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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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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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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皇上!哎哟,这是怎么的?!”八喜焦急地招呼仆人端来一盆水给他洗脸。“大人,还不快给圣上赔罪?!”他很生气得瞪着我,训斥道。

    赔罪?是道歉吗?“我…抱歉!”说得一点没诚意,依然笑着。

    “你……还不快跪下!”他显然不满意,走过来用那只毛很长的掸子指着我,手都颤抖了。

    “罢了!”又是皇上“解救”的我。已经清洗干净的他严肃地看着我,我立刻想到刚才发生在这张扑克脸上的闹剧……

    “哈哈……哎哟!”

    八喜终于被激怒了,用掸子柄使劲敲上我的脑袋。

    “啧!朕都叫‘罢了’,怎么还……”皇上有点不高兴地看着他,然后又转过来直视我:“看朕出窘你就高兴?!没规没矩!”语气还是很严厉。

    哼!我在心底冷笑:你以为这种偏袒算是对我的宠爱?他妈的!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必像现在这样处处被人管束!

    “汤不好喝么?”话题回到闹剧的起因上。

    “不!”我皱起鼻子使劲摇头,顺便把那碗可怕的玩意推开:从那股浓重的腥味判断,似乎是鱼汤,还有股苦味。

    “呼,”他抿嘴叹气。“就知道吃那些甜的。”

    “这孩子,”八喜凑了过来,从一名仆人端的罐子里重新盛一碗在我面前。“这汤是用新打上来的鲫鱼熬成,专给你补身子的。快乖乖喝了,莫辜负了圣上的心意。”

    我听不太明白他说的什么,只知道转动脖子躲避那碗恐怖Y体的*近。然后,眼角的余光看到,皇上站了起来……

    “启禀圣上,临川府就要到了,大学士沈大人等着陛下前往议事。”

    “恩,知道了,朕这就去。”

    我松口气:谢天谢地,危险解除——基本上,这里的其他人是不可能让我吞下那恶心玩意!

    等一下!还没!在被他突然回头眯起眼睛将我瞪一眼后,心跳又加剧起来。

    “他不喝算了,”结果他却对管家讲话。“让管膳的换一味可口的。”

    ※※※z※※y※※b※※g※※※

    眼看要抵达此行的最后一程——临川了,全员上下但凡知道点缘由的,无不紧张待命,谨慎万分。为此,于登岸前着众大臣商议应对事宜自然是头等的要紧事。

    “启禀陛下,先锋探报,临川界内,全城上下一如往常,庆王府上也无甚举动;只临川守备统领裴大人业已敞开城门,恭候圣驾。”御前一等侍卫长官孟烁进言道。

    “这……这也太不敬了!”众人一听便猜想出原由,不禁带着纷纷指责起来。

    “算了。”高涉一挥手,止住议论。“论辈分,朕乃是晚辈,岂可要长辈的恭迎。”

    “陛下乃九五之尊,万人之上,庆王虽系陛下叔父,然其眼下作为,与大礼不合啊!”中书侍郎徐定上前强调。

    “呼,那朕该怎么办?派人冲进庆王府,勒令他出城迎驾大摆宴席?!”高涉忍不住嗤笑。

    众人默然。

    “好了,再议也是眼皮底下的事了。众卿且回,各自整顿,准备登岸吧!”高涉挥手遣散众人,只补充道:“沈孟二卿暂且留下。”

    刚才对众人的发言固然云淡风轻,但高涉的信心却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充足。

    “裴正云怎么说?”他对孟烁点头,低声道。

    “裴大人请陛下放心,城中上下皆系他手下精兵,可保万无一失。”

    “恩,朕放心他。”啜口茶。“我们这边呢?”转而对沈境。

    “禀陛下,俱已安置妥当,行辕车马也已就位,只是……”沈境故意拖声。

    “但说无妨。”

    “微臣以为,陛下若要保万无一失,还是请放下些东西为好。”

    高涉不抬头,嘴角微微一翘:“朕懂你意思。”

    “陛下圣明。”

    “然而,”语气加强。“既然是让人最不放心的,朕还是留在身边亲自看管为好。”

    “这?!……”

    “好了,不必多言,朕心里有数。你们先退下,各自就位吧!”

    “是。”

    临川城,庆王府中。

    一棵貌似参天的榕树被一把剪刀揭了底,原来是件不足尺高的盆景。

    “启禀王爷,御驾车马已进到城中,请问王爷是否开府门迎驾?”

    “哦?这么快?”剪刀稍稍离开一处枝条,持刀的老者略探起身,对身后道,语气颇不以为然。

    “王爷,您还是换上衣服出去迎迎吧!”一手持团扇的美丽女子上前为其将一件外袍披到身上。

    “迎迎?”庆王高贤眉头一皱。“人家见我亦不顺眼,不若摆个疲塌模样,赚他声耻笑,也算我‘斑衣娱亲’罢!”

