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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谁那不是由我控制的啊!”徐子陵一听更是头晕道:“那一段我就是光是想她,这没有办法。”
“那么你多让宗湘花和傅氏姐妹陪你吧!”婠婠嘻嘻笑道:“你一有人陪你这个大坏蛋,你一有使坏的机会,马上就什么都不想了。”
“你来陪我,我也什么都不想。”徐子陵提议道:“不如你天天出来陪我一会儿?最多我随便你亲!”
“你想得美?”婠婠一听即失笑道:“徐公子还是先想想如何追到青璇妹妹再说……”
“那岂不是蚊子都睡了?”徐子陵正准备谈条件,婠婠玉手一挡,道:“停,条件也可谈,但是必须先多想想我,等你想我最多时,我再考虑考虑……哎,大坏蛋,胡思乱想那些色色的东西可是不算的!”
“那这样一来就少了许多……”徐子陵一开口就暴露了真性情。
分曹S覆蜡灯红 第八百一十五章 埃及女王
“什么?”颉利本来正满意地摩挲着自己的光头,一听近卫斥侯的报告,一惊而起,失声道:“华夏军撤走了?为什么?”
“回大汗,华夏军已经撤离龙泉两天,第一天急行军赶出五十里,第二天在没有追击下,还没有放缓行军的速度,走出四十里,现在还在撤离之中,离龙泉城下已经足有百里之遥。”近卫斥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龙泉方面还没追击,而且在华夏的营地,还有两千华夏军在每日诈攻,估计龙泉还没有发现华夏军的主力已经远撤。”
“这怎么可能?”颉利一听马上摇头哼道:“龙泉的拜紫亭又不是傻瓜,岂会连敌人主力是否远撤退都不知?进化论雨势多大,每日诈攻有多么大的动静,也绝对瞒不过一个真正的统帅。”
“大汗,也许拜紫亭知道,可是他装作不知,故意留力不追。”赵德言C口道。
“很有可能。”颉利哼道:“我甚至怀疑徐子陵与拜紫亭之间一定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才会如此。”
“华夏军正值多事之秋,灵武盐川文城三郡里的徐世绩让宋金刚、屈突通缠住,脱身不得;而娘子关的李秀宁受到黄子英和列都那的攻击,也危在旦夕。”赵德言沉缓地道:“如果天僧在此时发难,佛子寇仲又有兵权在手,华夏军绝对不敢小视。现在华夏军大军于千里之外,劳师远征,又受雨水所阻,龙泉久攻不下。而怕大汗的金狼军借雨而围,那么撤军回师也是正常的。”
“华夏军最强者为水军,盟友大夏军,江淮军,还有岭南宋家,无一不实力雄厚,怎么可能连小小的龙泉也没有攻下就撤军?”颉利仍然极度怀疑其中有诈,细细分析推敲道。
“虽然华夏军盟友强大,但始终归属不一。心存二意,并非是铁板一块。”赵德言点点头,又道:“加上这一次华夏军出兵,主要是驱除外族,他们目的已达。还收编了突利的残部,室韦别勒古纳台和不古纳台的士兵,表面虽受挫,但事实却在暗地增强了很大的实力。”
“国师是说,徐子陵还不愿意与我决战?他还想隐藏实力,继续发展?”颉利听了,久久不语,后来又点点头道:“徐子陵狡计百出,李密当年惨败,就是吃不准他的变化,所以一败涂地。”
“徐子陵一直想以李唐为屏障,挡住大汗,然后拼命发展。否则如何会娶李唐公主来交好李唐?”赵德言缓缓道:“此番让他退回中原,那么祸事大矣。”
“华夏军势大,不追是放虎归山,追则是困兽犹斗。”颉利颇觉为难,道。
“大汗可先起兵,若是龙泉拜紫亭追击,则实行渔翁之计。”赵德言想出一计,道:“若是龙泉的拜紫亭不追,那么我们先拿下龙泉,统一大草原各族,此时再无后顾之忧,则大汗离一统天下仅进一大步矣。”
“到底华夏军的徐子陵在想什么?”颉利忽然这样问,他喜欢站在对手的角度去想变化,无往不利。
埃及,王宫。
年轻美貌的女王坐在王座之上她的身边站着两位老迈的大祭司,手持着蛇杖。
