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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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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攻受皆宜

    苏吟歌和璃月下了楼来到一层的甲板上,回身看了看二楼把着栏杆偷看的金缕和站在门侧沉着脸大喇喇地盯着看的曲流觞,苏吟歌风情万种地一笑,俯下身倾过脸,姿势暧昧地在璃月耳边轻声威胁:“不想变得更丑就把我的灵芝还给我。”

    璃月闻言,笑得比他更风情万种,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反击:“门儿都没有!”

    言讫,两人相视而笑,那模样,外人看来绝对是勾搭成奸打得火热,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曲流觞的眉头皱了起来,而金缕则是抿着唇瞪大眼。

    苏吟歌看了她片刻,重又姿势温柔地附耳道:“最近你练功时,是不是发现周身隐痛,每到紧要关头便痛不可耐难以为继?”

    璃月心中一紧,表面却不动声色,只是眸色微深,勾着嘴角道:“想唬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苏吟歌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轻声道:“是不是唬你,你自己心里有数。这门武功太霸道,你的筋骨脉络太弱,不足以承受它强悍的内力,除非你满足于停留在现在这个层次,若想更上一层楼,天下,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你。”

    璃月看着他,不知他话里有几分是真,不过她自从练成血魔第五层后,的确如他所说,每次练功都周身隐痛,以前虽然每次突破一个阶层也会痛入骨髓,但现在这种痛却完全超过了她的承受极限,所以,她的武功,已经停滞不前很久了。

    他既然能一语道破,想来还是很有本事的。

    念至此,她娇媚地一笑,干脆伸手搭上他的肩,仰头:“我凭什么信你?”

    苏吟歌还未说话,只听身后一阵风响,再抬眸,发现璃月已经被扯到一边,曲流觞黑着脸看着他,语气不善道:“说话便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

    苏吟歌万分无奈地仰头,叹道:“大哥,动手动脚的是我吗?你也太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了吧?”

    曲流觞振振有词道:“是你勾引的她,就是你的错!”

    苏吟歌觉得自己好想杀人!

    “放肆!再敢对我的小苏苏大吼大叫,我叫人砍了你!”一旁,金缕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冲曲流觞大吼一声,然后转过头,一脸委屈地看着苏吟歌道:“小苏苏,你为什么要勾搭月姐姐啊?要是你们俩好上了,我怎么办?如果你真的喜欢月姐姐,那以后我们就三个人一起睡好了,反正我也喜欢月姐姐。”

    ……

    短暂的冷汗和沉默过后,曲流觞大喝一声:“我先砍了你这色鬼!”说着一脚朝金缕踢去。

    金缕一下躲到苏吟歌后面,惊惶大叫:“救驾!救驾!”

    四大金刚闻声赶来,立马就与曲流觞混战一处。

    金缕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对身后的苏吟歌和璃月道:“好了,这下清静了。”

    闻言,苏吟歌和璃月第一次表现出了心有灵犀:两人同时伸手抚额,无语地叹了口气。

    *

    楼上,玉无尘注视着窗外烟波浩渺的江面,一手轻轻罩在茶杯上,一脸的云淡风轻。

    站在他身侧的出岫听着楼下传来的阵阵喧哗,抬眸又看到玉无尘手下那只茶杯已出现了一丝裂缝,淡青色的茶水正从缝中不停的溢出来,心知自家少爷心中不爽,遂道:“少爷,你要是没兴致赏景,我们不如回去?”

    玉无尘回过神来,发现指上沾了茶水,掏出一方白绢一边轻拭一边道:“这里景色挺好,怎会没有兴致?再者,这种时候,我怎能回去呢?”低头看了看檀郎,又问出岫:“你觉得它变了吗?”

    出岫怔住,一只狗有什么变不变的?少爷想问的,只怕是那个人吧?

    他看着檀郎,摇了摇头,道:“属下觉得,即使有变也只是外表,对少爷,应该还是一样渴望亲近的。”

    玉无尘不置可否,只淡淡道:“给我换杯茶吧。”

    *

    鉴于曲流觞和金缕闹得不可开交,几乎达到了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地步,所以璃月提议:打道回府吧。

    船都开始掉头了,苏吟歌这个东道主才想起去征求贵客玉无尘的意见,玉无尘十分好脾气地同意了。

    好不容易上了岸,檀郎第一个跑下船,曲流觞想唤它回去,它却只冲他摇尾巴,等玉无尘下了船,它小跑着腻到了玉无尘身边。

    曲流觞本就不好的脸色又难看几分,回身看璃月。

    璃月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见曲流觞那表情,心知如果和他一起回去定然会被他追问与玉无尘的关系,但此事她却不愿意多说。

    想到此处,她对曲流觞讪讪一笑,身形一闪便躲到了金缕身后。

    曲流觞头顶冒着白烟,甩袖而去。苏吟歌见状,嘴角噙着幸灾乐祸的笑意,送玉无尘回他的住处。

    金缕见他们都走了,回身抓住璃月的手腕,笑眯眯道:“月姐姐,你只能和我玩了。”

    璃月看了看玉无尘远去的背影,再抬眸看看金缕比女子更美艳的脸庞,嘴角一勾,道:“好啊。”