    “王爷这笑话说地!”女子莞尔一笑。“哪有长辈给晚辈看笑话的?不过过场一遭,王爷莫因小失大了。”

    “长辈?”庆王直起背,泡子滑落。“夫人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本王原来还是长辈?”

    女子不言,尴尬地微笑。

    “也罢!”高贤亦冷笑。“只待我把这宝贝修剪干净,他若心急等不到我完事,就莫怪本王失礼了。”

    于是,剪刀又找回方才的地点,喀嚓一下,落下一簇枝叶。

    第十九章

    门倒是敞开的,只是那门口除了几名仆役和一位貌似管家的人物,便再不见其他人员,更不要说庆王了。

    看来他是铁了心作对了。高涉见这局面却气不起来,只看到周围随驾官员们目瞪口呆的模样略感无奈。门前冷落,正下不了台阶时,但见一人风风火火到达门口,原来是庆王长子高潜,穿戴整齐站到皇帝车驾前,扑通跪地:

    “启禀陛下,父王他体有不适,无法亲自迎驾,望陛下见谅,臣弟特代父王恭迎圣驾!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高涉见他那副恭敬小心的姿态,不禁笑在心底:三叔啊三叔,想不到你自诩桀骜,却生了这样一个怯弱窝囊的儿子。顿觉找回脸面,隐怒全消——

    “潜弟请起,朕已知情。如此,速速领朕进府探望罢!”

    “臣弟遵旨!”

    果然进到王府,里面一派平静,全不像其他地方为接御驾一行,装点得新鲜富丽。高涉之前怪那些人铺张,看到这里却又是另一番不快滋味。

    行至大堂,众人皆见正中已端坐一人,周围俱是肃穆而立者,气势庄严。

    高涉俨然笑道:“潜弟,方才你告朕说你父王体有不适,不能迎驾,为何此时还坐于堂上?”

    “这……”领路的高潜见状失语了。“想……想必是父王此时身体康健了些,才立即起身于正堂迎驾的!”

    “如此,朕当感激皇叔的情谊咯?”

    “是、是……不!陛下天子,臣下们恭迎乃是常理!”——光听说话,都觉得他周身汗多。

    高涉但笑不语,径直走入那堂内……

    “哼——”衣冠严整的庆王大声清了一嗓。“近日Y雨连绵,老臣腰背病痛,不能行礼,望陛下恕罪。”

    哼!近日Y雨?明明晴天大好!老头子,你要么堂堂正正地抗礼,何必东拉西扯、遮遮掩掩?看来你所谓的骨气也不过如此!

    “哪里,你与朕本是家人,既然皇叔身体不适,朕岂能以勉强?”嘴上微笑,双眼却将对方紧盯。

    “皇上如此通情达理,本王自当感激。”高贤也抚须笑道。“快坐!快坐!”指着自己面前的位子。

    这明显的犯上言行难免引起周围人的愤怒,有些个大臣都细细议论起来。高涉双眼一眯,整顿衣衫,果然坐了过去,随行众人俱无声哗然。

    “古时,尧舜为天子,五年一巡狩。今朝陛下登基不足三年,便要广视滨土,莫非勤政之举?”见对方从容应对,高贤亦觉生趣,端起茶盏,作闲聊之腔。

    “皇叔言笑了,朕怎好自比尧舜,不过仗着年少体健,多长些见识罢了。”高涉也拿出家常语气,轻松应答。

    “恩,果然年轻力盛,行事凌厉啊……”高贤一副吟唱腔调,摇头晃脑呷一口茶。“只怕卤莽一场,到头有个什么闪失……”

    赫——

    气氛顿时紧张,人人剑拔弩张。

    “呼。”高涉微笑出声。“皇叔这是在为朕挂心呢?老人家多虑了,倒是皇叔自当保重身体,免得再喊出什么腰酸背痛的话来。”

    “哈哈哈……”庆王大笑。

    “父王!父王请茶!”高潜见势头生坏,怕高贤再说出生事的话,赶紧凑上来打圆场。“皇上一行舟车劳顿,不若让孩儿协助安排圣驾歇息可好?”

    高贤不屑瞪儿子一眼,推开他递上来的茶碗。

    “潜弟所言不差!”高涉也不想斗了,正好借这个台阶。“朕随行众官士俱已疲惫,还需即刻安顿为好!”转头笑对他堂弟——不禁有些同情庆王。“如此,便有劳潜弟了!”