因为先后受罗马和波斯帝国的攻占和统治埃及的王权已经旁落多年,甚至国家都在不断衰微,军队由原来的自属军队,变成罗马或者波斯帝国的士兵。这些士兵肆意地在埃及上做尽一切坏事。随便一个将军,都可以自如地出入埃及的王宫,爬上宫女的床铺。
虽然埃及还保持着太阳神的信仰,但这里的宗教影响仅限于宗庙和一些最虔诚的信徒。
信仰上帝的教士在这里兴建顶有十字架的教堂极力想把战争之外的侵略也带到这里。可是他们的口水还没有喷干,波斯人就把他们驱逐走,将他们的教堂当成了居所。他们在指定的广场,派人点燃起永久不灭的火焰,把拜火教的教义在这里宣扬。
埃及的人们,不复以前的狂热,他们只希望能够活下去,吃饱肚子。
年青的男子不再希望恢复祖辈的荣光,而是希望自己去参与雇佣军的时候,能够劫掠到更多的金钱。
自上一个波斯派来的王子病死之后,埃及便没有了国王,只有王后。数位派来镇守埃及的将军对现状很满意,他们不希望有新的国王,于是便把王后捧到国王的座位坐好,当然,他们表面上需要向新的女王鞠躬行礼,但在晚上,却可以到她的寝宫享受国王的伺候。
当然,偶尔也会发生一些小冲突,比如一位将军刚刚喝了点小酒想找女王谈谈人生之时,会发现另一位将军正在与女王畅谈,这一意外的打扰,让三个人都非常的恼火。
几位将军终于在年轻貌美的女王那娇媚之语下大打出手,先是个人的对决,后来发展到军变。
数千的士兵相互开砍,完全不知道自己将军为什么会发出向友军攻击的命令,但是他们没有问。因为他们的将军许下让他们的金子和女人,只要杀掉对手,那么就会拥有一切。
当然持有这一种想法的士兵并非一个,也并非一部,而是全部。
最后,数千的士兵在自相残杀之后,剩下不足千人,而五位将军,则仅剩下两人。两位将军身受重伤,长大数月都需要卧床休息,为他们的床地之战付出了足够的代价。
年轻的女王第一次拥有了一支由埃及人组成的亲卫队,也第一次可以把宗庙里那些老迈得几乎走不动的老祭司请出来,为自己主持国礼。在正式登上国王之位后,年轻的女王亲自向波斯写了一封信,表示自己年轻受寡,希望可以有一位波斯王子来做自己的夫婿,自己退位让他担任埃及的国王。
当然,这也是向波斯帝国表示臣服的一个姿态。
除此之外,还有女王自己的意愿,她倒也渴望一位夫婿,倒不是全是虚言。
“波斯方面的反应如何?他们已经没有王子了吗?”女王接近女亲卫的一杯酒,微呷一口。又把杯子放回女亲卫的手中,然后下地,赤脚上金环轻响,她走到阿蒙神像的前面,先向大神致敬,又旋而回身道:“或者波斯已经走向衰落?再也无力顾及我们伟大的埃及?”
“女王陛下,波斯的确已经衰落,虽然是落日黄昏般,但是还没有完全消失它的光芒。”一个大祭司持着蛇杖缓缓地道:“女王陛下还需要忍耐,并且借助大神的威力,才能恢复昔日底比斯十八王朝的荣光。”
“伊西斯女神除了守护死者,也会看护着最是信奉她的我。”年轻的女王轻笑,回到王座上坐好,顿一顿才道:“波斯帝国现在正与拜占庭打得难分难解,无暇顾及我们,而西罗马那些自命不凡之徒早就腐蚀,他们连皇帝都保不住,一个灭亡的国家。虽然还有教皇和军队,但是只会穷于应付内乱,根本无力再入侵我们伟大的埃及。我们一旦有机会,就杀掉那些豺狗般的波斯人,我已经受够他们的污辱……”
“复兴先辈的荣光需要代价,也需要阿蒙、奥西里斯等大神的神力庇佑。”另外那名大祭司微微激动地举起蛇杖,放声道:“终有一天。我们伟大的埃及,能重新恢复十八王朝的威名和繁盛。”
“可惜我们埃及的男子,都只知道跑到外地去做雇佣军,没有一个出息之徒。”年轻的女王陛下为自己的夫婿无望而叹息道。
此时宫门传来士兵的喧哗声,接着又有宫女亲卫进来报告。
让年轻女王意外的是,宫女亲卫竟然说有一位神明般俊美的男子威风凛凛带着手下求见自己。
“这个世间还有神明一般俊美的男子?”年轻女王带点失笑道地道:“我们的埃及。美男子有很多,可是就连图坦卡蒙王也不敢说自己的相貌就像神明一般俊美,他是谁?难道他比得凯撒大帝?安东尼还是自称奥古斯都的屋大维?”