    *

    入夜,风华园。

    出岫端了一杯茶,穿过景色雅致的庭院来到玉无尘房中,抬头便看到玉无尘脚步匆匆地在室内徘徊,一边走一边用玉扇轻击着自己的额头,看上去烦躁而又恼怒,全无一丝平时优雅从容的样子。

    出岫无声地叹了口气,自从下午回来后,他已经徘徊了几个时辰了。

    将茶杯放在一旁的桌上,他斟酌着开口:“少爷,此番前来天一岛你不是准备让苏庭松给你引荐天圣宫宫主的么?云浅下午已经到了,同行的还有南佛五皇子金威和颖王元齐。”

    玉无尘挥挥手,语音短促,道:“我现在没心情。”

    出岫看着他走了几个来回,又道:“以属下看来,璃月姑娘心中定然还为上次之事置着气呢,今日所为不过是想刺激刺激少爷罢了。”

    玉无尘脚步一停,抬眸看着出岫,如玉光洁的额头上已被玉扇敲出了一道红印,道:“或许……”顿了顿,又皱眉道:“可这也太刺激了!”言讫,继续徘徊。

    出岫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在屋里转一夜的圈圈。

    少顷,玉无尘倏忽站住,手中玉扇指着出岫,道:“你马上下去安排,我要知道这个曲流觞的一切。”

    出岫答应着,刚刚走到门口,又听他道:“罢了,你回来。”

    出岫转身,不解地看着他。

    玉无尘一手撑在桌上,思索着问:“龙天他们已经到环东郡了么?”

    出岫答道:“属下接到的消息是今天上午到的,不过,还没有发现叶千浔的踪迹,小姐也不知去向。”

    “召他们回来,设法让龙天见曲流觞一面,告诉他,一旦此人离开天一岛,立刻袭杀。”玉无尘眸光淡淡,十分平静地吩咐。

    出岫凝眉,道:“少爷,这曲流觞与苏吟歌似乎交情不浅,我们若是杀了他,恐怕有些不妥吧?”

    “苏吟歌此人亦正亦邪,不是我等可以深交之人,得不得罪都无所谓,如何处理与我月潇山庄的关系,苏庭松应该心里有数。”玉无尘坐了下来。

    出岫沉默,转而又问:“那叶千浔那边……”

    “此番事起仓促,九龙只来了龙天一人,南佛又非我玉氏根基之地,只怕终也奈何叶千浔不得。下次另觅机会吧。”玉无尘抚额。

    出岫领命,转身欲走,想了想,又问:“若是那曲流觞与璃月姑娘一起离岛,又该如何?”

    玉无尘怔了怔,脸色又难看起来,道:“他们总不至于时时黏在一起,龙天要杀人,不会找不到机会。”

    *

    圣临园。

    十数盏莲花宫灯将室内映得银光似雪,一身锦绣的金缕坐在灯下,不安地看着捧着他脸的璃月,问:“月姐姐,你要做什么?”

    “别动!”璃月纤指在他眼睑处拨弄几下,嗖的一声揪下一根睫毛来,然后在金缕的惨叫声中跑到东墙下的铜镜前,凑过脸比了比自己的睫毛,哀怨道:“一个男人的睫毛竟然比我长那么多,还又浓又密又黑又翘,天理何在啊?”

    瘫坐在妆台上,她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不远处那肌肤胜雪柔腻生光的妖孽,气鼓鼓地问:“小粉嫩,你老实告诉姐姐,你皮肤为什么这么嫩,睫毛又为什么这么长?”

    金缕明若春水的眼眸眨了两眨,灿然一笑,道:“小苏苏给我调理的。”

    璃月眼睛一亮,腻到金缕身边,诱哄道:“你告诉姐姐,他用什么给你调理的?”

    金缕很爽快地给出答案:“不知道。”

    璃月一呆,伸手拽住他一缕丝滑的长发,威胁性地扯了扯:“不说实话可是要受罚哦。”

    金缕眸中立刻泛上一层无辜泪光,委屈地撇着嘴角,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弄的那些花花草草我又不认识。”

    璃月挫败,想起日间他说的话,她清了清嗓子,问:“你和那个……咳,小苏苏在一起的时候,是他在上面还是你在上面?”

    金缕貌似有些害羞,小声道:“不一定,有时候他在上面有时候我在上面。”

    呃……璃月无语地看着他,想不到他小小年纪就这般道行高深,不仅男女通吃,还攻受皆宜。

    还有就是,那毒舌男,果真是个龙阳君啊!

    怪不得一开始便对她满怀敌意,估计他对曲流觞也怀着非分之想呢。

    想起曲流觞,她又烦了起来,话说,待会儿回去他若问她关于玉无尘的事,她该怎么说啊?叶千浔不过在她脖子上印了几个吻痕他便要去杀他,若让他知道她喜欢玉无尘好几年,还不得疯啊!

    玉无尘那个混蛋,今天一定看见她脖颈上的吻痕了,却一直笑眯眯的不见丝毫异常,如此看来,他果真是不在意她的。

    不在意便罢了,谁稀罕他在意来着?

    正想得难受,突然感觉有一双狼爪极不安分地环住了她的腰。

    她低头一看,金缕那小子娇颜如花眉目含情地抱着她,一脸纯洁道:“月姐姐,小苏苏看来今天不会来了,我们一起睡吧。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璃月:“……”

    正文**前戏

    璃月看着金缕那美绝人寰的脸庞,思绪有些混乱。话说,眼前这小子的确是世间少有的粉嫩和妖孽啊,为什么自己却丝毫没有将他扑倒的意思呢?