    “皇上过奖,臣弟职责所在!”高潜点头笑答,却不见他父王脸色之Y沉。

    * * *

    又一座大别墅。

    不过,这里似乎不是皇上的财产:戴上面纱帽子、跟着仆人们走在里面时,我看到这里似乎已经住着不少人了。

    也许这是他的一个朋友或亲属的家……对了,就是这个概念——一些人的固定居所,而非某个富翁每年只使用一两个月的消遣落脚点。

    当然,住在这里的也是个有钱人——我透过还没关上的门,望着外面那个满是盛开荷花的池塘判断。

    这次分给我的屋子很小,比起从前简直是简陋。不过那有什么?反正我都会最终睡在皇上的房间里——总统套房,还用说吗?

    烂人……

    “珀希大人!汤熬好了!……啧!你倒是快点啊!”

    福乐的喊声,我皱起眉毛转过脸看见他兴冲冲地跑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端托盘的女仆,大概是在这里工作的——好在我的帽子还没来得及取下。

    “大人,这汤是皇上嘱咐大厨连着一路给您熬的!滋补身子!快趁热喝了!”他说着,从女仆的托盘里端起一只碗朝我坐的桌子边走来。

    “那是什么?!”我马上抬起手臂挡在面前:皇上又想了什么怪东西给我喝?早晨没有得逞就让他这么不甘心?!

    “大人,这是滋补汤,可养人呢!用了好几味贵重药材!看皇上疼您得!”

    “什么?!”我完全不懂他的话,只是最后那句听起来很不舒服。不想面对这家伙难看的笑脸,我低下视线望碗里看了一眼——

    金黄色的汤水,漂浮着几颗鲜红的、葡萄干似的东西——也许就是染色的葡萄干?这倒让我产生了兴趣:或许味道不错?这里的食物一直都很合我胃口。

    我半信半疑地从福乐手里接过碗,凑在鼻子前闻一下:很香!

    稍微舔一点(鉴于早晨的教训!):恩,真鲜美!

    干脆捞一颗葡萄干吃!

    “呵呵……”女人的笑声。

    “贱婢!你笑什么?!”

    “你不许!”我对那个欺负女孩的家伙吼道,不自觉地重重拍了下桌子。

    “大人!小的错了!”

    福乐屈服了,不过那粗暴动作也惊吓到了无辜的女仆——我真该死!都是那家伙传染的!妈的!

    带着些微的沮丧,我的注意力回到面前的碗里:它确实比上午那碗恶心的浓浆好太多了,而且现在差不多也该吃午饭了……恩,也就是说,我饿了。里面还有许多R,我当然不会错过!

    不过为什么这些葡萄干又酸又苦?色素放多了?我要记得提建议。

    * * *

    “皇上,请这边走……哦,父王也请!”

    高潜领着路,要带高涉一行前往饭厅进午膳。庆王根本没有准备这些,一切都是他瞒着父亲私下筹备的;此时被高贤知情,将自己儿子恨得紧。

    期间路过花园,但见各类树木花草生长繁荣,不难看出主人的精心维护。

    “这花园长得如此茂盛,连朕的御花园都弗能比。”高涉伫足赞叹。“皇叔……”话锋又转。“想必花了不少心思吧?”

    “哼!”高贤喉咙一震。“陛下过奖。”一脸不以为然。“老夫在此终日无所事事,可不就靠这些个花花草草打发余年么!”

    “这么看来,皇叔倒也是成果斐然,朕不禁要赞叹了。”高涉略笑点头。

    庆王背手,眼珠转向别处。

    “陛下、父王,还是先去用膳吧,饭菜不等人啊!”高潜又来浇凉水。

    “呵呵,倒把正事忘了。”高涉笑道,甩甩袖子,转身先行。

    靠近庆王身边的人,几乎都能听见他重重的呼气声。

    * * *

    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热?我再也忍不住了,决定把外衣脱一件——福乐刚要开口阻止,被我狠狠瞪一眼后放弃。

    恩,似乎好点了。继续吃午饭:今天的饭菜口味很淡,我也基本没什么食欲……他妈的!这里怎么了?我把筷子按在桌上——

    “打开门!”大声朝福乐命令道:这些家伙为了不让我的脸暴光,居然把门窗全关严了!难怪这么闷!

    “大人?”

    我加强了眼神的力度,他服从了,却站在门口观望,估计一过来人就要把门关上。还好这是个偏僻的角落。

    还是很热,我拿来那顶帽子扇风,感觉自己就像坐在一处旺盛的壁炉前……不,我就是炉子,我在燃烧着!

    瞄一眼门口的仆人,他还穿着严实的两层衣服,却完全没有觉得气温的严酷——怎么回事?是我自己感觉不对?生病了?恰恰相反,我觉得自己精力充沛得可以参加铁人三项!

    干脆不吃了,我离开桌子,扇着风在屋里来回走动——完全不能停下来!

    “damned!i’m burning!”大吼一声,简直像怪兽喷火。

    “大人!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fuck off!”

    “哎哟!”

