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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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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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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65章 铁石心肠

    钟未昔感到一阵冷,勉强压下去,鬼使神差中轻轻点了点头。

    晚上下班九点多,她毫不犹豫拨了那串数字,等对方一接听,马上问,“是不是你的人打的?”

    电话里有人笑道,“我不是大哥,是钟小姐吧,我大哥去洗手间了,人一会出来。”累

    原来不是他,听声音是邹逸的声音,钟未昔的心七上八下,“嗯”了一声,静静等着,握着话筒的手指克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打电话前心里反复在问,真的要这样做吗?说不上来是害怕或是心虚,不管怎么说他欠她一个答案,她不能不问,因为牵扯到她最在乎的哥哥。

    等了几分钟,话筒里隐隐有说话声,然后那头安静了,她清晰听到他的呼吸声,情绪瞬间失控,死死地攥住话筒,声音微弱,“为什么?”

    他没听过她的声音含着如此的抖音,估计她已经知道,一贯冷声回答,“没有为什么,人是我让人打的。”

    他承认了,她心跳得厉害,耳朵里轰轰大响,两只手掌满是湿热,声音益发虚无飘渺,“为什么要这样做?哥哥对于你来说是陌生人吗?记不记得你们一起逃过课,记不记得你们一起喝酒,记不记得你们跑到后台,打赌猜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记不记得后来你们把我和姐姐偷出来,背我们走很远的路去看一场两毛钱的录像?你记不记得……”闷

    嘴唇哆哆嗦嗦的话快说不完整,喘得厉害,仿佛一个步入老年的老人,“我们到底得罪了你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们?到底欠了你什么……”

    欠了什么?欠我的还少吗?黑司曜蹙紧眉,想冷笑却终究没笑出来,拳头咯咯响,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罢了……她合上眼,*眼泪倒回去。

    打这之后,她经常能在上班或是下班的时候碰到邹逸,有时候是午征,还有时候是庄迟,这些人好象与她特别有缘,其实缘是什么,缘是可以克意制造出来的偶遇。

    而且这几个人好象不是在监视她,倒更像是保护,保护什么呢?他愧疚吗?因为愧疚所以叫他的兄弟这样补偿?

    她想笑。

    白京的话回响在耳朵里,当午征走过来说明晚有个聚会,问她要不要参加的时候,她听到自己轻声说,“好。”

    翌日是周五,黑色轿车在学校对面等候着,她毫不犹豫坐进去。

    膝盖上的背包紧紧地被抱住,异常紧张地按在怀里,车子越往目的地开心就越往上提,反复问自己这样做对吗?

    这样做可以吗?钟未昔,你真的可以做到吗?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头好疼,心好乱,身体好冷,哥哥的影子在眼前不停晃动,还有另一个催眠的话一声比一声高,“我要是你的话,可不会这么软弱,欠的债是要还的,他不仁你不义,不然你哥哥可就白牺牲了。想想就为他不值呀!”

    她曾想过会不会是白京的人冒充他的人打了哥哥,曾在哥哥醒后问过,哥哥一开始不肯说话,后来眼眶红了有所松口,拿起手边的热水瓶往地上摔,“出去!”

    “哥。”她吓了一跳往后缩,哥哥的反应太大,是不是哥哥已经……

    “我和他有多大的仇?为什么要让我生不如死?为什么!”钟涵炎痛不欲生,剑眉倒竖,扯烂了被子,棉絮在空气中飞舞,到处都飘着。

    “哥,你不要这样……还有救还有救……”她看得心痛,哭着后退,她难受,哥哥的痛她感同身受,又无能为力。

    钟涵炎半跪在病床上,病服空荡荡挂在身上,哈哈大叫,“救?怎么救?给我装个假的吗?这是自欺欺人,自欺欺人……我不是傻子……我不是……”

    “哥,是不是他做的,是不是?”她哭着,要问个明白。

    钟涵炎整个人一顿,透过满室飘舞的棉絮看着她,“昔昔,你说我和他是不是朋友?是不是好朋友?我拿他当好哥们,他呢?他一点情面都不讲,不见就不见,为什么要让我生不如死?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为什么……”

    一个个为什么搅得她钻心的疼,眼泪簌簌而下,哭成一个泪人儿,边摇头边后退,边后退边摇头。还用再问吗?真的是他做的,真的是他对哥哥下了痛手。

    “钟小姐,到了。”邹逸拉开车门,也打断一场回忆,钟未昔看着站在外面的身影骤然恍惚,好象看到了肖鹰的影子,曾经肖鹰也是这样,开车接她到这到那。

    心一松,人就矛盾起来,可开着的车门,别墅里的欢声笑语已经由不得她退缩,站起来才发觉全身是汗,不知道是怕还是难受?