“尊敬的女王,那个王者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奴才也不敢询问,惊震于他的威严。”宫女亲卫单膝跪地,恭敬地禀报道:“但是在那个相貌俊美得神明一般的王者身边,就有许多出色的男子。个个都可以堪称世间的俊杰,想必凯撒大帝也不会拥有如此多的出色手下。除非是神明。”
“单以相貌就把你给迷住了连姓名也不敢问?”年轻的女王失笑道:“那请他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他的相貌是如何的俊美!”
宫女亲卫出去一会儿后又回来了,并没有人跟她进来。
她一脸地激动,可是又带点惊惶不安。
“怎么啦?难道那位相貌俊美的王者不肯进入我这个简陋的王宫?”年轻的女王指着金碧辉煌的气势雄伟的王宫笑道:“这里接待过凯撒大帝,也曾居住过迷恋克娄帕特拉的安东尼将军,难道他的架子比两位还要大不成?他说什么了?”
“那个王者说……”宫女亲卫带点激动地道:“他说他是图坦卡蒙王的手下,要女王陛下整好衣冠,站在宫殿的中央等着,来迎接图坦卡蒙王派回来的使者。”
“什么?”年轻女王与两位大祭司一听即失声惊叫起来,好半天,年轻女王才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喝斥道:“这个人一定是个骗子,图坦卡蒙王早就安眠在‘永恒寂静’的‘王墓之谷’,等待神明的复活。他胆敢冒充我们神奇法老的使者,真是让人愤怒!”
“女王陛下,他……”宫女守卫带点小心翼翼地道:“他说图坦卡蒙法老已经复活了,在遥远的东方,成为了一个世界之王而回归到我们埃及,还有,那个人他知道我们的一切,甚至图坦卡蒙法老的墓地,埋葬的物品,金棺、面具、权杖和守护的咒语,他都知道……”
“什么?”年轻的女王震惊了,法老的墓地是秘中之秘,除了宗庙里的大祭司代代秘传之外,没有人会知道这些,除了大祭司之外,就是法老也仅仅能知道一点点秘密。
分曹S覆蜡灯红 第八百一十六章 单独谈谈
宋师道带着秦叔宝、单雄信、柳宗道、骆方、程咬金、邴元真、跋野刚等众将大步而入,他一身儒袍汉服,飘逸出尘,既有一种文雅的儒风,又有军旅带来的男子阳刚。神情虽然平淡,但不怒而威,龙行虎步,有如世间王侯;目有神光,气息隐隐,直如神明降世。
宋亮与宋权两大族中元老背负着双手随后而行,他们现在对宋师道这一个未来的族长非常的满意。
经过远征之后的宋师道,已经隐隐有向天刀宋缺迈步的威仪了,再不得当年那个白脸书生。宋家一族的未来,必然能在宋师道手中更进一步,更能发扬光大。他们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追随着这一个少家主,听从他的指令,就像他们听从天刀之命一般。
天刀之子,宋氏师道。
此时的宋师道,已经完全无损天刀的威名,名叫天刀之子,已经不再是一种夸耀,而一种尊敬。
学者阿奈斯哈斯克墨德作为宋师道的书记官和临时翻译官,跟在宋师道的后面,他的手上,总是少不了笔和记录本。金发的小姑娘阿柔娜蕾娅帕拉丝也出奇地跟了进来,她带点害羞地跟在宋师道的身后,总是偷偷地看金色的长睫下看着他,当然,不为人知地。
埃及的年轻女王本来带一点怒气,也带一点捉弄,她在宫门进来的通道布置了卫兵。
卫兵个个都剑拔驽张,面带威容,想借此来增添己方气势。
可是一看宋师道淡然而进,连眼睛也看得发直了。她还没有看过像这样俊朗这样独特的男子,同样是黑发黑眸。但是在他的身上,却如晚星般的明亮。那种上位者地气质,直有如神明般英武,让人禁不住想向他靠近。亲近……
若然说这一个男子是神明降世。那么年轻女王绝对不会反对。
就算他说自己是复活的图坦卡蒙。那么她也觉得很合理。因为只才传说中的美男子图坦卡蒙,才长有如此俊美的容颜。年轻女王觉得自己简直就说不出话来,心中激动得砰然跳动,有什么堵在胸内,令她地呼吸急促,什么也说不上来,直知道目光直直地看着他。
“伊塞西尔女王,昔日阿蒙神庙地女祭司。很高兴看见你。”宋师道先等学者阿奈斯哈斯克墨德用埃及语说一遍,再用同样地语言复述一次。虽然学习一段时间的埃及语,可是还不能自然对话,只能复述和听懂相对简单的句子。
“你,你就是图坦卡蒙……”年轻女王发觉自己的嘴巴似乎有点笨拙,在他的面前说话有些不对劲,让她自己大为着急和害羞。
“我不是,图坦卡蒙是更胜于我的王者。他的名字在我们的语言中是‘子陵’,意思如果分拆起来,那么可以解释成‘墓地里地男子’或者‘王者墓地里的复活之子’。”宋师道先是说,然后再由学者阿奈斯哈斯克墨德将它翻译成埃及语。
“怎么可能?世间怎么可能还有比你还更优胜的男子?”年轻女王一听,冲口而出道。
“我只是他手下的一位将军,一个远地而来的统帅。”宋师道微微一笑。道:“你看见的,所有的男子除了学者先生。都是他手下的将军,每一个都是。”
“你们为了什么而来?王位?还是黄金?”一个大祭司带点质疑地问道:“你们有什么可以用作证明吗?”