    福乐放弃他的任务,跑来询问我,被我不耐烦地推开,并且坐倒在地。我也感到抱歉,但心情实在太烦躁了,没多看他,继续在屋里打转。

    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怪,好像在发泄什么……

    他妈的怎么会这么热!我要死了!

    门口吹来的风很清凉,我像沙漠里的骆驼一样伸着脖子望过去……

    池塘。

    上帝,你对我真好!

    * * *

    午宴后,王府花园里,一行人前呼后拥走在路上。

    “至此,请王爷留步,务须再送行了。”走到一处岔路,八喜对庆王恭敬道。

    “笑话!”高贤嗔一声。“老夫自去花园中散步,不过与皇上顺路而已。”双手交背,赶几步走在前面。

    高涉观之,不由苦笑:这老头,来到南方几年就憋痴了么?竟作起这些孩童过场来了!

    便也跟上:“皇叔有此闲暇,朕也不妨与皇叔同游,观花作赏,还望皇叔引领。”

    高贤斜眼看他,却不作声。

    “有何不可!”高潜忙不迭凑上来平息尴尬:“圣上肯赏脸游陋宅,吾等荣幸之至!只是父王年迈,行走不捷,不若让臣弟……”

    “哼哼——”庆王高声清喉,吓得高潜丢下半截话站到一边。

    “本王虽老矣,走几步路还是痛快的!”狠狠瞪儿子一眼。“皇上若不嫌这园子窄陋,那就随老夫一游罢!”

    “如此,劳烦皇叔引路了。”高涉整顿表情:原本随口说的斗气话,看来还要陪他敷衍一阵,不知这老头子要演出个什么场面的戏来?

    “正好、正好!池子里荷花开繁了!皇上先去一观盛景如何?”高潜见到气氛略缓,又陪起笑脸,走在前面。

    * * *

    “wow——”

    我吐出水,欢呼一声:太棒了!火被扑灭了!

    “大人!快上来!这儿可不能游水的!我的祖宗诶!”

    听到那阵吵闹,我不满地回头看一眼:福乐在岸边蹦跳得像只兔子。见鬼!难道我连游泳都不被允许?好吧,我知道随便跳进别人的池塘很不礼貌,但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他妈的刚才热地真快燃起来了!

    “大人!小的求您了!快上来吧!”现在成了带哭腔的哀求。

    “我会回来!”我不耐烦地朝他喊一声,算是安慰,然后干脆潜水下去——

    现在,除了水流,什么都听不见了。

    水真凉,不过我的身体已经灼热到能把整池的水都沸腾的程度了……呵呵,夸张了点,但确实一点也不觉得冷,一个哆嗦都不打!

    池塘不算深,大概不到六尺,底下的淤泥里有很多荷花的J,白森森的,像骨骼。长出来的叶柄又长又细,组成了水下的丛林。出于冒险精神,我从它们中间穿了过去。游泳一直是我喜欢的活动,仅次于音乐,如果没有组乐队,我会加入学校的游泳队吧?呼,那就没劲多了。

    我游到哪里了?这个池塘可真大,水下的能见度又不够高,最好别迷路——像这样只穿一条湿透的衬裤到处跑,被皇上知道我就死定了。

    “哈——”

    我从水里探起头,大吸一口气。

    把水抹去后睁开眼睛……我没有按照习惯甩头发。

    ——该死的,我死定了。

    第二十章

    “什么人?!”

    霎时间,侍卫们涌了上来,纷纷将武器指向那自面前水池中突然冒出之人;有王府的,也有随驾而来的,后者簇拥到天子身边,要保护的目标更明确。

    起初只是惊讶,不消片刻定神后,高涉便认出那系珀希无疑,心中顿时五味俱全……

    “速与本王拿下!”

    谁知他一踌躇,被高贤抢先发了言,随即便有两名王府的侍卫跳入池塘去捉珀希。

    “wait?!”对方惊呼。

    “且慢!”高涉连忙喝住,但那些人似乎不听他调遣,三两下提着那小子,湿淋淋上了岸。

    “哇——”被人狠摔在地,痛得珀希大叫。

    “这……这是什么怪物?!”高贤一见,大惊道。

    高涉无言,眼睛紧盯着面前脚下之人:这小子从水里起来,真是邋遢地没边,且上下竟只着一条里裤,湿透后紧贴着身子,与L身无异。趴跪在那儿,背上的皮R白得刺人眼睛;一头黄毛,挂落在面上贴着,缝隙中才勉强得见眼珠。

    高贤哪里见过这模样的人,自是惊疑,观出皇帝的异常神色后,心中却有了些底——

    “跪下何人,速速报上姓名!”

    “皇叔见责!”高涉从容站到庆王面前,正好挡住珀希。

    “哦?”高贤明白自己估量不差,语气里带着优势。“陛下却是为何?”