    晚上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都记不清了,心慌不已,她的头很重,好想垂下去,一只洁白的手帕粗鲁地递到她面前,“看看你什么样子?上楼去休息!”

    他的声音严厉真象个长辈,她苦笑,没说话,接过手帕只顾捏着,看到楼梯口迈步上去。一觉醒来,楼下已经不见吵闹,床边坐了一个Y影的身影。

    眸光相对,他的手拿手帕在给她擦汗,从未有过的轻柔嗓音询问,“哪不舒服?”

    她摇头,眼睛好象花了,在他稍敞的衬衣领口里竟然看到了一只吊坠,怎么那么像她的小羊吊坠?

    不,不可能。她努力眨眼,激动中差点坐起来,再看,他脖子上哪里有吊坠的影子?

    下一秒,她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浓烈的酒精味,这双蓝眸中蒙上一层醉意,手指上的温度也异常烫,他喝了酒。

    她记得在楼下的时候他的几个兄弟拼命过来敬酒,他似乎心情极好,来者不拒,通通喝掉。

    当时她还想他的酒量怎么这样好,在无情地伤害了哥哥之后为什么可以这样心安理得地开怀畅饮?他就一点不内疚,不讲和哥哥以前的一点情面吗?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铁石心肠的刽子手?

    呃……呃……呃……俺不是故意滴,明明快要写到进监狱嘛,好吧,今天再加一更,555,爬走码字去。

    正文 166章 傻丫头

    指尖留恋地抚在她细滑软嫩的粉颊上,烦恼地抓乱自己的头发,一点酒精对他起不了乱心智的作用,只不过是借酒掩饰,蓝眸中迷离而朦胧,唇间情不自禁问,“你到底要什么?钟未昔,你告诉我。只要我有的,都给你。肖鹰的死我不追究了,以后一笔勾销,行不行?”累

    瞧,多么豪爽大度的语气,好象君王大赦天下一样,她不出声,一头乌发凌乱地披在纤瘦的肩上,小小的下巴哆哆嗦嗦慢慢藏进曲起的膝盖里,吸着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如果我说要你的命呢?”

    他低低笑着,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有一丝满不在乎,俯下身将她整个人下巴托起来,磁性的嗓音中有宠溺的笑,“这有什么难?你要就拿去好了。”

    如此大方令她措手不及,嘴唇咬了咬,他已经吻了上来,乱了呼吸。

    钟未昔的唇柔腻有如上好的奶油,颜色是淡淡的粉红,用力吻之后会变成诱人的娇柔色彩,他一触碰上去就爱不释口,那沉睡的欲/望瞬间苏醒,只有这时她才变得可爱,不那么对他抵触,唯有这样才让他感觉到她确实在自己的身下。

    他突然安静下来,认真地看着她身上的衬衣,坚定地去解第一颗钮扣,不容拒绝地往下。

    她一瞬间就明白他要做什么,这是不对的,不能……挣扎之际乱了呼吸和发,向后缩的过程中头磕在后面的床柱上,钝钝的震痛。闷

    大手温柔地过来把她揽进怀里,“疼吗?怎么这么不乖?还总跟小时候一样。”

    缓缓揉着肿痛地方的手那么宽大温暖,是她渴求的,雾气凝聚在水眸里,她停顿的半刻他叹息着伏下身,手法更加快的解钮扣,这是双拿过刀,拿过枪,杀过人,见过血的手,此时却在她身上游走。

    再没有了退路,他的温柔与残忍,冷酷与无情已经把她*疯,*到一个分辨不清的状态,哪个才是他?

    屋子里的光线变暗,快看不真切,衣裳剥掉后是赤/L的羔羊,洁白而胆小,大手在细白滑软的美背上游走,在黑暗中找寻她的眼睛,听着怯弱的几不可闻的啜泣。

    为什么哭,他不敢问,怕问了是自己心伤的答案,挣扎了那么久,想装作冷漠,终究他失败了,不想再装下去,无论如何今晚他想遵从自己的心,想一次爱个够。

    更多的啜泣声冲上耳膜,他做不到听而不闻,双膝跪在她面前,困住她的去路,居高临下碰她蜷起的身子,试着让自己问,“爱我吗?”