    想来想去,她把原因归结于他和苏吟歌的断袖关系。龙阳君什么的,她虽然不排斥,但也绝对没有接受他们的心理准备。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一指戳在金缕如雪皓白如玉光洁的额头上,将他轻轻抵开,道:“小粉嫩,我不喜欢龙阳君,所以,我们不能一起睡,懂吗?”

    金缕一听,立马指天戳地地赌誓:“月姐姐,我不是龙阳君,真的,女人我也喜欢的。”

    璃月咳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是男女通吃……但我还是不能和你一起睡。喂,放开我啦,我要走了。”

    不想金缕闻言,凝聚九天星光般的双眸中立刻泪光潋滟,委屈无限地抛出一句:“月姐姐,你嫌弃我……”言讫埋首于她怀中,呜呜咽咽哭得好不伤心。

    因为璃月站着而他坐着,这么一来,他的脸竟直接贴在了璃月的xiōng上,璃月怔了一怔,立马一掌将他推开。他没有准备也没有反抗,后背“砰”的一声撞在坚硬的檀木椅背上,光听声音就觉得很痛,璃月悄悄捂住耳朵,准备迎接他的号啕大哭。

    不想他却不哭了,带着一脸哀怨的表情,他眼泪汪汪伤心无限地凝视着璃月,那模样,仿佛全世界都抛弃了他一样,看得人好心酸。

    璃月正有些不知所措,却见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里间的大床上躺下,蜷着身子,从璃月这个角度看去,只看到他黑盈盈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隐约可见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下滑,将无人相伴的寂寞和遭人拒绝的伤心展露得淋漓尽致。

    无可否认,那样子,真的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孩子,而且是个艳倾天下的孩子,而这样的孩子,很容易激起女人天生的母性。

    璃月也不例外。

    她本想转身离开,可看到他那样,却迈不动步了。僵立了片刻,她有些懊恼地挠挠头,走到床边,忽略床上少年那跟孩子沾不上边的身高,只看着他粉嫩嫩的美艳脸庞和纯稚无辜的双眸,道:“小粉嫩,我不是嫌弃你,只是……你比我小,身为姐姐,我不能欺负弟弟,明白吗?”

    床上妖孽大睁着一双小鹿般的眸子,弱弱道:“借口。六年前你只比我大一岁,如今过了六年,我早就比你大五岁了。我本不该叫你月姐姐,只是一时改不了口。以后我叫你小月月,你叫我缕哥哥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算欺负我了。”

    呃……

    璃月无语地拭了拭额上的冷汗,不懂这妖孽是什么逻辑,敢情他以为这六年他长了六岁,而她一岁没长?

    如果要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她会觉得自己跟他一样智障了,于是她转移话题,道:“小粉嫩,你还小,男女之事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所以,我们不能随随便便睡在一起,知道吗?”

    “我不小,男女之事我很懂的,小月月你试试就知道了。”床上妖孽眼中还含着泪,眼角却已弯起妩媚勾人的风情。

    为了维持意识清醒,璃月悄悄退后一步,捏了捏掌心,道:“试试么,就免了吧。咳,小粉嫩,你累了,早点睡,我先走了啊。”说着,转身便欲开溜。

    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嘤嘤的低泣声。

    知道那妖孽又在哭,璃月很想狠狠心就这样离开,但那细细弱弱的声音就像绳索一般,紧紧缠着她的双足让她举步维艰。

    不明白自己一向狠绝的心肠缘何独独为这粉嫩妖孽柔软,璃月无奈地停下脚步,转身。

    床上,妖孽正哭得梨花带雨牡丹含露,那楚楚可怜柔弱可欺的模样,让璃月觉得自己如果不回头,心一定是铁做的。

    坐到床边,不习惯安慰人的璃月有些僵硬地伸手轻拍着妖孽的背,哄道:“好啦,一个大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如果你再这样,我可真要嫌弃你了。”

    妖孽抬起泪眼,委屈地咕哝一句:“你本来就嫌弃我。”

    “我没有!”璃月有些不耐烦。

    妖孽眨落一颗泪珠,有些畏怯地看着璃月,小小声道:“若是,你亲我一下,我就相信你没有嫌弃我。”

    璃月指着他的鼻子道:“就亲一下,你不准再哭,不准吵着要我跟你一起睡,乖乖睡觉,答不答应?”

    妖孽忙不迭地点头,翻过身子平躺着,等她来亲。

    璃月看着他,雪白的肌肤在红色锦衾的映衬下嫰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眉如远山,目含春水,高挺的鼻下,唇色嫣红,弧度柔软,一头黑发散落枕上,如大团墨色的花,美得妖艳。