“当然有。”宋师道哈哈大笑,道:“但证明之前,我想说明我们地来意。我们无意埃及的王权,也不稀罕你们的黄金,我们只是为了恢复十八王朝的荣光而来。我们无意追究当年的杀害图坦卡蒙的凶手,因为他们早就受到神地诅咒,此番前来,全为了底比斯昔日的繁盛而来。”
“我该如何称呼你?我想知道,你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年轻女王急急自王座下来,赤足来到宋师道地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问道。
“你可以称呼我师道淡淡一笑,道:“我们可以把波斯的侵略者统统驱逐出埃及,假如他们胆敢有一丝的迟豫,那么我就将他们埋葬在神明看护的土地之下,让他们明白什么是大神的威严,还有,王者复活的‘死亡之子’他的愤怒。”
“可是,波斯非常的强知……”另一名持着蛇杖的大祭司还没有说完,忽然听到一阵踏步的声音。
十数个血红衣服的武士,手持着剑刃,列队而进。
他们的膘悍与凶根1就连宫中的守卫也襟若寒蝉o
两名头领,一人手持着一颗人头,来到宋师道的身边,向他呈献上那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年轻的女王马上辩认出,这是两名波斯驻守将军的人头。强大的他们,竟然让人割下了脑袋,当他们再一次进入这个王宫之时,不再是来爬上那个宫女的床铺,而是以血淋淋的人头之状。
“伊塞西尔女王,还有两位大祭司,如果你们怀疑我们的实力。”宋师道随意一指宫外,道:“可以出外面看看,那里应该还有几百颗同样的脑袋。波斯人再强大,也不会在我们的眼里,就算他们的大流士一世复活到这个世间,也不会我们的对手。”
“宋,我想和你谈谈……”年轻女王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开口道:“在给你们洗尘接风准备欢迎晚宴之前,我,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不行。”金发小姑娘阿柔娜蕾娅帕拉丝马上一口拒绝,随后又带点辩解地道:“他还不熟悉埃及语,所以无法和你沟通,我来给你们做翻译,那就没有问题!我精通古埃及语和现在的埃及语。甚至还会少人通晓的科普特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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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还有绵绵雨丝,两千余的华夏军留在营地里,每日打鼓闹腾,吸引敌人的注意。表示存在。
因为正在实施‘引蛇出D’计划。所以徐子陵必须冒险地把两千人留在这个龙泉城下来诈攻。让拜紫亭与颉利起疑。Y显鹤、跋锋寒、突利他们几个,因为扮成地‘舍兽四兄弟’,自然得在身边伴着他。让跋锋寒和突利气恼的是,根本就没有人叫他们‘刀锋’或者‘威利’,个个都知道黄飞虎和黄飞狼。
主要是徐子陵这个‘黄飞鸿’太出名了,而且Y显鹤这个黄飞鹤也不差。
在他们两个的影响之下,禽兽四兄弟的名号大大扬起。
天空中有地飞鸿,飞鹤。大地上有飞虎,飞狼,黄家四子算是一战成名了。不但华夏军、大夏军和黑狼军,而且就连龙泉的士兵也深知四兄弟之名。当然,闻名地不但黄家的禽兽四兄弟,还有大小Y虫周老叹和周老方,魔门三圣使,鬼哭神嚎曹应龙。还有酒王欧阳希夷这些,都是阵前杀人如魔的死神。
至于战阵冲锋的将军,则有锋将白文原和别勒古纳台、不古纳台等人,也在这一场大战中声名在外。
黄家禽兽兄弟,只不过是阵中杀人王,相比起挥军三度攻到城下的刘黑闼。还有十次绝地大反击的老帅裴仁基,才是这一仗的主宰。拜紫亭生平第一次感谢这场连绵不断的大雨。如果不是这场大雨使华夏军地连驽威力大减,相信龙泉早就让华夏军联军合力攻下。
对于华夏军的撤离,邦紫亭简直松了一口大气。
虽然表面上平静,但是龙泉早已经达到了极限。