    她不敢说,眼泪是唯一的语言,摇头是唯一的答案,他可以装作对两个人的关系视而不见,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可以背上乱-伦的罪名。

    “有没有爱过我?”他不甘心,不肯罢休,小脸被他托得高高的,仰着快接近他纠结的脸,他已经放过她的哥哥,打算把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她还想怎么样?究竟还想他怎么做?

    他的手夺去了大半个呼吸,她艰难地去吸气,不,她不想呼吸,不如死了,就这样死了。

    仿佛只受伤的小兽急促地喘/气,用僵硬的声音吐出:“不……”

    “不什么?说实话,别骗我!”他目光凶悍,撕掉温柔的外衣,化身为失去理智的狼,张开血盆大口,紧紧*问小羊羔,下一口就是吞她入腹。

    不要*我,为什么要*我,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的。她摇头,眼泪摇出来,光洁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在瑟缩,在冰冷中颤抖,大汗淋漓。

    粗糙的双手慢慢滑下去,不再犹豫,毫不客气地深深探进那鲜嫩的小缝,肆意转圈。她的身躯立刻出现了轻微的颤动,喉咙里有一股快要冲出来的嘤/咛,瞬间被理智压在口中。

    执意把她从沉默中挤出来,他等得够久了,赶在老头子的魔手伸向她之前确定她的心意,然后他才能放手去和付家联姻。

    他不肯放手,肆意折磨挑/逗,嘴唇贴着粉耳最敏感的肌肤烙下痕迹,紧紧与她贴合,哪怕她不爱他也要她出声,彻彻底底地占有。

    几乎花光了全身的力气,折断脖子和腰,慌乱中不知道扫落了些什么,乒乒乓乓响个不停,仍是摆脱不了他的手,他的唇无处不在,烫热的温度在全身蔓延,脆弱的防线骤然崩溃,那里最私密的地方有一种最绝望的快/感,她憋不住的哭泣从破碎到绵长,最后到啼哭,“呜唔……因为你是……舅舅……你是舅舅……”

    “就因为这个?”他嗤笑去掠夺她唇里的眼泪,吞咽她的哭喊,体内的欲/望加深,火热一触即发顶在她的娇嫩,嗓音益发嘶哑,“我不是你的舅舅,傻丫头。”

    他骗她,为了做坏事骗她,钟未昔混乱地去推他,身体已经摇摇欲坠挂在床边上,他伸手过来拉她,她哭得太多,头胀痛看不清楚,手脚都是冷汗,又想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躲这不该有的关系。

    他想拉她晚了一步,她身体摔出明显的疼,仍不忘从地上爬起来逃开,屋子里没开暖气,冷到骨子里。进犯比她的躲闪更快,她被抓过去,不让她呼吸,不让她拒绝,推开她脸上的发压到墙上,“你都十九岁了,应该有思考能力,动动你的脑子想想,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如果和你母亲是姐弟,那你的母亲应该和我一样,也有这样的眼睛!”

    她呆了,拉起快不能思考的大脑努力在看,在想,是,他的眼睛是蓝色的,从小就是蓝色的眼睛,而妈妈,妈妈的眼睛是黑色的,还有,他的五官长得也比较深邃,象外国人,他是混血儿,可是妈妈不同,妈妈和所有东方人,所有中国人一样,长了一张和他完全不像的脸。

    那……结论就是他和妈妈不是姐弟吗?

    “不许再那样叫我!”他霸道地下了命令,横抱起她,越靠近那张床她就越怕,拼命挣扎,他们就算不是乱/伦,就算不是舅舅和外甥女,她也不想和他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不想和一个杀人魔鬼,一个刽子手有任何关系,她……恨他……

    好吧,加了一更还是没写到,俺羞愧的捂脸逃走……

    正文 第167章 征服与被征服

    心,突兀地抽痛,为什么原先的恨不那么强烈了,变的犹豫?