    心中荡漾之余,璃月忍不住哀叹:这样一只尤物,却是个半龙阳,可惜啊可惜。

    如是想着,她哀莫大于心死般俯下身子,准备在他额上亲一下了事。

    就在两人的脸庞相距不过几寸时,他突然伸手搂住璃月的肩,璃月一个不稳趴在他xiōng上,唇正好落在他的唇上。

    好软。

    璃月正心旌摇晃,他的舌却灵活地窜了进来,甜甜的,带着一丝奶香,正是上次在龙辇中那糖豆的味道。

    这味道取悦了璃月,以至于她不但不抗拒他不请自来的探索,甚至有些主动地追逐着他的舌,想要尝尽那丝甜蜜。

    没有节制的火热拥吻让气氛在瞬间变得旖旎暧昧,金缕的舌灵活如一尾小蛇,璃月想跟上他的节奏却完全没可能,只能感觉到他轻柔曼妙地触探着她口中每一处敏感的角落,让她不知不觉地酥软下来,不再试图含住他的舌,也不再想要抗拒,只想……好好的享受。

    比起叶千浔和曲流觞来,他的接吻技巧无疑太好了,在他火热缠绵的吻中,璃月只感到头有些发晕,而身子却有些发麻,小腹中个似乎有股热流蠢蠢欲动,唇舌交缠的美好和诱惑被无限放大,在此之前,璃月从不知道,原来亲吻可以让人这般沉醉和快乐。

    深切而激烈的缠吻让呼吸变得有些不畅,可即便这样,却仍让人舍不得放开。

    金缕却似乎想要结束这个吻,他火热的舌尖退出她柔嫩的口腔,转而轻轻描绘她美好的唇形,吸吮了片刻她丝滑的唇瓣后,放开了她。

    璃月有些迷离地睁开双眸,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长发少了玉冠的束缚,瀑布一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墙角那边的灯光,隐于昏暗中的脸庞上,只有那双眸子如星子一般明亮,他的表情迷魅而神秘,不似他平常的模样。

    璃月有些不习惯,伸手拢起他的长发,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事实却证明,那只是光影效果。居高临下的他玉白的双颊有些微红,目光澄澈,微微喘息着,低声道:“小月月,你好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

    他只要一个吻而已,但现在好像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就此结束吗?掀开他,离开?

    璃月看着他因动情而显得更加迷人的脸庞,听着他动听的情话,回想着方才那美好的感觉,再思及现如今依然酥软的身体……

    她伸臂勾住他的脖颈,轻声诱惑:“小粉嫩,再来一次好不好?”

    金缕毫不迟疑地俯下脸,再次含住那已经有些微肿的樱唇。

    唔,为什么光是亲吻就能让她这么想要?话说回来,这小子才十五岁,也不知道发育完全没有……

    璃月被他吻得欲|火焚身,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一边情不自禁地抱紧了他,手臂圈住的那壮硕身体让她微微放心了一些。

    腰带不知何时松了,轻薄的罩纱少了束缚,自动地滑落身侧,一只修长的手,沿着她的肩颈,一点点地向下移动。

    那火热的指尖,轻柔而缓慢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画着圈圈,微痒的触感让她不由地绷紧了身子,本来想抗拒那些微的瘙痒,却不想,这样的动作却只让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他的唇转移了阵地,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吮吸轻咬,在她低吟出声时,又沿着她的耳根向下吻去,那该死的湿滑的舌尖,在她还印着吻痕的脖颈上慢条斯理地画圆打圈,带来又痒又舒服的感觉。她闭着双眸,脖颈向后仰起,纤纤十指深深插|进他丝滑的发中,沉醉于他温柔的挑逗。

    他的指似带着无尽的魔力,抚触到哪里,哪里就敏感地泛起一层**皮疙瘩,璃月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这种快要烧起来的感觉让她极度地空虚也极度的渴望,而这种渴望,在他的手抚上她的xiōng时,被激发到了顶点。

    他那样的熟练而富有技巧,璃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xiōng在某种抚触下会如此舒服,以至于她都忍不住在他身下小蛇般轻轻扭动起来。

    他的舌一路向下,点燃一串火花,最终停留在她饱满的玉峰之上,灵活地围着那嫩红的蕊花打转。

    “嗯……不要,好痒……”她揪紧了他的长发,娇嗲地轻吟出声。

    他听话地停止了打圈的动作,以口相就,含住那小巧的蕊珠,婴孩般的吸吮起来。

    临近十月,南佛的夜已褪去了暑气,凉爽宜人。但此刻,璃月瓷白的肌肤上却冒出一层细小的汗珠,她双颊酡红,眸晕水光,难以克制地低吟喘息。

    金缕如墨的长发丝丝缕缕地滑过她皓如白雪般的**,黑与白亲密无间地交缠,营造出致命的诱惑和yín|靡气场。

    璃月喘息着,感觉到自己的腿间似乎有某种滑润的液体渐渐溢出,而这种感觉,以前只有和叶千浔做到愉快之处才会有。

    她有些疑惑,然更多的却是期待。身体中的**因子因他的撩拨而异常兴奋。她很少像现在这般乖顺,只是因为她觉得,由他主动比她亲自动手会更让她感觉舒服,他似乎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那只一再引起她战栗的手不安分地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滑,在她的肚脐处流连了一小会儿后,泥鳅一般钻进了她雪白的亵裤中,保养良好柔软灵活的长指一下便按在了她私密的珍珠上,异样的刺激让她禁不住地低喘一声,夹紧双腿揪着他的衣襟摇头道:“不要。”

    他从她xiōng前抬起令人目眩神迷的脸庞,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幽魅魔力温柔低语:“小月月,相信我,这会让你舒服的。”