各族各部的矛盾一天比一天尖锐,不满一天天的积压,不要说别人,就是他自己,也深觉郁闷。万幸华夏军生怕颉利的金狼军乘雨偷袭,决定撤军。老帅裴仁基写了一封信,派人S到城里,传给拜紫亭,表示只要他不出城追击,每天派人与留守的华夏军呐喊应付一下战事,迷惑颉利的探子,那么华夏军在回师之后,三年之内,不再来攻龙泉。
虽然三年的保证不算什么,可是拜紫亭知道华夏军是决心要走了,否则也不会作什么保证。
对于追击,拜紫亭连做梦也没有想过,就算自己真地打赢了华夏军,那么也会在颉利这个等着捡便宜的渔翁手下败亡,龙泉不保。但是,虽然拜紫亭答应了老帅裴仁基的条件,不过,却妨碍他秘密地把华夏军撤军的消息告诉颉利的探子。
反正这样做,对龙泉百利而无一害。
徐子陵带着两千多华夏军的精锐,除了埋葬尸体,还有定时打鼓和呐喊冲锋之外,别地时间一般都在睡大觉。经过一大通的战事,正好让士兵们放松放松,反正疑心病很重地拜紫亭绝对不敢来攻。特别在华夏军的水军还没有远离的情况下,一旦龙泉倾兵而出,可能一不小心就会龙泉不保。
这是拜紫亭最担心的,也是觉得最具Y谋的,陆军退水军进,有点华夏军一向的作风,那就是玩Y谋。
再则,龙泉士兵疲惫不堪,一旦停下战事,那么个个再也不愿再战,根本就很难驱动士兵再上阵杀敌。
“看来,好日子快到头了……”徐子陵看着天,带点喃喃地道。
“谁的好日子?”Y显鹤来自身后,微笑道:“你说的是拜紫亭的,还是颉利的?”
“如果打败了他们,那么我们的对手就不多了。”徐子陵呵呵笑道:“人说高手寂寞,恨无对手。我虽然没有这种感觉,可是在这个时候,也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那就是,如果在几年后,十年后的这一天,那个时候我再看着天,会感叹些什么呢?”
“到时自然就会知。”跋锋寒酷酷地哼道:“何必自寻烦恼!”
……
分曹S覆蜡灯红 第八百一十七章 挣钱不易
龙泉城下。
不知道何时,颉利的金狼军就到了,待拜紫亭发现,他们巳经围上了华夏军的营寨。
天空中依然细雨锦锦,战斗也在持续,但是华夏军的对手,却由龙泉的栗末战士换成了东突厥的金狼军狼骑。看着双方士兵在深陷过膝的壕沟中艰难地前进,久久也无法接敌,就是连高手的身法也带有一种不自然的滞留,颉利不由大破眉头。
不但无法骑马,而且久久也接敌,这让华夏军的最大威力的弩箭发挥出足够的威力。
像那种数十人为一小组忽然地壕沟底探S出的箭矢,除了高手之外,几乎普通的士兵就只有用血R之躯来硬扛了。金狼军虽然也有护甲,但是马背的骑兵向来以轻甲或者皮甲为主,而且塞外少铁,根本就没有什么铁盾铜铠之类的抗箭,箭矢袭来,中者,非死即伤。
相反,华夏军的士兵很是适应在这种壕沟翻越和战斗,他们虽然一身泥水,但是速度很快。他们似乎在壕沟里埋下刚刚齐平泥水的木桩,总是能及时地踏着那些木桩借力,在泥泞中快速地进攻或者撤离。对于这相个发现,颉利知道在短期一下子派人剩平营寨是不可能了。
两千人的试探攻击,还没有冲过,就让十数小姐的箭矢S杀三百人以上。
看着自己一方的士兵像泥泞中任意让人S杀,数万大军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而无可奈何的样子,颉利简直就想骂人。一方面派出使者只向龙泉S箭,表示愿意踢封拜紫亭为龙泉栗未王,但是拜紫亭必须开城来迎接自己的大军。
另一方面,派出近百名高手掠阵,让数千士兵用木头铺出几条可以让人顺利通过的路。
虽然附近的树木早让华夏军砍代掉或者烧光。可是直到天黑。他们还是自极远的长白山头运来树木,铺出几条小道。如果不把这一小部的华夏军全部消灭光,那么颉利的行动就会变成纯弊攻击龙泉。而不是为了剿灭华夏军而来。
巧借名目是必须地,否则各族面子上也过不去。
颉利夜半,还在召集众将准备来一个夜袭地时候,手下忽然报告说华夏军的营地起火。颉利出了大帐一看,差没有吐血。华夏军的营地火光冲天,烧得半边天空都红了。他们竟然一丝机会也没有给金狼军高在再次战斗之前,就焚烧掉了军营。
“他们要集体自焚?”颉利微微皱眉,带点疑问地道。
德言摇头,和缓地道:“他们只是想逃跑。把我们追击地希望烧掉。估计他们一早就准备了木筏,借着夜晚的掩饰,偷偷撤退了。”
“他们为什么不早早逃走?”颉利哼道:“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才逃走?”