    为什么心跳的好欢快?不,再怎么样也不能掩饰他害了哥哥一生幸福的事实,再怎么样也不能掩盖他的罪恶。

    聚了力量要摆脱他的怀抱,不想再失去自己,拉住一切能拉住的地方,结果衣架、台灯、相框、书被一一带落,怎么也无法阻止他的脚步。累

    “呜……不要……”眼泪与哭声交错,她无可奈何,攀住他的肩膀使劲咬下去,嘴里很快尝到了血的腥味,他的脚步一刻也不停。

    “不要……对不起……曜哥哥,请你放开我,可不可以?”泪与战栗交错,痛苦的第一次,那种得到又失去的感觉不想再有,她缴械投降,她愿意投降,他不是那么想要她对不对,他有钱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他这样做就是想吓她,让她就范,她从来都是卑微的,愿意低头换取自由。

    “晚了。”他怎么能在这时候放了她,放了她他怎么办,欲/望的疼痛该如何缓解。不管了,真的什么都不管了,不管这纠缠会不会引起别有用心的人的Y谋,不管黑宗朔的暗中计划,他既决定今夜拥有,也必定想办法保她周全。

    小手指揪在床边上,阻止他的拉扯,唇瓣抖乱了哭声,他益发想要,手和唇一一探过她的敏感,感受着脆弱的战栗,身体与身体的肌肤一寸一寸熨贴上去,那么契合,吻着那颤抖的苍白唇,诱惑她,低哑迷离,“说,你是我的!”闷

    她不敢说,手指被他的大手缠上来,慢慢从床沿离开,无意识纠结在床单上,愕然中柔弱被他一举攻击,深入,留给她的只有嘶哑的哭泣,贯穿在清冷的空气中。

    “不,不,曜哥哥……”现在与那一晚重叠,这眼前的俊容仍然是她爱着的,咬着被他吮到红肿的唇,被动中感受他在体内的清晰、疯狂的冲/刺。

    她是他的吗?不知道,好乱,什么也不知道,也许是,也许只在曾经,现在剩下的只有彷徨。该继续下去还是后退,她想不出来,大脑里无法思考,因为他要的猛烈、霸道、强势、狂躁、彻底。

    “乖,我在这儿。”听着那微微开启的小嘴里因为甜美而发出来的闷闷低/吟,这是女人动情的表现,他想她是乐意的,不管她主观上有多少自己的想法,这一刻他用欲/火乱了她的心神,主宰她的一切。

    卓说的对,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征服与被征服,征服者享受快乐,被征服者享受痛并快乐。

    他封锁了她除了身下所有的空间,疯狂节奏对于她是种折磨,呼吸乱而无章,胸口有可怕的乱跳响。双腿被他以最大的限度掰开,十分困难地含弄他的巨大,时而难过万分,时而又轻盈舒畅,她完全被罩在Y影里,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力量,那么强大,不需要凭金钱和权力,仅这个就能要了她的命。

    她以为自己什么都记不得,可好象什么都没忘,心里没有忘,身体也记得他。感官揉和了错乱,她求他,“曜哥哥,不要……”

    “不能不要,你是我的。”他从一头湿发中找出红嫩的小嘴,一边逮住那闪躲的小舌尖大力含弄,狂吻如疾风暴雨,嘴唇又把她的整个小嘴儿都包起来,不留一点空隙,一边做最后的冲-刺,绷直了大腿像受伤了的熊一样粗/喘,心跳到了极致,额上青筋直蹦,抱着的身体一阵乱颤,于最深入洒下热情。

    被迫毫无保留地接纳,彼此的呼吸是热的,她像发着高烧似的直打哆嗦,眼泪淌得更多,宛如淋个湿透的孩子楚楚可怜。

    “你喜欢我吗?”粗/重的呼吸混着褪不去的欲/望,他不甘心,满足过后更加贪婪,捕捉了她眼中的逃避,捕捉了她的呼吸,他不仅要她的身体,他还要水R交融,心神合一。

    她仍然闭着眼睛默默流泪,呼吸短促微弱,嘤咛一声,便没了知觉。

    不知睡多久,冷到醒来,全身不受控制蜷缩,后背却是暖的,贴着一只大暖炉,动了动,他在深处没有退出,下巴在她肩后动了动,下意识想逃,身体却自有意识动也不动。

    心底没来由充斥满足,空虚的心被填满,不能走了吗?是不能走,还是不想走?

    他睁开双眸,蹙头拧紧,又舒展开她,做之后她挣扎的那么厉害,做完了她昏睡过去,醒来倒不急着走,这是不是可以解释为默许?

    眯眸抬看她微微颤动的睫毛,欢/爱中求他的时候不停叫着他的名字,也许她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多么大的鼓舞与肯定,心里被巨大的惊喜填充。

    试探性地贴上她的脸颊,呢喃着,“昔昔,留在我身边,我们不是什么舅舅与外甥女,我们只是正常的男人和女人,懂吗?”