    高涉回头看一眼珀希,那小子也盯着他,并将头发拨开,吐出一口水——这混小子,果然是个惹事的祸害!恨得他牙齿紧咬。

    “不瞒皇叔,此系朕身边之人,”转过来对高贤摆笑脸。“至于为何出现在这池塘中,朕自会查问,而后处罚。”

    “哦?”眼神有意一挑。“陛下身边怎么养着这么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且不论他行止,单是这怪相也把老夫吓得不轻。”

    “是朕管教不严,累皇叔受惊了。”努力压住火气。

    “照这么说,我却更怕陛下徇私。”他说这话,丝毫没有顾忌。“此人竟敢于本王的池塘中游水,坏我一池上好荷花,还是由本王亲自处置方为公正!”挥手示意侍卫们将其捉起。

    “住手!”高涉箭步护到珀希身边,差点就要蹲下去将他提起。“莫非皇叔信不过朕?”

    “岂敢岂敢!陛下乃天子,本王岂敢质疑陛下?”话是这么说,也鞠躬了,眼神却是极挑衅的。

    “如此……”高涉看着脚边的珀希,对方似也知情,睁大眼睛专注地将他盼望着。“朕带人先走了!”

    于是将人挽着胳膊提起,二话不说托上自己肩头。一旁的八喜连忙命一侍卫解下外衣,披在珀希身上。

    * * *

    凡是可能出错的事,总会出错。*

    这句话用在我身上一点没例外——他妈的!简直倒霉透了!

    一看到那身俗气的亮黄色长袍我就不知所措,周围的水像糨糊一样粘住了我,随后被两名警卫轻易就拖扯上了岸。

    更让我紧张的是,站在他旁边的那个蓄长须的老人——大约五十岁上下,他与皇上在某种程度上有着惊人的相似,以至于在最初的印象里,我把他当成皇上的父亲。不过后来看到他对皇上说话的姿态依然很恭敬,又排除了这个假设。

    他讨厌我,毫无疑问,看那鄙夷不屑的眼神。是他命令周围的警卫用武器威胁我,如果不是皇上阻止,那些锋利的刀刃大概已经刺破我皮肤了。这是他们的又一个共同点——残忍。

    这种情况下,当皇上走过来维护我时,我甚至无法抑制地对他产生了渴望……不,求助!与这些人的长期相处告诉我:只有他能帮我摆脱现在的生命危险,虽然最后落到他手里也未必安全……

    “噢——”

    我哀号一声,这家伙害我的脑袋撞上柱子了:该死的!走路怎么不小心点!我本能地挣扎着想腾出手摸一下发痛的脑袋……

    “哎噢!”结果反而被狠狠拍了一掌在P股上。“fuck!you bastard!”

    他不再回以暴力,更没说话,我却真的害怕了,居然一动不动。

    周围一下子静得可怕,伴随着下面的脚步,我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以及耳边某人的沉重呼吸。然后,心跳加快,脚步似乎也频繁起来,我渐渐听到自己的呼吸……

    又热起来了!身上不知披的是谁的衣服,很厚,我快被闷死了!又没办法,或者说不敢挣脱掉。

    我觉得自己喘不过气,脑袋里全是血,胸口好闷,身体的某个部位被摩擦得很不舒服……

    他妈的!

    ※※※z※※y※※b※※g※※※

    虽然知道刚才他撞那一下痛得不轻,可高涉现在的怒气又怎会为这点叫屈所动?打一掌算是预兆,待会儿进到屋里才要与他好好清算!

    当初真该照沈境的意思,将他拘在船上,无奈一时心软,怕憋坏了他。高涉只见他这些日子略有收敛,以为无妨,却一下子闯出这等大祸。料这小子再疯痴,也没想他竟敢跳下庆王那荷花池里洗澡!再不施以颜色,岂不是等着他造反?!

    这下倒不见他挣了。哼,这小子看来也摸出他的脾气了,知道自己偏袒他,方才还拿出那等模样求救!——好啊,今日是该教你认清楚自己面对的是谁了!

    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他周身才从水里出来,理应透凉才对,怎么反而热得似团火,挨着他腰腹的肩膀隔了衣服也感觉得出……是不对!这入秋天气,他怎么倒往那冰凉的水池子里跳?

    疑惑着,渐渐静下心来,便听见耳旁喘气的声响……愈发急促!

    手攀在他背上:果然起伏得厉害。

    “传太医!快!”

    “禀圣上。”太医孙乾诊完后立即起身回命,皇帝这才转脸看他。

    “依在下所断,大人这周身的躁热像是内火腾升而起,发得又急,形似……”

    “但说无妨!”高涉喝道,又朝珀希看一眼:此时已是红透了脸,且张嘴喘气;便越发担忧。

    “形似服过阳补之物,使亢盛也。”

    阳补之物?高涉眯眼,回头问身边的八喜:“尔等后来给他吃的什么?!”