    正文35、如此撩人

    吟歌院,清爽的夜风挟着花香穿室而过,淡淡的烛光映在银色的纱帐上,晃出梦一般的旖旎。

    窗下,曲流觞低着眸,修长的指不停地转动着一只玉杯,剑眉微蹙,不语。

    苏吟歌坐在他对面,正一页一页翻看刚刚得手的炼药秘方。

    少时,看完一叠,他抬起头,眸光清亮如雪,看着曲流觞,右侧嘴角微微一勾,邪气地调侃道:“这么放心不下猪妖,那你去找她啊。太子那个人,嘿嘿嘿。”

    曲流觞本就十分烦躁,又见他笑得那么放|荡,心情更加不爽,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搁,低咒一句:“这女人,欠收拾!”站起身便欲往外面走。

    恰好苏吟歌一名侍从进来,在苏吟歌耳边低语几句,苏吟歌长眉微皱,方才的好心情一下跌落谷底。

    本来趁着秦璃月不在,他借故把曲流觞叫到房中喝酒,暗地里安排人手将吟歌院和之前秦璃月落脚的迎秋馆掘地三尺搜了个遍,想找出那株冰丝血灵,不想近百的手下忙活了一个时辰竟然毫无所得。

    他心中恼怒,挥退手下,眼珠转了几圈,开口叫住一只脚已经迈出房门的曲流觞:“喂,有叶千浔的消息了。”

    曲流觞停步回身。

    苏吟歌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道:“据可靠消息,他此刻已经出了环东郡,正往南佛南部赶去,你知道,南佛以南那是天圣宫的地盘,即便是我漕帮的人也是没有办法随便进入的。如果你今夜出发,走水路日夜兼程,许是能在环东郡以南的狮狐山截住他。”

    曲流觞想了想,问:“消息属实?”

    苏吟歌一本正经地点头。

    “给我派两个最好的舵手,半个时辰后南浦出发。”曲流觞言讫,大步向门外走去。

    见他消失在门外,苏吟歌嘴角勾起奸计得逞的邪笑。

    把他打发了,剩下那只猪妖就好对付多了。不过金缕那小子对那猪妖似乎也有些与众不同,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最好把他也打发了。嗯,天圣宫宫主云浅和五皇子金威的到来是个最好的契机。

    *

    圣临园。

    璃月光洁的额上冒出一层细小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宝石般的细碎光芒,美丽的螓首在枕上难耐的辗转,小手紧攥着一旁的床帐和枕角,绷紧的身子弓起完美的弧度。

    就算咬红了唇瓣仍是控制不住那娇软酥骨的呻吟,只因,修长匀称的双腿此时正被一双大手牢牢的按住,而她的双腿间,却埋着一颗头颅。

    她本不愿让他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来,可……这真的让她太舒服了,从未有过的舒服。湿软的舌带给她的**感觉,和手指带来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那一点 辐射开来的酥麻快感麻痹了她的全身,让她觉得有些喘不气来。

    他的技巧如此高明,动作却又如此娴熟,不消片刻,剧烈的快感便让她禁不住地颤抖起来,她双肘撑住床铺,挣扎着向后缩去,有些害怕地抗拒:“不要,不要了……”软软的音调与其说是在拒绝,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金缕紧紧地按住她的双腿不让她动,爱抚的动作却更加激狂。

    类似痛苦的快感在这一刻突破了她的承受极限,她猫一般尖吟一声,浑身僵硬地颤栗了几下,如一滩水般软倒在床。

    粉嫩的双颊在情|欲的氤氲下泛起漂亮的樱粉色,水润的双眸迷离地半睁,微张的红润小嘴吐气如兰。

    他抬起头来,看着床上的少女沉溺欢愉的迷人模样,勾唇微微一笑,这个笑容成熟而又自信,带着属于男人的骄傲和征服快感,绝对不是一个十五岁的正常少年可以拥有的。

    可惜正在失神的璃月并没有看见,待她终于从情|欲的巅峰回过神来时,某只妖孽已经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吻去,水滑的长发丝绸一般拂过她高|潮过后仍无比敏感的肌肤,让她立刻又体验到瘙痒空虚的感觉。

    她有些迷蒙地看着身上倾国倾城的男人,努力集中起一再被他涣散的思绪,心想:他真的是六年前那个九岁的孩子么?他真的是智障?他在床上表现出来的熟练与自信,比之正常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十五岁的智障少年,能做到这一点?可……若说他是装的,那他未免也太yīn险了一些……

    不待她想完,火热的气息已来到她的耳畔,她睁眼看他,除了双颊微红外,他仍是一脸纯稚,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到底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只是本能地在取悦她而已。

    “小月月,你喜欢吗?”他亲吻着她嫣红的脸颊,长长的睫毛刷子一般扫过她娇嫩的肌肤,微微的痒。

    “嗯啊……喜欢。”感受着在她丝滑的大腿内侧流连不去的炙热手掌,璃月控制不住地轻吟一声,决定暂时不去管那么多,无论如何,她的身体真的很喜欢他的抚触,这是事实。

    真是难以想象,他甚至可以不用进入她就让她体验到那般美妙绝顶的感觉,以前,她觉得叶千浔还不错,现在知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啊。

    带着情|欲味道的唇封住了她的唇,她伸手轻抚他嫩滑的脸颊,为指腹感觉到的柔嫩丝滑嫉妒不已。手指下移,她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摸索,他肌肤的平滑程度胜过她所摸过的任何一个男人,但触感却绝不软嫩,纤手抚过之处,她能感觉到那平滑的肌肤下包裹着的硬实肌理。

    那是……一块块匀称而饱含力量的肌 肉。

    享受着他技巧独到的吻,她微微眯起了双眸:如果这样的肌肉不是因为练武,那么,他一定非常热衷于身体锻炼了,而且是那种高强度的锻炼。

    不知床上运动是不是也能练就这样的肌肉……

    事实证明,在缠绵的时候走神是很不好的习惯,表现之一便是:当身上的男人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时,你来不及反映。

    在她胡思乱想时,一根修长的手指,乘其不备无声无息地侵入了她的体内。

    她绷紧了身子,喘息着问:“你做什么?”