    还不能说爱她,爱不能表达自己的心意,因为他知道下面要做的事必定会伤害她,所以他更加不敢说。不能给婚姻,不能给承认,不能给将来,只能给此刻。

    难过而茫然,她不懂怎么回答,不懂他这样说的真正意思,她很笨,什么爱叫,什么叫恨,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不懂什么叫爱情。

    绝望、难受让她不敢睁眼。

    等了许久等不到她的回应,今晚过去不会是结束,而是开始,他拥紧她,两具身体毫无保留寻贴/合在一起,下命令地紧绷嗓音,“记住,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他的独断和霸占物品的心态教她疲倦,柔弱地靠在他怀里,真的累了,她想睡,醒来或许什么都没发生,她还躺在寝室的上铺。

    迷迷糊糊,钟未昔又见到妈妈,妈妈坐得好高,坐在房顶上。她大声叫妈妈,妈妈听不见,她想上去和妈妈说话,想了很多办法,最后用梯子爬到妈妈身边。

    妈妈坐在那里看着远方一动不动,她问,“妈妈,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未来?”妈妈回答。

    “未来?”她看着远处的高楼,“什么未来?”

    妈妈调回目光,忧心忡忡地注视着她,“你的未来。”

    “昔昔的未来?昔昔的未来是什么?”

    妈妈脸上的笑好神秘,目光又调回远方,叹息着,“黑暗、荆棘、背叛、地狱、死亡……我苦命的孩子,你准备好了吗?”

    正文 第168章 保护你

    妈妈脸上的笑好神秘,目光又调回远方,叹息着,“黑暗、荆棘、背叛、地狱、死亡……我苦命的孩子,你准备好了吗?”

    “妈妈,昔昔不懂,昔昔胆子小,请不要吓昔昔。”她摇头,再抬头发现妈妈飘在半空中,急忙想要拉住,妈妈却越飘越远,她哭着叫,“妈妈,别走,和昔昔多说一会儿话……”累

    微微翻身,她下面还好痛,天快亮的时候又被反复折腾两回,她是慌乱的,哭,已经哭不出来了。

    疲惫地慢慢睁开眼睛,竟然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大手就搁在光洁的肩上。

    “哪儿疼?”他听她在睡梦中抽气,怜惜着伸手要扶她,她瑟瑟发抖,休息的不好,脸上灰白灰白,他的声音时近时远,不象是声音而是一把利斧,刨开完好的表皮,刨开鲜血淋漓的伤口,刨开这眼前的Y暗,提醒着昨晚经历了什么。

    “不关你的事。”她反应快极后退,单薄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看着刚刚还与自己恩爱的小身影一转眼与自己隔了有半张床的距离,听着她又冷漠地开始讲‘不关你的事’,他心里的悲凉没人知道,俊脸黑沉下去,“过来!”

    “不!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哥哥。”她缩在那里不肯投降,一点点去讲,“在我心里你像我哥哥一样,你不该对我做那样的……”

    “闭嘴!”他不想听,打断她,大手带着怒气把她强拎到怀里,“什么哥哥?钟未昔,难道你喜欢和哥哥乱-伦吗?你和钟涵炎也做过与我昨晚和你做过的相同的事吗?”闷

    他这样等于是在提醒她躺在医院里的哥哥,闭上双眼大声说,“不许你提我哥哥,他曾经是你的朋友,好哥们,你为什么要那样对他?”

    “倘若他真把我当好哥们,就不应该那么做。”他在暗示,如果她够聪明应该能听得出来,真相到底是什么。

    可惜她的心太乱,眼神也是乱的,就算是冷静的,在钟未昔的世界里人与人都是单纯的,她弄不懂也挖掘不出那复杂的话里含着的另一层意思。

    “我要你在我身边,听见了吗?当我的女人,我保护你。”他终于说了出来,去亲她干涩的唇,气息在眼神的直视中交缠,双臂扣她在怀。以后的日子都可以这样,他守着她,所有寒冷、危险通通被他赶走,她可以享受他的保护。

    他欠她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把她当物品锁在掌心里?在他眼中她就那么好欺负吗?