    “这……”八喜怯声道。“老奴依圣命,令膳房重为珀希大人清炖了些汤药……”

    “炖的什么?!”

    “老奴……让膳房做圣上入秋常饮的鹿R汤。”

    “原来如此。”孙太医捻须叹曰。“年少本气盛,补之则盛盛也。陛下毋须担忧,鹿R虽燥,不过一时,以大人之体魄,不消半日便可褪却。”

    “什么……事?”珀希亦担心自己,见太医絮叨半天,不禁紧张发问。

    “无事,不消担心……”高涉听他声音虚弱,心中不忍,走过去扶住他:原是为他着想,为何总不如人意?

    “快开方子抓药!”

    “这……”孙太医面露难色。“不瞒陛下,倘若此时用药,正赶上大人内火蹿动,冷热相战,对大人之贵体侵害不小啊!”

    高涉咬牙看他一眼,手将珀希捏紧。

    “皇上,老奴倒有个法子。”却是八喜的声音。

    “说!”

    八喜见这局面,也是替皇帝着急,凑上耳朵小声道:“但凡阳补,无非精气见旺,如今大人这样……”小心用眼瞄到珀希胯间,高涉亦才注意到那里的变化,不禁皱眉——

    “你且退下!”遣孙太医道,待对方走后,又听八喜说话。

    “依老奴愚见,不若为大人寻位女子……”(桃:假如小p听懂了,一定举双手赞成!)

    “胡言乱语!”没等他说完,高涉勃然大怒道。

    “老奴知错!”

    并不加以责骂,高涉只看着怀里的人:珀希未及将湿裤褪下,已是肿大的腿间那物依稀可辨。

    “it’shot……”他喃喃着,不自觉将手伸了过去要揉,却被高涉动手阻止,愈加难耐地扭动起来。这情形看得高涉百味顿生——

    “还有其他办法么?……算了!”自己话还没说完,又朝他人抬手阻止。“都出去罢……快!”

    片刻后,只余下他二人,空荡荡的房里,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高涉怕热到他,不敢将珀希久抱于怀,将其松开,躺好在床上,自将靴袍褪去后坐回,并使幔帐放下。

    回头见其周身泛红,胸口脖颈尤甚,双目微隙,气喘连连,手脚不住地挣动,湿透的头发拂乱得满脸都是。

    那些该死的奴才不知在那汤里投放了多少药材!高涉心头大骂,俯身凑到珀希面前,脸色和蔼:“是热么?”

    “热,热……weird!”珀希闭眼咬牙道,手已被松开也不顾及高涉,伸到下面就要抓挠。

    “不可!”却被高涉再次拦住,低眼看下去,那阳物已然耸立,高高将中衣撑起。又见那裤还湿搭搭贴在他腿上,高涉弓起背,手放在其腰间……

    “no!”珀希紧觉,身子一绷,坐直起来要把对方推开。

    “你要穿着它么?!”高涉气急,大喝一声,用力将他推倒,抓着裤头两下解散褪去,抛落屋中。

    “shit!”珀希就此L露,羞地捂起当中,侧身躺下,喃喃骂着。

    “遮什么?!”高涉又过去将他手掰开。“朕哪处没见过?!摸也摸遍了!”气急了,也说起荒唐话来,若不是对方此时的难处,倒是不错的玩笑,却不知他能不能懂。

    “乖,教朕看看。”语气并脸色俱缓,高涉动手轻轻将他翻仰过来——

    只见中间那根物件胀得比以往更似大上一分,脉络鼓起,异常骇人。

    “damned……”珀希低眼一瞧,立刻将脸转开,作苦涩状,蹙眉瘪嘴。

    “怕了么?”高涉见他那模样,心中暗生惬意,手渐渐移上去……

    “啊!it hurts!”珀希大呼痛,动手去赶他,却被捉住。

    “呼,可怜呢,还不知是怎么个事儿!”高涉苦笑起来,放开他,转而抚其面颊。珀希被他的话弄得糊涂,又被药催得难受,只一脸迷茫将他看着,并不抵抗。高涉见其温顺,不禁心动,俯上去先是亲脸,然后对着嘴亲起来

    ※※※z※※y※※b※※g※※※

    我一定是生病了!既然连医生都来看过了!

    先是热,然后我的老二也出事了——虽然我一直希望它能有那么大,但任何突然发生的变化都是恐怖的!难保呆会儿它不会像气球那萎缩成牙签……灾难!

    我觉得血管里有蚂蚁在爬,全身又麻又痒,直想打滚……对,像非洲疣猪那样在泥潭里!

    最可怕的是——现在,皇上趴在我身上吻我,用手指掐我的茹头,还包裹在布料里的腿蹭着我的大腿内侧……

    而我——

    “恩……唔唔……”

    是的,我觉得很舒服——我他妈的呼噜地像只猫!