    “我想让小月月更快乐。”妖孽似乎十分喜欢她的唇,片刻不离地缠吻。低语的声音醇厚而微带一丝沙哑,听得璃月心中一荡。

    感觉到体内多出来的异物,她不习惯地拢起双腿,不想却将他夹得更紧。他呼吸急促,一手揽住她的肩,轻轻吮吻着她滑腻的脖颈,手指开始灵活地蠕动探索起来。

    轻微的瘙痒感让她难耐地夹紧了双腿,有些情不自禁地磨蹭扭动起来。

    “小月月,你好软好紧……”火热的气息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他的声音煽情而动人。

    璃月脸上泛起一层胭脂般的绯红,虽不是第一次与男人肌肤相亲,但被人用手探索私密之处,却的确是第一次,被人称赞“好软好紧”也是第一次,她发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字眼都能让她情|欲高涨。

    在他仔细轻柔的探索下,一处敏感在无意中被轻轻擦过,带来一阵异样的快感,引得她低吟一声,小手抓紧了他的臂膀。

    他停下了探索的动作,专注地开始摩弄那刚刚发现的敏感之处。

    快感伴随着轻微的痉挛感觉浪潮般席卷而来,她几乎立刻呻吟起来:“嗯啊,好麻……啊……好舒服……”并拢的双腿开始本能地张开,以便于他更好的动作。

    他在她xiōng前印下几枚吻痕,转而向上,重新封住了她甜蜜呻吟的樱唇,激狂地深吻,下面跟着探入第二根手指,开始大力地抽撤旋转起来,每一次进出都狠狠地蹭过那处布满快感因子的软肉,逼她疯狂。

    “唔……唔……”激烈的快感让璃月不由自主地一次次弓起腰肢,那两根手指不会像叶千浔的那一根那般令她饱胀疼痛,但带给她的快感却毫不逊色。她无意识地咬着金缕的下唇,身体承受的强烈欢愉让她搭在他肩上的手收得死紧。

    只在片刻,灭顶般的快感刺激已让她有些承受不了,匀称白嫩的双腿微微颤抖着,小巧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眸中泛起一层潋滟的水光,她在金缕唇间小声抗拒:“不,不行了……嗯啊……快停下……”

    金缕俯下脸,热情地吻她,手下的动作变得更快,甚至激起了阵阵轻微的水泽声,伴随着璃月情不自禁的呻吟和他的喘息听在耳中煽情至极。

    “嗯嗯……唔……”快感无节制地层层累积,终于在某个顶点崩断了那根一直扯紧的弦,一瞬间,璃月僵硬地弓起身子,只觉得眼前一片绚烂的火红,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刻被全部抽离,剩下的只有濒死般的快乐欢愉。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如果此刻能死去,那定是世间最令人羡慕的死法。

    很长一段时间,璃月都沦陷于高|潮过后的迷蒙无意识中,待她终于浑身无力地睁开双眸看向身边的男人时,却发现他一手撑在床上,斜着身子,衣衫半解,露出大片平滑的xiōng肌和下面若隐若现的诱人曲线,祸国殃民的俊脸泛着一层诱人的绯红,媚眼如丝地睨着她,灵活的舌尖伸出了嫣红的唇,正轻舔着两根泛着水光的手指……正是刚刚在她体内进出的那两根。

    见她看来,他有些羞涩地微微一笑,轻声道:“好甜呢。”

    一睁眼便看到如斯情景,璃月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理智完全崩溃。

    这个妖孽,他、他怎能如此撩人?!

    真的无法忍耐了,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今夜,她一定要将他拆吃入腹!

    或者……被他吃干抹尽……

    正文36、好事多磨

    璃月被金缕的媚态勾引得兽|性大发,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起身一扑将金缕压在身下。

    金缕的表情瞬间变得怯生生,看着骑在他身上的璃月,小声问:“小月月,你想做什么?”

    璃月俯□子,抵着他的鼻尖轻笑,道:“小粉嫩,你想做什么我便想做什么。”

    金缕双颊一红,嗔道:“小月月,你好色。”

    璃月一愣,她说与他想法一样,他说她好色,色不色的还不关键在于他在想什么?到底是谁色?

    罢罢,现在思考这个问题未免太浪费时间。

    她低眸,看到他晶亮的眸子时,脑海中突然想起昨夜与曲流觞在屋顶上缠绵的一幕,不由有些失神。

    流觞小乖对她那么好,她却在这里和这个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的小粉嫩缠绵床榻,想起来,心里真的有些愧疚……

    可身下这只妖孽真的太勾人了,技巧又那么好,就这么丢下,有些暴殄天物啊。

    到底该怎么办?