“因为他们要吸引我们的到来。让我们与拜紫亭开战,好让大军顺利回撤。”赵德言判断道:“这一股华夏军不会太多,但是他们会尽量缠住我们,就算我们攻下龙泉,相信也会不断S扰我们,以让我们无法分身去追赶华夏军主力。”
“可惜,我们金狼军有二十万之多。”颉利听了微微一哼道:“现在来龙泉的,只不过是三分之一而已。”
“大汗。虽然金狼军有十万之数,可是硬憾华夏军的主力,也是一种困兽之举。老帅裴仁基曾是大请的三大虎将之首,而刘黑阖也是年青一辈中的出色统帅,绝对不容小视。”赵德言微微摇头,道。
“裴仁基,刘黑阖。我不敢在眼内。”颉利哼道:“爱我唯一在乎的就是那个徐子陵,只要他不在华夏军主力之中。那么他那支部队必然返不回洛阳。十万金狼军,十万塞北各部落的狼骑,三倍不止的兵力,而且又有那些人地相助,那么华夏军必败无疑。”
“我不用想,也知道,徐子陵必在这个龙泉城下。”赵德言一指龙泉之下的镜伯湖,道:“如果他不正在乘着木筏向长白山撤离,就在龙泉城里易容成另一个人逍遥自在地呆在拜紫亭的眼皮底下活动。”
“对,他如果不留在龙泉,我是绝对不会来地。”颉利大笑道:“他这个汉猴子的确非常难缠,但是我们还有武尊。”
“大汗在对付徐子陵时要三思而行,这个人实在狡猾。”赵德言点点头只道:“此人若除,则天下无忧。”
“因为他,我偷偷地多带了一半的人马。还有大草原八成的高手,我足够重视这一个汉人。”颉利摩挲一下自己的光头,唇角露出一丝霸者的狞笑。
徐子陵与跋锋寒、Y显鹤、突利在龙泉的稻香棺里舒服地喝着酒。
四人一副外族武士打扮,沾上浓密的大胡子,又有鲁妙子精致地人皮面具,简直就连他们自己也认不出来。龙泉城下本来正在欢庆华夏军的离去,城中到处都是鞭炮的残屑,可是这三天三夜的庆祝还没有结束,颉利就带着金狼出击不可。
如果徐子陵的华夏军是一只猛虎,那么颉利的金狼军就是一群狼。
狼群远远要比独虎更加可怕,而且贪婪。
想满足一只猛虎的胃口不容易,可是想满足一群狼军肠肚更难。猛虎只是想驱迦敌人,划出属于自己地地盘,可是狼群却想连皮带R,将龙泉的上下统统吞掉。拜紫亭与各族首领还想不出一个法子来应对颉利那个可笑又霸道地借口,但是却很惊心动魄地听见卫兵报告小龙泉的石堡失守了。
这一个消息还正打击得众人不知所拼时,又有卫兵紧接着报告说,龙泉的南城门巳经让J细打开,士兵们正在拼死作战,抵御着入侵的金狼军。
拜紫亭与盖苏文都大出意料之外,他们都知道城中有不少J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J细竟然可以打开城门来迎接敌人。南城门重兵把守,几乎全是栗末自己的战士。外族战士极少。那么J细到底是怎么打开南城门的呢?莫非是整个南城门的栗末族战士都背叛了?
