜血淋漓的样子能够兴致全无,暂且放我一马,明天我找机会接着逃。
腿脚绵软无力,我咬咬牙,双手勉力捧起左腿狠狠的向床脚砸去。左脚的小指如愿以偿的撞到了床脚上,痛得我左腿直抽搐。要的就是这效果,我总算在一番自残后激发起身体的潜能,勉强有力气蠕动自己的身体。地面肮脏的不象是一个国师级别的人住的卧室,难闻的气味混着那种奇怪的香料的味道直让人作呕,不一会儿,我的头又开始昏昏沉沉。
醒醒,我狠狠揪了下自己的头发,赶走了一丝倦意。真要命,我想晕过去时,脑子一直很清醒;现在我决定凭借自己的力量逃跑时,却又头晕眼花的直打盹。卧室极大,大的让我永远都爬不到尽头。又没有力气了,可是我不敢停歇,只要一停下来,我就会加速坠入无间道。不知道是第几次咬自己了,手背已经血R模糊,手臂上也是一个个清晰的牙印,我只希望我身体的疼痛达到极限之前,我能够暂且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只是身体已经快痛得麻木了,我想为了自保,神经系统会自动减少接收刺激。必须在此之前摆脱目前的状况,从后门逃走不现实,且不说我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算我行走自如也没办法从那么多哨位的眼皮底下蒙混过关。前门一开,我就正对着国师爷,到时候,他不会一厢情愿的认为我迫不及待的想投怀送抱就不错了,想逃?天虽黑了但这里不是做梦的地方。现在真算得上是前有狼后有虎,我走在卢定河的独木桥上。
屋子虽大,但颇为空旷,我甚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藏身之处。躲在床底,周围没遮没拦,夜明珠的光芒又刚好把那里照得透亮,一眼就会被看见。没有衣橱,连箱子都没一个。屋子里各种各样的刑具也不足以藏身。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情势危急,死马当成活马医。我干脆躲在前门背后,希望到时候老色狼一推门刚好把我的身严严实实的盖住,而后能老眼昏花忘记检查门背后。膝盖已经磨破了,每移动一步,都血流不止,疼痛倒让我不至于像先秦一般麻软无力。看来事物的确具有两面性,这样的折磨居然也有意想不到的帮助,我反倒没有停顿的顺利到达了前门背后。血好像失得太多了,眼前一阵旋昏,顾不上清理伤口,我随手从身上撕下一块薄纱裹住膝盖上流血不止的伤口,暂且我还不想死。
夜明珠的照明范围不包括这里,我成功的被掩埋在黑暗中。背靠着墙壁,我无声的喘着粗气,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由于恐惧,心跳得特别快,耳边嗡嗡直响。不能这样,我轻轻调理自己的呼吸,长期修行的人耳目皆过于常人,那个老Y贼虽然没能恪守清规,但能混上国师的位子就不是一个草包。小心翼翼的蜷缩住身子,我盘好双腿,准备以瑜伽的散坐式进行腹式呼吸。
“•;#e—¥……—%*—”静坐下来,耳边就格外寂静,外面的谈话声也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中。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因为西秦语在我听来除了男女声调的差异,谁说都差不多,所以我听不出到底是谁的声音。
“%#%¥*¥……”
“#^%&*(^•;%%¥#”爽朗的笑声。
胡狼!卓嘎。
我想大叫救命,可是嗓子里只能发出一些咿咿呀呀的低吟声,隔着门应该什么也听不到。我必须站起来出去求助,否则前面的努力就付诸东流了。
可是站起来谈何容易,刚才的“壮举”已经抽空了全身的力气,现在我疲惫的只想合上眼休息,腿依然软得要命,加上刚才的蠕动,双腿早已血R模糊,并且动上半分都会让我痛得昏厥。手上的伤口似乎不能自动愈合,粘稠的Y体不断向外渗透,最破的布娃娃都比我此刻的状况好一些。
现在的我伤痕累累,除了口鼻里呼出的气外,跟尸体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若有区别,也就是我看上去比一般的尸体狼狈些。开不了门就弄出声响来,一定要把胡狼吸引到我面前。我狠狠的锤着门,怦怦的砸门声在黑暗中格外响亮,谈话骤然停下。
快过来啊快过来。我继续砸门。