    钟未昔鼻头泛酸,冲动到真想大哭一场。

    最终,他离开了,有的是时间,暂时让她先静一静。

    背包摆在梳妆台上,她披好衣服下去,哆嗦着去碰拉链,只拉开一道口子又拉回去,迅速背过身胸口喘个不停。

    白京给她一份东西,让她找机会塞在他衣服里,然后下面的事自有人做。

    她虽然不敢看里面是什么,但是能想得到,有可能是毒品、手枪,或是别的,反正就是能栽赃他的东西。

    为什么?还是狠不下心来那样做,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去报复。

    九点多,在窗后看到他的车出去,然后保姆敲门送来早餐,她没吃,等到十点钟的光景背上背包,拉开门悄悄出去。

    “钟小姐,早。”庄迟手里搭着件白大褂,肩上背着只医药箱,行色匆匆地从三楼楼梯上下来,看上去好象要出门。

    “早。”钟未昔不太敢肯定庄迟会不会帮她,毕竟庄迟是他的人,人家没有理由会站在她这一边。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庄迟准备下楼,看钟未昔心事重重站在那里,不禁问。

    鉴于上次保镖说没有那个人的命令不能随便出去,“我想回学校图书馆查点资料,不知道可不可以搭你的顺风车?”

    庄迟想也不想,“当然可以。”

    如愿以偿被庄迟带了出去,在学校大门口被放下,她道了谢,目送庄迟的车开远,然后迅速去打公用电话。

    车开到宏贸大厦,庄迟就接到一个电话。

    *

    去之前钟未昔设想好了会有怎样的场面,然而白京比她想象中要好应付,至少在听到她说不想报复之后居然笑了。

    “我说钟小妹呀,别怪哥哥我占你便宜,你呢比我小,所以我叫你一声小妹。”

    白京似乎刚吃过饭,嘴里叼着牙签,晃着二郎腿,一脸的笑看上去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钟未昔捏了把冷汗,烫手山芋一般把怀里的背包打开,背包口往桌子上一倒,里面有只被油纸包得结实的方块东西掉出来,“还给你。”

    白京瞄了东西一眼,歪头直笑,“我还以为你对你堂哥有多好呢,原来也是个怕死鬼!”

    钟未昔来之前打定主意不想淌这趟浑水,所以并不受挑拨,东西还完了转身就走。

    “站住!”白京在身后一拍桌子,声色俱厉,“你要这样做我不拦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哥哥?他这辈子可是做不成爸爸的人了,有哪个男人不想娶老婆成个家?不想做爸爸?不想传宗接代?他黑司曜有多大的仇恨,凭什么把你哥哥变成残废,变成太监?啊?这还有没有天理?”

    钟未昔裹足不前,眼泪差点下来,是啊,哥哥,哥哥该怎么办?他还有将来吗?有哪个女孩愿意嫁给一个那方面残疾的男人?

    不敢想,不敢往下想,一想就好难受,手指情不自禁揪住衣角。

    “你要实在不想做这事我也不拦你。”白京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油纸包,摆摆手让下面的人收起来,苦大仇深地走过来叹着气,“要是换作是我啊,我不甘心,我哥哥被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给弄残了,我说什么也要找他报仇。你呢是个小女孩,打呢打不过,评理呢上面又没人,警察那里早就被他收卖了,你就算去告了警察也不会受理。我有个主意,不会让你做这种栽赃嫁祸的事,还不犯法,你看……”

    钟未昔心里一动,咬起唇。

    正文 第169章 想我吗

    “你可以先看一下,就是这个。”白京一招手,手下马上递上来一只小型录音机,“你只要把这个玩意悄悄放在他身上,别看它小,只要我远程一遥控它就开始工作,到时候录下什么他做过的勾当,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他要是什么缺德事不干,里面也不会录到什么。要是他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坏事,也是他该有的报应,你看呢?”累

    这听起来是个十分万全的计策,钟未昔心动了,但怎么说也是由她去做,一时不敢拿主意。

    白京也不急,拉张椅子坐下来。

    半晌,她慢慢移动脚步,迟疑中接过录音机。

    白京鼓掌站起来,“这就对了!你得替你哥哥着想。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体贴人的妹妹,那可就是上辈子积了德,烧了高香啰。”

    独自走回学校,夜幕降临的时候肚子饿,周末的寝室里没什么人,翻了半天翻不出一包方便面,拿上背包跑出去吃点东西,照例去以前和笛子经常去的小吃店。

    低头往小街走,心里装着什么重物似的难受,想下午和白京说的话,有些紧张,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那件事。

    埋头走上一座小桥,手臂被强势的力气攥住,吓了一大跳,抬脸见路灯下身姿俊挺,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由分说强拉她到旁边的越野车内。

    不敢面对他,至少在她没做好心理准备之前不想,花了好大的勇气说,“我要去吃饭。”闷

    他专注于开车,勾了勾唇,“我现在就带你去。”

    发觉自己表达错误,她吞着口水,小声改口,“我讲错了,我要回学校。”

    “回什么学校?你的室友有几个周末还乖乖回寝室睡觉的?跟我去吃饭。”他不喜欢她用这样胆怯的口气说话,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加速向前开去。

    她不管别人,只管自己,聚起勇气大声说,“我要回学校,停车!”