    “哈——”激烈亲吻之后,我大口喘气,最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我还想要。

    我看着上方那个人:俊朗的五官,细腻的麦色皮肤,浓黑的眉毛以及下面湿润的棕黑色眼睛……越来越黑,昭示出他的情欲。

    “恩……”没等我作出反应,他又一次吻了过来,更用力,且深入。我闭上了眼睛。

    “啊——啊哈……”老二被他突然抓了一把,痛得我差点哭嚎起来。

    “珀希?!痛着你了么?”他松开了,手放在我腰上轻轻抚摩,表情像是在担心。

    不懂他的话,我胡乱摇头,想摆脱自己的荒唐心情。

    “倒学会忍了。”那笑容很温柔,他还用手抚摸我的头,虽然周身热得我心烦意乱,那股温度还是让我觉得莫名舒适。

    他开始吻我的脖子、肩膀,然后用嘴唇夹住我的茹头用力抿,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他头发里,扯乱发髻,乌黑的长发在我胸膛上铺散开,非常壮观。

    身体还是一样地热,每被抚摸到一个地方,那里就发生一次小小的爆炸,快感冲入大脑。于是,我对他的身体也索求起来,努力贴上去——没关系,我生病了,需要这样的缓解,溺水的人不是也要接受人工呼吸吗?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啊……”他又一次握住我过分勃起的器官,这次的力道很轻,与其说疼痛,更有一股折磨人的愉悦感。

    “乖,泄出来便不难受了。”他拨开我的头发,轻轻吻在我眼皮上,冰凉的舌尖……

    于是开始为我手yin,每一下都让人发狂,我根本没法拒绝,甚至开始享受,呻吟得比以往更不顾羞耻。

    然而这是一种极度痛苦的快乐,我是说,好像永远达不到快感的颠峰。他手上的速度明显加快了,我却更加亢奋。

    天呐,我甚至有预感那地方恐怕一辈子都软不下来了……喂!怎么停下来了?不要,我会死的!

    “不……”我支撑起来,语气很不满。“don’t stop!go on!”

    “乖,朕知你难受。”他说着,用那只沾满黏Y的手来摸我脸——恶心得我直皱眉。

    他不想干了?觉得太费力?见鬼!我自己来!

    “不可!”结果被他阻止——这该死的混蛋!

    “shit!”我恼怒了,坐起来抓住他的长头发……“恩?!”结果被他放进一只手指到我嘴里。

    “恩……唔……”那东西非常嚣张地在我嘴里搅动,带着一股浓烈的气味——是他用来摸过我的手,恶心极了,却摆脱不了。

    ※※※z※※y※※b※※g※※※

    高涉见珀希久举不下,便知其被药害得不浅,若为他弄出来,只怕累酸自己手。又不愿见他自yin,愿拥抱安慰一下,不想这小子竟因此恼怒,动手扯起他头发来了,还一脸的气势汹汹,似不得满足。

    如此看来,这药性让他也yin浪了起来。高涉甚觉有趣,另有了主意,一举将指抵进其口中,蘸其唾Y。

    珀希初不适,几番抗拒,高涉便又去抚其胯间;对方得趣,诺诺做声,舌头也绕着那指头舔起来,双目微眯,其间碧光闪烁,口唇殷红,美态不可言状。

    高涉欲火渐起:哼,贪心鬼,今日管保将你弄翻,到时却不可怪朕力气重!

    ……………

    *凡是可能出错的事,总会出错。英谚,anything that canwrong,willwrong。 相当有道理的话!

    “it’shot……”:好热……

    weird!:好怪!

    hurts!:好痛!

    “don’t stop!go on!”:别停啊!接着来!(好贪婪……= =||||)

    当然,那个汤一定加了其他药材,比如枸杞、人参、菟丝子……十全大补啊!

    第二十一章

    “啊——”

    当我明白过来他的举动时,已经太迟了。

    “莫动!”皇上朝我腿上使劲拍一掌,瞪眼警告。然后很快,他的表情恢复成刚才的温和,凑过来咬我耳垂:“乖,好好些……”边说边伸手去将我的右边大腿抬起……

    好让他放进我体内的手指伸得更里面——天呐,那根沾满我口水的手指!

    “不啊……”我用乞求的语气拒绝,使劲挤出眼泪,作出可怜的样子,手抓紧脑袋两边的枕头避免自己因冲动挥拳揍他。

    “呼,哪儿学来的撒娇?”皇上的笑容很得意,难道他喜欢看我求饶?见鬼!

    “不!……噢!”我挣扎起来,结果下面被他用手指弄得好痛——该死的!