“•;#¥•;¥%#•;……¥”是胡狼的声音,声音里还意蕴着揶揄的笑意。
脚步声响起,但是朝着远离我的方向。
完了,他一定是误会我是国师等的不耐烦的姬妾,敲门是在催国师,所以识时务的立刻离开。
生死在此一举,我闭上眼向门撞去。轰的一声,灰土簌簌的落到我身上,我破门而出。
两个人诧异的朝我的方向望来,我努力抬起头,对着卓嘎。
他立刻跑过来抱住我的上身。轻柔的微笑不自觉的泛上嘴角,我知道,我得救了。
绷紧的神经突然松弛,眼前一黑,我昏了过去。
天上没有云彩,淡淡的月光如同素馨花的香气轻轻氤氲着整个秋夜。
Y差阳错
穿越以后,我已经是第三次昏过去了。事不过三,以后大概不会这么频繁了。
醒来的时候,跪在我榻旁居然不是卓玛,而是一个容颜憔悴,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姑娘,一见我醒来就拼命的对我磕头。
唉,命中注定我是坏人,每次我闯祸,伤心难过的都是别人。身上的伤口应该已经处理好了,商文柏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微笑。
“卓玛呢?”没想到我的嗓子也好了,虽然声音还有些嘶哑。
这时候,那个跪在我塌旁的的女孩突然唧唧咕咕的说了一大通话,脸色激动,声调又急又快。
“•;%¥#……%¥—”商文柏对她说了几句话,她又拼命地向我磕头。虽然我在卓嘎的地盘上身份半客半主,很多人见了我都对我行礼,但我还是不习惯别人跪在我面前,也许是我对平等过于敏感了。
“商文柏,你让她别磕头了。到底怎么了,卓玛在哪?她不会也被抓了吧,糟了,我得马上去救她。”我挣扎着想要起来,结果扯动了伤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你别乱动,伤口还没愈合了,卓玛暂时没事。”他按住我的肩头,笑道,“不想她今后有事的话,你就好好的养伤。”
“……%¥—……#%•;¥#~”他对跪在地上的女孩说了几句,结果她又开始猛磕头,磕得我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商文柏,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我哭,这就是言语不通的劣势,啥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看来虽然今后我在西秦呆的日子不会长于十个月,我还是有必要哪怕是粗浅的掌握这门语言;以前一直认定它毫无用处,所以穿越过来这么久,我除了几个简单的词汇外,一句西秦语也不懂。
“¥#•;¥%¥•;#!•;”
女孩总算抬起了头,感激的看着我,然后恭敬的退到一旁。
那天我在昏迷之中被胡狼救了回来,正好遇见四处找我不着急得团团转的卓玛,她在神庙没找到我,以为我先回来了,结果回帐一看我根本不在,大家也都说没见过我,她这才慌了神,到处寻找。小姑娘见到我既欣喜又惊恐,因为我伤痕累累的被胡狼抱在胸前。刚把我交到商文柏手里,胡狼就面色铁青的下令处斩卓玛,商文柏没有直接开口求情而是吩咐卓玛帮我清洗伤口、上药,而后又让她帮我换好衣服,最后淡淡地夸了她一句“也只有你才深谙司姑娘的习性,又懂一点照料病人的知识,而且她前两次晕倒也都是你照顾好的,这次恐怕还得劳烦你”。
胡狼没有言语,我的伤势刚处理完毕,他就下令将卓玛关了起来。
迁怒。
这是我听完这件事后浮现在脑海中的第一个词,我的受伤惹恼了胡狼,气愤的他无从发泄只好把怒气撒到卓玛身上。卓玛不过是只可怜的替罪羔羊。
不用说,给卓玛妹妹指点迷津的人自是商文柏。
我轻轻地笑了,这个商文柏,居然留下这个大人情给我做,以他在胡狼心中的地位,求他放了卓玛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却绕了个弯的让我来当白脸,其中的善意不言而喻。
“我想见一见王爷可以吗?”
卓嘎似乎有点憔悴,虽然言行举止依然从容,可眉宇间难掩疲惫的神色。
“你好些了吗?”他在落日的余晖中走进帐内,夕阳的光芒在他身上投S出一个金色的剪影,口里呼出的白气形成腾腾的氤氲。
“对不起。”我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