    她正纠结,一双火热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游移到她光滑的脊背上,她回神,只听身下的妖孽一脸纯稚道:“小月月,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么?我教你好不好?”

    见他如此乖顺地躺在身下,不仅任她为所欲为,甚至愿意教她怎样为所欲为,璃月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心想:不管了,先吃了这妖孽再说,流觞小乖那般没有经验,就当为他取经好了。

    念至此,她十分沉着地开始剥除他的衣袍。

    宽大的红色锦袍下,隐藏着神祗般的健美身躯。

    因为他肌肤白皙光滑,那一块块形状完美的肌肉便似玉石雕刻成的一般,均匀地分布在他高大的体格上,宽阔的xiōng膛下,瘦窄的腰腹上整齐地排列着六块腹肌,诱人无限。

    惊艳之余,璃月抬眸看了看他的脸,再看看这具身体,有些无措地挠挠头。

    本以为叶千浔那张清秀的瓜子脸和他匀称健硕的身材已经很不搭调,想不到身下这只妖孽更离谱。

    女人般美艳柔弱的脸蛋下,却长了副猛男的身材,啧!

    称之为奇观应该也不为过。

    也就她的流觞小乖还比较正常一些了。

    遐思一回,她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伸手抚上他的xiōng膛。他的皮肤真是该死的好极了,不仅白皙平滑,甚至连颗黑痣都没有,只在左xiōng上有道窄窄的伤疤。

    那是剑伤,与心脏差之毫厘,也就是说,当年那一剑只要稍稍偏离一点点,身下这只妖孽也许已经重新投胎去了。

    看到这道剑伤,璃月确信,他真的是六年前那九岁的孩子。因为她将他抢回匪帮时,他就身受重伤,还是她第一时间帮他包扎的伤口。

    九岁的太子,被人在心脏处刺了一剑,然后装在口袋中半夜背着到处乱跑,这其中的故事……很值得研究。

    但璃月现在却不想去研究,她只想研究他的身体。

    俯□子,她张口咬上那令她嫉妒的平滑肌肉,弹性极佳的口感令她满意地眯起了双眸。耳边传来“嗯……”的一声,她抬头,发现那只妖孽正红着俊脸看着她。

    他在呻吟?

    璃月不确定地眨眨眼睛,重新低头,含住他xiōng前那颗小巧的红果,轻轻一吮。

    “嗯啊……好痒……”妖孽娇滴滴地呻吟一句,无限勾魂地看着她。

    他真的会呻吟!虽说这声音的确十分挑情,但,同时也让她联想到他在苏吟歌身下时是否也会这般呻吟?

    这个联想让她寒毛一竖,当即决定,还是直奔主题好了。

    蠕动着身体移到他的下半身,她伸手欲扯他的亵裤。

    他伸手抓住,怯怯地拒绝:“不要,我怕……”

    “少来了,都不知和那毒舌男鬼混过多少次了,竟然跟我说害怕?”璃月气鼓鼓道,话里话外酸味横溢,执拗地和他进行拉锯战,不意那只妖孽却非常没骨气地放了手,扯下他亵裤的一刹,弹跳而出的一柱擎天差点打到她的脸,亏得她眼疾手快,适时地往旁边一闪,掩着小口瞠目看着那绝对威风凛凛睥睨天下的“凶器”,惊叫:“怎么会这么大?”

    妖孽羞怯一笑,十分柔弱地给出答案:“我早熟。”

    璃月艰难地合上小嘴,盯着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都比叶千浔大一号的那一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想:叶千浔的那一根已经快把她撑到了极限,如果是这一根,势必真的会将她撑裂的。所以,不是她不想吃,真的是不敢吃,也吃不下啊。

    流觞小乖的那一根还没看见,他和这妖孽身高差不多,如果这个也差不多,她就直接去撞墙!

    “我就说不要看嘛,怕会吓到你,你却偏不听。”妖孽睨着她娇红的脸蛋,言语间没有哀怨,倒有一丝显而易见的自大。

    璃月瞬间又被他激得气鼓鼓,抬头不服气道:“是你变态啦,没事长这么大,谁能不害怕?”

    “宫里那些侍妾就不害怕,试过一次之后就舍不得放开我了,害我天天忙不过来。”妖孽一本正经道。

    这么小就侍妾成群,小心精|尽人亡!

    璃月一边腹诽一边却又忍不住遐思:他光用唇和手便能让她快活似神仙,如果真的用他这一根,又会让她怎样?是痛到死还是爽到翻?真的好想知道。

    “小月月,你不冷吗?我抱着你睡。”妖孽见她裸|着身体坐着发呆,十分体贴地伸臂将她揽在怀中。

    璃月背对着他,

    脊背贴在他的xiōng上,火热一片,他的一柱擎天有意无意地抵在她的臀上,炙热的感觉让人无法忽略。

    璃月心中猫挠一般,既想试试,又怕痛,想睡觉,又睡不着。

    煎熬中,妖孽轻轻拨开她的长发,在她细嫩的后颈上缠绵吮吻,亲密的感觉让她瑟缩了一下,不意这轻微的一个动作却让他的那根就势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身体僵了僵,然后缓慢地在她腿间轻轻磨蹭起来。

    “嗯……嗯啊……”麻痒的感觉让璃月禁不住娇声低吟,他急促的气息就在她耳边,而他的双手却娴熟地爱抚着她的酥xiōng,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体内好空虚,好想要。

    若是从未体验过情|欲滋味也就罢了,偏偏她不久前才刚刚从那绝美的巅峰下来,因而,这一刻显得分外磨人和难熬。

    咬牙忍了片刻,她终于缴械投降。

    不行了,好想要,不管痛不痛,她必须被填满。

    念至此,她微微翘起娇臀,迎合着他向前顶弄的动作,喘息道:“进来,给我……”

    身后金缕嘴角扬起一丝胜利的微笑,声音却十分地不确定,细声问:“小月月,你真的要我进去吗?”