惊疑之下,拜紫亭马上作出决策,他早就作好了最坏的打算。街道马上实施了清理。而所有地男子都集合起来,前去抵抗金狼军地入侵。
由栗末御林军与新罗武士音战,各族各部的士兵一律拼死抵抗,每杀一个金狼军一两银子。
同时,拜紫亭向阿保甲和铁弗派出共同对敌的使者,希望他们明白唇亡齿寒地道理。
“没有想到啊!”徐子陵小声说大声笑让道:“我们也有为拜紫亭杀敌的时候。看来颉利也挺不受人欢迎的,去到哪里都让人拼死抵抗。哈哈哈!”
“不准喧哗。”一个栗末战士挤过来大喝道:“拿好武器,准备杀敌。”
“是不是每杀一个金狼军真有一两银子?”突利故意带点贪财地问道:“我杀了多少人,以什么来算?”
“人头。”那个高大的栗末战士听了突利的话。多少顺耳一点,又抛下一句,道:“我会看着你们。你们杀了多少人我都会看得清清楚楚,你们有本事尽管杀,再多银两大王都舍得给!”
龙泉城里兵器管制,虽然私人兵刃不少,但是公开场合只能配给,以防暴动。
徐子陵与跋锋寒等人接过弯刀,在两个栗末战士的带领下,与另外十几个外族男子向南城门走去。一路上还有不少新罗的士兵在维持着秩序。似乎虽然南城门巳经打开。可是却还没有攻进城来,或者,城门还在争夺之中,情形尚处优势,没有很恶劣,城中的士兵也没有很惊惶。
等走着龙泉的朱雀大街接近南城门时,发现简直就是人山人海。不要说人,就是蛟子也飞不进。徐子陵他们很聊地听着前面的厮杀声。虽然很想上去杀敌,可是他们没有办法挤上去。如果强行上前,又会让人觉得别有机心,只有很无聊地拍出包子,分吃着打发时间。
“看来这银子不好挣哪!”徐子陵叹息道:“我真地想挣点银子花花,谁不知挣钱就这么难!”
“挣钱本来就是很难的事!”让Y显鹤一听失笑道:“特别对于像我这种不会赌也不会骗的人来说,更是这样。你以为人人都像黄金公子那么好赌术啊?一把就赢三千两金子!”
“黄金公子,唉……”徐子陵让他一说,就想寇仲,再想到那个冒牌货,心情更是大坏。
“想那么多干嘛!”跋锋寒大笑道:“一会儿多杀几个金狼军,发泄发泄不就行了!现在想也没有用,等迟些我与你一起去见识下那个冒牌货地厉害吧!我绝对不会像你那样心软的!”
“轰隆隆隆……”
正在说话间,忽然一阵城门爆碎的声音,接着人声大哗。阵前似乎受到了猛烈的攻击,喊杀声大作,人群纷纷S动起来,正在惊疑之间。忽然有十数名高手踏着人头掠空而来,其中一人用突厥语大喝道:“大草原颉利大汗有令,降者不杀。”
他这一喊,把很多普通人吓得够呛,大家正在惊疑间,忽然发现人群中有些人竟然在手臂缠上了红布。
这此手臂缠上红布的男子纷纷向身边的人发动攻击,首先攻击的就是栗末和新罗的士兵,一时间血光四起,栗末士兵措手不及,加上叛乱地人数量极多,纷纷中刀倒地。
“现在给我们算银子!”徐子陵把扯开带他们来的高大栗末战士到身后,又一脚踢飞两个手臂缠上红布的外族战士,弯刀挥舞如虹,又有两名士兵让他削飞脑袋。而跋锋寒与Y显鹤还有突利三人,也早举刀连砍几个敌人。
分曹S覆蜡灯红 第八百一十八章 三两银子
几个突厥高手马上在S乱的人群中发现徐子陵跋锋寒这几个刺头儿,一看他们势不可挡,连连斩杀掉红布绑臂的内应,登时大怒,一声呼啸,不但几位高手,而且还带着十数人内应恶狠狠地扑来。
“简直找死!”跋锋寒旋转如风,弯月刀芒层层叠叠,整个人几乎一尊刀塔。
“啊……”数名扑来的外族武士惨叫叫着飞摔出云,个个皮R翻卷,深可见骨,又有两人,手臂削断,抛飞半空。其余的外族武士一看,发现这是煞星,不好惹,马上转向突利攻击。突利装扮成一个蛮力超牛的大力士,他一弯刀扔出,C在一人的脑门之上,又抓起另一个,以人身作为武器,乱扫乱碰。
徐子陵与Y显鹤更是如虎入羊群,手起刀落,手绑红布的叛军纷纷倒地。
几个高手还没有来得及上前攻击,忽然一阵人流涌来,在前阵城门口溃散下来的人群不可计数地向这边冲来,一下把双方都给冲散了。