    情急中去扯他的手,方向盘在他手里稳稳握着,另一只手一下把她两只小手扣住,“该死的,你想死吗?”

    “就想死,就想死!不关你的事……”她讨厌他老是这样欺负人,讨厌他。

    她赌气的话才说完,铺天盖地的热吻压过来,将她所有的气愤、悲伤统统吞掉。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他整个压在她身上,看着她憋得小脸通红,小手抡拳乱打,肆意加深这个吻。

    “想不想我?”他在她耳边低叹,灼热的吻渐渐移到她的锁骨,在颈间辗转,想我吗?昨晚的缠绵在我脑子里回味一整天,搅得我什么事都做不好,签字能写成你的名字,巡场子能看到你的身影,和下面的人说话能错看成是你的脸。

    你,想我吗?

    他的吻永远是火热的,再冷的冰也被融化,何况她只是一块微不足道的小冰。掠夺渐渐变成引/诱,她无力地瘫软在座椅里,任凭他不断的索取,手指顺着白色毛衣探进来,所经之处,点起一串串火苗。他喜欢她穿白色,夏天的白色裙子,冬天的白色毛衣,无一不看了心生愉悦。

    “不想!讨厌你!”他们不该再有这样的关系,哪怕她想着怎么样把东西放在他身上也不曾想过会用自己的身体去做诱饵。

    他们的关系,不能再乱了,一定要理清楚。

    他听着她一声声不想,一声声讨厌,反而笑了,用鼻子去碰她的,“可我想你,很想,怎么办?”他知道这样表达会很傻,可管不住索性不管。

    她长长的睫毛扇着,鼻尖与鼻尖的触碰比想象中要有感觉,体内好象有一股乱蹿的电流。

    “你想说什么?”他看出来她想说又止住了。

    她的唇咬到快变形,声音低下去,“曜哥哥,放手吧,求你放手。”给彼此一条生路。

    他有数秒的沉默,看她疏远的样子心里一片扯痛,半天才找到呼吸,唇沿着颈边游走,感受着她的战栗,把‘我爱你’吻进她的体温,深入她的肌肤里,用下巴的胡茬扎得她脸颊泛疼,他疼,也要她也疼。

    “我带你去吃饭。”他听到自己这样说,这世上他独握她的一切,说放手永远也不可能。

    钟未昔头重到抬不起来,低脸埋进背包里,她已经弄不清他究竟想干什么,而她下面要做什么似乎在大脑里渐渐清晰。

    与她想的一样,说是吃饭却不是两个人,到了一家私人会所,被领进包厢,水晶灯投S下的空间格外金碧辉煌,服务生恭敬地领他们进来,“黑先生,请问几位?”

    “四位。”他伸手过来替她脱外套,钟未昔不太习惯,匆匆想躲开,看他执意的眼神,只能动作僵硬地配合。

    等服务生出去后他转而低声对她说,“一会我要和人谈点生意,你到相连的隔壁包厢去,想吃什么随便点。”

    钟未昔咬唇“嗯”了一声,眼睛落在黑司曜随手放在桌上的黑色男士手包上,进来前他拿在手里,顿时她有了主意。

    服务生出去后不到一分钟,过来敲门,“黑先生,万先生刚才打来电话说他可能要晚二十分钟。”

    黑司曜淡淡挑唇,“知道了。”看她呆站着,亲密地拉她的手,“坐!”

    脑海里全是背包里的东西,钟未昔心神不宁地拧着手指头坐下,一张英俊的脸从外面进来,是秦啸。

    “大哥。”秦啸边脱外套边打招呼。

    “坐吧。”黑司曜靠在椅子里,目光中有笑。

    秦啸坐到黑司曜左手边,黑司曜却起身站起来,对她说,“我去下洗手间。”

    黑司曜离开后,秦啸旋即对钟未昔点头,“钟小姐。”

    “你好。”她硬挤出微笑,背在背后的手指悄悄压了一下背包,黑司曜刚才要把她的外套和背包一起拿到衣架那里挂好,她紧紧压住才没被抢走。

    “哎呀,来晚了,来晚了!对不住了秦老弟。”万允从外面走进来,后面跟了七八个兄弟,一进来就抱拳,豪气冲天。

    下一章就是最最最最关键的情节哦,为什么昔昔会最终反而被抓呢?