    不耐他的磨蹭,璃月翻身,重新将他压在身下,将他的昂扬抵住自己最最柔嫩之处,刚要沉身坐下,门外却突然传来侍卫的高声禀报:“启禀太子殿下,天圣宫云宫主和五殿下来了。”

    蓦然响起的声音让璃月惊了一跳,差点从他身上跌下来,进行到一半的动作因而停了下来。

    金缕袖子一挥,拂落床侧层叠的纱幔,懊恼地大叫:“不见不见!”转而握住璃月纤细的腰肢,一脸渴望道:“小月月,我们继续,不理他们……”

    “太子好大的面子啊,竟然连云宫主都不见么?”话音未落,一道狂狷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洪亮地传进床上两人的耳膜。

    璃月瞬间着恼,若不是金缕之前放下了床幔,如今两人的春光已被这不请自入的蛮子看光了。

    金缕充耳不闻,拉下璃月的身子,轻吻她光洁如玉的肩颈。

    璃月侧眸,透过床幔隐约可见屋里已进来四五个人,隐隐绰绰看不清楚。

    “太子,云宫主驾到,你还不出来拜见么?”仍是之前那道狂狷的声音,嘤嘤嗡嗡的让人不得清净。

    金缕将唇从璃月的肌肤上移开,十分不满地冲着帘幕外嚷嚷:“什么宫主,不认识,你们快走开,不要打搅我!”

    那人冷笑一声,道:“恐怕不行。”言讫,帘外剑光一闪,大幅的帷幕应声落下。

    电光火石间,一道白影窜进缓缓飘落的帘幕中,几个轻盈的旋身,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啪啪”两声惊响,还未来得及收剑回鞘的五皇子金威脸上已多了两道通红的巴掌印。

    金威旁边那锦衣玉冠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英俊男子最先回过神来,手中折扇指着身上只裹着碎裂床幔的璃月,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对五殿下动手,活得不耐烦了?”

    璃月环视着进来的五个人,除了被她扇了两巴掌的金威和他旁边那狗仗人势的东西,还有一名坐在轮椅上的紫衣男子,脸上戴着一只做工精良的银色面具,垂在座椅扶手上的双手也戴着银丝手套,虽是坐在轮椅上,却丝毫无损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高人一等养尊处优的慑人气势,幽魅神秘,十分不凡。

    轮椅后面站着两名白衣女子,均是倾国之容。想来这紫衣人便是名动天下的天圣宫宫主云浅了,想不到却是个残废。

    璃月一脚踩上身旁的凳子,裸|露出来的白皙长腿立刻将金威和他身旁那位英俊男子的目光勾引了过来。她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道:“天圣宫宫主地位非凡,见了太子或许可以不用见礼,但你们”她扫了金威一眼,“难道地位也在太子之上,见了他也不用行礼?”

    金威身旁那男子被她问得哑口无言,金威倒沉着起来,冷睨了璃月一眼,道:“我们兄弟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贱婢来管!”

    “我就是管了,你他娘的能怎样?”璃月微微扬起下巴,那傲慢的模样能把死人气得爬起来再死一次。

    金威脸色青黑,“呛”的一声拔出长剑,正欲对璃月动手,一旁的云浅却轻轻抬起右手。

    金威愣了愣,万分不甘却又不敢不从地收剑退下。

    云浅转过脸,正对着床上也不知何时用衣袍将自己遮盖起来的金缕,少时,对身后右侧的侍女打了几个手势,侍女点头,上前一步,对金缕道:“太子殿下,明日上午辰时,云宫主在芳华苑等你,望你能准时前来。”

    金缕万分不愿地撅着唇,没有应声。

    云浅也不在意,挥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看着几人消失在门外,璃月回身看着床上一脸欲求不满的金缕,表示十万分的同情。

    话说,当个没有实权的太子委实是憋屈啊,连在床上享受鱼水之欢也能被人打断。

    现在煞风景的人都走了,接下来做什么呢?继续吗?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只听外面四大金刚齐齐喝了一声:“什么人?!站住!”

    曲流觞的声音怒气冲冲地响了起来:“秦璃月,你还不给我滚出来!”

    闻言璃月一下跳了起来,方才气定神闲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急慌慌地收拾着自己散落一地的衣裙,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着,全然一副与奸夫偷情被正夫捉奸在床的慌乱模样。

    床上,金缕一手支额,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收拾完毕,璃月顺了顺长发,脚跟一旋便欲开溜,回身看到床上可怜兮兮的金缕,一阵风般飘到床沿,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匆匆道:“小粉嫩乖乖睡觉,姐姐先走了。”说着身形一闪便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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