此时到处一片混乱,无数人四处逃命,而粟末的士兵也无力阻止,甚至还借机躲到人群中向后逃走。无数人窜街走巷,而叛军到处穷追不舍。一些新罗与粟末的士兵与内应交战一阵,拉锯般在大街上来回地绞着厮杀。不时有一部人增援进来,将平衡打破一会儿,又有新的士兵加入,继续形成缠斗。
城门的方面,龙泉方面的十数位高手自屋顶上飞掠而去,又在另一边城门方向来大量士兵。
徐子陵他们追着十几个内应,杀得一身是血。
外面大街还在厮杀不断,可是徐子陵他们四个却把十几个内应堵在这条不算很大的巷里,嘿嘿笑道,迫向那十几个可怜虫。那个带队的粟末战士激动得满脸通红,他想不到徐子陵他们四个大胡子武功如此高强。他得意洋洋地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大声给徐子陵他们叫好和计算赏赐的银两。
“三十二,再杀这十五个,那么几位就可以得到四十七两银子了,不,如果我上报客素大人,他一定会厚赏你们的。给我杀掉这些叛徒!”粟末战士激动无比地大喊道。
几个突厥高手到现在才自房顶上追来,一个人最快,闪电般扑到。
Y显鹤挥刀与他的快刀相接,一旋,在对方的手臂划开一道血口,还不等对方退去,徐子陵一个弹墙飞踢,轰在那人的头颈侧。突利一看那个让徐子陵踢得口血喷洒的家伙飞来,大喝,旋身。巨拳重捣,造出很大的声势。一拳将那人轰飞。
跋锋寒早就等着,跃飞半空,一个翻身踢,将那人轰回地面。
徐子陵又冲出,还不等掉下,凌空中就拉住那人的双腿,顺势一甩,砸地一边的墙壁。
“轰……”那突厥高手在他们四个合作之下,简直连是什么回事也不明白,就受到连番打击,最后还砸在墙壁上,震得晕死过去。如果不是徐子陵他们故意减弱了九分实力,相信这个突厥高手早就剩下一点点骨头渣子了。
一看徐子陵他们合作无间,又个个身手不凡,东突厥的几位高手都面带寒色。
如果一个人有如此身手,那也罢了,可是对方有四个。
更重要的是,这四个人还挺配合默契,一旦交起手来,相信自己这边的人绝不讨好。
“几位,暂且听我们一言。”东突厥一个为首的瘦削高手忽然挥手止住众人的攻势,大声道:“我们颉利大汗求才若渴,厚待下士,你们如果肯投我们东突厥,我们非但不追究,而且还给你们加上一功,你们出来帮拜紫亭守城,无非为了银子,我们有的是银子,只要你们投诚过来,金子银子绝不是问题!”
“对,你们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另一个壮汉也大声喊道。
“不要听他们乱放P,他们是害怕你们才那样说的。”那个粟末战士一听不妙,马上大声道:“你们是室韦的大英雄,一言既出,那么就如刀子割R那样没有能反悔!我们大王一定会给你们赏赐的,我们也什么都可以给你们,只要你杀光这些叛贼和突厥杂种,那么我会去求客素大人推荐你们在龙泉为官的……”
“我们只看银子,别的都是废话。”徐子陵一副‘我是见钱眼开的守财奴’的样子。
“几位室韦的英雄若能投诚,颉利大汗必定赏赐百金!宝马美人,应有尽有!”东突厥的高手一听,马上开出条件道:“我是颉利大汗座下金狼团亲卫的狼将……”
“你们拿下这些金狼军,客素大人一定会进言大王,任你们为将的。”粟末战士一听不好,马上急急地抢过话头道:“大王的赏赐必定比对方更高,我们本来就是保护龙泉的,颉利一定会在战后清算旧帐,你们不可相信那些突厥人,他们都是吸食人血的豺狼!”
“不管为谁效力都好,把银子拿出来吧!”徐子陵直接道:“谁的钱多,那么我们帮谁好的。”
“这……”粟末战士一听,几乎要晕倒,倒是一个小兵头,而且只有一个人,对方个个都是将校,又有数人,还有十几个内应,这一比,那不输定了?他一摸自己怀中,只有几块小碎银,合起来约三两左右,给徐子陵他们一人一两都不够,苦得几乎就要哭出来。他带点绝望地道:“先记账行不行?”
“你不是想告诉老子,你没有钱,只是耍大爷们开心是吧?”徐子陵一听马上就翻脸了,将他老鹰抓小J般提到半空,喝问道。
“银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