    正文 第170章 匿名举报

    “没关系,我也刚到。”秦啸起身笑道。

    “黑老弟呢?”万允一看没见到黑司曜的影,“是不是太忙,人没到?”

    “哪儿的话,我大哥刚去洗手间,要不,我去催催?”秦啸说着出去了。

    在他们说话的空档,钟未昔已经自动跑到隔壁的小包厢,关上门一个人坐在里面,这里的隔音措施做得密不透风,外面的动静一点都听不到。正因为是这样,她才会更加紧张。累

    从进来到现在她的头脑一直很乱,仿佛置身在梦里,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有时候心底的声音叫自己不要那么做,又有时候好像满脑子都是去执行。

    坐立难安,不如赌一赌,打开两间包厢中间的门,能看到外面的情景,秦啸不在,只有一个四方脸的中年男人在,中年男人正脱了外套交给手下去挂到衣架上。

    她估计这就是万允,上次在书房外无意听到过这个名字。

    中年男人没注意到桌子上摆的男士手包,低声和手下交待着什么,突然手机响了,中年男人接了个电话带人离开了,外面的包厢空无一人。

    这是个好机会,钟未昔手心攥了攥,鬼迷心窃下跑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把背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再打开男士手包,把东西放进去。

    做完这一切,外面有脚步声,她惊慌地跑回小包厢,坐在那里直喘气。闷

    门推开了,黑司曜从外面进来,也不说话,走到她面前,半俯下身子,一手撑在桌面上,低垂的双眸漆黑如夜,这种诡异的沉默比他冰冷的声音更让人害怕。

    手指时轻时重叩桌面,“菜点了吗?”

    声音低醇,温和性/感,使人一不小心沉醉其中,她努力摇头,不敢看他。不知是出于紧张或是别的。

    “有没有话想跟我说?”嗓音中带一丝异常,指腹很自然地抚在她白嫩的颈间,火热的温度带给她地狱之火的灼烫。

    全身一震,心在颤抖,她迟钝着摇头。他总是这样说些没头没尾的话,她不应该慌张的。

    他按铃把服务生叫进来,点好菜,又深深看她两眼,迟疑了半晌,眸光中有复杂的神色,大步走出去。

    “曜哥哥。”她咽着口水叫住他,“我想去下洗手间。”

    钟未昔虚弱地在洗手间隔音里待了有半个钟头,呼吸不敢大气,心脏砰砰直跳,那个录音机真的开始动转了吗?他和那种人谈生意不会是什么正经的生意,会不会他有危险?为什么他今天看起来古古怪怪的,好象在等她开口说什么。

    在他面前她一向不敢说话,即使说了他也会吼叫着让她闭嘴,她能说什么?

    那么,是他知道了吗?她想不到比这更有可能的结果了?如果是,他怎么不早揭穿她,他的性格那么骄傲,高高在上,不可能会让自己被牵着鼻子走。

    外面隐约听到脚步声,她很想出去看,却没胆子,恰好门外有女服务生在叫,“钟小姐,钟未昔小姐,请出来一下,黑先生说您再不出来他要进来了。”

    事到如今,她只好装作刚方便好,按下水流,随着哗哗的声音推开门栓出去。

    包厢里气氛出奇热烈,这里显然是男人的世界,每人手指间燃烧着香烟,吞云吐雾,几只高档名酒的空瓶四散摆在桌上,精美的菜肴几乎没怎么被动过。

    她低头快速钻进小包厢,当然还不忘去偷瞄那只男士手包,在他的手边,依然是之前摆的位置没动过。

    “来,万先生,我代表我大哥敬你一杯。”秦啸一手的手指间燃着烟,另一只手去端起酒瓶起身恭敬地给万允的酒杯中倒上。

    白着小脸,钟未昔咬唇坐在桌前,面对一桌的精美菜肴一点胃口都没有,为了让自己镇静,勉强吃了一口食物,味同嚼腊。

    十分钟后,上菜的服务生进来,菜还没摆好,外面有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岳警官,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请配合我的工作,有人举报你们在这里进行毒/品交易,我们来例行检查。”

    万允哼着,“笑话!什么毒品交易?我们这是在谈正经的生意,这是合同,岳警察要不要看看?”

    透过敞开的门,钟未昔看到万允一直在和带队的警察对峙,而黑司曜和秦啸一言不发坐在那里抽烟,他们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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