    “便告你莫动,怎么……?!”听上去很不高兴,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bastard……”

    ※※※z※※y※※b※※g※※※

    先前高涉见他温顺一阵,以为此番相交,两情必有所悦,没想到他还似不从,左右挣动。略觉气恼,不甚耐烦,以指探其内,起力抽C来。

    “啊……”珀希突然身子一绷,似被伤了。高涉不忍,停下动作,将他观望:果然双目紧闭,嘴角微微颤抖。

    “em……god!”半晌,珀希睁开眼,大呼口气,脸儿似比先头更红;蓝眼珠一转,望到他,吞咽一下:“once……more?”

    “?”高涉不解其意,眉头皱起。珀希看他一眼,忽然抬手将自己脸捂上,左右辗转,喃喃:“oh……god!i’m not……”

    “这是怎么了?”高涉听他话语悲戚,心头一颤,手抽出来,轻抚其臀,另将他手挪开,细吻其面,作安慰状。“莫非伤到你了?”

    珀希眯眼摇头,却是一副欲哭的模样。

    高涉叹气:“那朕轻些,你可愿意?”

    珀希不语,眉头紧皱,一脸苦涩。(心声:怎么能够?我是直的啊~~~ 桃:有一个器官,叫作“prostate”……= =|||)

    真是倔强,都这样了还不愿从,抑或自己太溺爱他?高涉无奈,稍起身……

    “不——”

    却被对方猛扯住袖子拖倒回去。正不明就里,只感觉下面那具滚热的身子紧紧靠上自己,一条腿贴在他腰际慢慢蹭……

    “呼……”原来如此。轻笑出声,高涉重新揽住珀希的腰,俯下去亲他在嘴上,对方迎合,二人随即搂抱成团。

    慢慢将那双腿展开,现出其间之香艳风景。

    “愿让朕疼你么?”越是这时,高涉越不着急,如此一问,更添风情。

    珀希睁大眼,嘴张开想答话,大约羞怯,终究无声,只顿一下头,脸转到一边将眼闭了,手抓着枕头死紧。(桃:你以为是英勇就义啊!)

    别扭的小鬼!高涉却因他这表现心头分外受用,手持阳具在那已然松弛的X孔周围磨蹭……

    “don’t……hurry!you damned sucker!”珀希不耐挑弄,怒喝起来。“啊——”高涉却如恶作剧般偏在这时冲了进去。

    “骂得好!”谑笑道,俯上去咬他耳垂。“朕偏爱听你骂……乖,叫出来!大声些!”

    “oh……shit,you…you mother fucker……噢——”珀希带上哭腔叫骂,却又将高涉抱得紧紧,不时迎合着对方、与之亲吻,而后又骂……呜呜咽咽下来,却不知外面的天空已接近暮色了。

    ※※※z※※y※※b※※g※※※

    这毫无疑问是我经历过的最激烈的一次做A,我甚至不敢保证以后还会不会发生类似的。

    像一台被彻底使用过的引擎,连出点声的能量都没有了,零件也是散的。火终于燃尽了,燃料却是我,帮我扩大火势的家伙正趴在我身上喘气——真他妈的重!

    “恩……”他呻吟一下,支撑起来,看着我,笑容很温柔。我本应该感觉不错,或许也会对他尴尬地笑笑,如果不是下面传来某些恶心诡异的声音——他又S在里面了,该死的!

    然后他躺到旁边,手托着脑袋,还在看我。我皱起眉毛瞪他。

    “呼,气什么呢?”他凑过来吻我眼睛,动手将我揽到他身边。

    “噢……”双腿突然合拢引起肌R的剧烈酸痛。

    “乖,怎么了?”他的表情紧张起来,手绕到我腰后轻轻地揉。刚才还烧得沸腾的身体现在成了冷却的木炭,来自掌心的温暖让我觉得非常舒服。

    如果我是女孩,或者干脆是同性恋的话,现在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不,我不是!我是在极度亢奋的情况下与他做A,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这家伙只是碰巧技术比较好而已……而且长得也不错。

    我这样想是为了不让自己感觉丢脸吗?

    “在想什么?”

    “huh?”我紧张地抬起头,担心自己刚才的想法泄露,表情大概是蠢得可以。

    “呼,”他又笑了。“还有哪里痛么?”手移下去轻拍我的P股。“你这小子,叫得真没点收敛。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在怎么罚你呢!”

    “‘罚’?”

    “哼,对了!你竟敢于庆王府池塘里游水,朕倒真该罚你!”

    “哎噢!”又是一掌拍在P股上。不痛,我只是被响声吓到了。

    “傻小子,这点痛也嚷!”他抱着我与他贴紧,感觉到他胸前紧致的肌R以及下面的沉稳搏动——这是他第一次脱光了与我做A,当然,也有一半是我的功劳。

    他的身体很漂亮。

    “呼……”这次是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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